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切,我看也就那样,中人之次罢了,她有什么资本和我争?”
“不是呀,先不说秘书什么的了,在帝都那边元大署长可是出了名的二十四孝好男人,他老婆之前还出过事故昏迷不醒了几年,人家元大署长不离不弃。而且我听那边的朋友说,元署长的老婆人也不错,不仅人缘好,性格也好,总之两人就是很搭就是了…天洁,你刚回來的不知道,元大署长几乎就沒闹过什么绯闻。”
“是么?史妮,你还不懂男人么,男人都是有需要的,他老婆现在又不在这里,远水解不了近渴…”
“你别太乐观了,据我所知,元署长在港的这几日洁身自好的很…根本就沒带女客回酒店,除了那个女秘书有人看到今早从酒店出來。”
“哦?看來,是我小看了那个女秘书啊。也是,如果能攀着元卿条件这么好的男人,也确实需要些本事。不过,一个小秘书罢了,能有什么家底?说白了,她哪里配得起元卿?就算只是露水情缘,她也不够格…”
“也是,以元家的名望,女秘书上位什么的,基本不可能。我看刚刚元署长身边的那位时俊对她很是客气,估计也就是仗着元署长给她撑腰,别人当她的面,还都顺带着向她问声好。她也就是在元署长身边时可以狐假虎威了,否则,也就是只沒爪子的猫了。”
“史妮,你等看着吧,我今晚就要让那个女人好看。哼,一会元卿要给我当颁奖嘉宾的,我就算在台上吻了他,那个女秘书又能怎么样呢?我要提前让她知道,什么身份,叫做无足轻重。”
“呵呵,天洁,或者你也跟人学习学习,什么叫做大方得体。中意的男人让别的女人给吻了,也别生气。呵呵。”
两人声音逐渐远去,直到听不见了,胡悦宁才从洗手间里出來。脸上却是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现在的日子过得太舒适,家里人把她养得太好,一直不闻不问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就快要忘记,外头的世界该有多么的精彩了。
提前知道,什么身份,叫做无足轻重么?想要学习,什么是大方得体么?那么,她就给她们一次机会吧。
胡悦宁脸上的笑意,依然淡淡的,浮着一股从容。
胡悦宁回到晚宴现场,颁奖典礼已经进行了好一阵子了,看看座位,那位季天洁已经回到了位置上,正仰着头笑得一脸灿烂的与元卿说着话。
胡悦宁从手包里掏出笔,她习惯性在随身的包包里带上签字笔和便签,刷刷写了一行小字:“我先走了,元先生请自重。”也沒署名,折整齐了,交给服务生,让递给坐在前排的元卿。
然后拿着手包,出了会场,也沒叫车,只沿着路边慢悠悠的走。
其实穿了礼服,并不适合走路。才走了沒多远,脚就被高跟鞋磨得难受,索性停下來,在路边找了个树荫靠着。
比预计的久些,一辆惹眼的银色小跑,呼一下超过她,又在她前方不远处刹了车,元卿从车里跳下來,几步冲到她面前,脸上隐隐的焦急,却仍满口的怒火:“小宁儿,你这是在生我气呢?”
胡悦宁被一把拽住,紧接着便跌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我哪不自重了?我不就让姓季的那女人挽了下手臂么,哪不自重了?你凭什么就这样就生我气?我要的答案,你从來不在乎,从來你就不在乎我,该生气的人是我,小宁儿,该生气的人是我…”
元卿大约是真的动怒了,话说得很急:“你说,这么些年,我待你到底哪儿不好?呃,撇开我发浑的事儿不算。我想尽了办法要对你好,你偏偏每一样都跟我唱反调。你说,哪一件事,我沒听你的?我对你这样好,你还在我面前总是提及姓翟的,哦还有那个该死的荣紫衣…我对你这样好,甚至连你家老爷子都认可了,你却从來沒给过我一句正式地承诺。小宁儿,你说不想当我的软肋,根本是借口。你根本,就是对我,对我们的将來沒有信心…你就是不想和我好好活日子…”
元卿把胡悦宁搂得紧了,听见她在怀里轻轻的问:“颁奖,你颁了么?”
元大尾巴狼几乎气结:“什么颁奖…见鬼去吧。你丢了纸条就跑,然后指望着我坐那儿傻子一样等着当颁奖嘉宾么?小宁儿,你以为,我就多了个颁奖任务,就不敢追出來了?你以为我就会放你跑了?小宁儿,到底是你傻,还是你觉得我会傻到这种程度,嗯?”R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