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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中行连忙应下来,然后建议道:“陛下,北海舰队这次离港,也难以预估耗时多久,舰队总不能长期漂泊海上,那霸港离日本江户比较远,一但江户发生不测,北海舰队仍难及时赶救。
臣建议,让外交部向德川幕府发个照会,让北海舰队提前入驻江户港,事前向其保证,只要大秦子民不受到伤害,北海舰队便不会派一个士兵上岸。”
秦牧问何亮与顾君道:“二位卿家以为可行否?”
何亮答道:“陛下,目前德川幕府颇有些风雨飘摇之感,他们未必不想借助大秦之势,以求尽快稳住局势,派北海舰队提前进入江户港,德川幕府虽难免有所顾忌,但权衡之后,也不见得一定会拒绝。臣以为不妨试一试。”
有鉴于于此,兵部左侍郎顾君恩说道:“陛下,目前最快的飞剪船到日本,也要五至七天,这次德川家光突然病故,日本浪人叛乱,就让我大秦有些措手不及,今后要进一步控制日本的话,臣以为,终究还是要谋求在日本驻军,才稳妥一些。
这次变乱,也算是一次良机,稍加利用,成功削弱德川幕府后,谋求在日本驻军未必是什么难事,臣建议对此事提前加以谋划。”
狄中行附和道:“陛下,臣也以为,在日本保持一定驻军,是必要的。”
“嗯,此事就由兵部与海军都督府一同谋划,尽快制定一个完整的预案出来吧。”
“是,陛下。”
“好了,今日商妥的事项,各位大臣尽快去落实吧,日本之事,刻不容缓。”
送走了何亮等三位大臣,殿外已经夜色降临,秦牧揉了揉眉心,起身扭了扭脖子,然后散步一样走回后宫。
初冬来了,夜风有些冷,吹过高高的殿角飞檐,金铃叮叮,一轮冷月挂东墙,清悠照人。
日本这次变乱,让秦牧不禁想到了朝鲜。现在李浚的王位渐稳,朝鲜的情况相对简单一些。
但其内部党派之争,却有愈演愈烈之势,而且现在反对推行汉字汉语的声音越来越多。
朝鲜曾有过多次宫廷之变,其中李浚的父亲李倧发动的“仁祖反正”是朝鲜史上最大的一次宫廷政变,废黜了前代君王光海君。
总之,朝鲜的宫廷斗争是非常惨烈的。
现在李浚受到自己影响,不顾国内大臣反对,一意孤行推行汉语、汉字,已经引起朝鲜很多大臣不满,这种情况下,不排除朝鲜再发现一次宫廷政变,万一李浚真被人暗中谋害的话,只怕朝鲜也不让人安生啊。
这次日本的变乱,算是给秦牧提了个醒。
现在要驻军朝鲜,理由不太充足,该怎么办呢?
秦牧负着手,一连往后宫走,一边思索着,他突然想起了后世的美韩军演。
或许,大秦也不妨偶尔与李浚来一场联合军演,以显示大秦的存在,以震慑一下那些怀有别样心思的人。
每年一次,由北海舰队开到汉江入海口附近,与朝鲜海军演习一下搜捕海盗,海上救助之类的科目。不在于军演的内容,只要显示一下大秦的武力就行了。
想到这,秦牧心情轻松了不少,回到乾清宫前,看到杨芷正在殿门前等着,初冬的寒风拂动着她的衣裙。
“臣妾参见陛下。”
“皇后免礼。”秦牧上前挽起她的手。
“陛下,国事要紧,但陛下也要注意龙体才行,您看这都初更了,陛下还没有用晚膳,臣妾这心里........”
“你也没有用吧?”
她的手有点冰凉,想必已经在这守候了很久,但秦牧感觉通过她的手传递过来的,却是丝丝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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