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太阳高升,柳鸿文一行人也略感疲惫,恰好遇一小溪,溪水清澈,梅雨妃生性好洁,坐在溪边梳洗起来。柳鸿文见干粮将尽,交待柳明一番,便独自去猎些野味。
柳鸿文走出不远,就看见一灰色野兔,暗运内力于手上,手中石子激射而出,石子不偏不倚地击中了野兔脑上,野兔应声而倒。柳鸿文刚欲去拾起野兔,突然又一动不动,手中又飞出一块石子,石子飞向一片枝叶茂密处。
“果真了得”声到人到,只见一人从林中跃出,身着短装,身姿刚健,英气逼人,腰间宝剑在日光的照耀下金光夺目,绝非凡品。
柳鸿文见其仪表不凡,收起了轻敌之心,道:“足下为何而来?”那人道:“取你性命而来。”柳鸿文闻言仰天大笑,道:“我连足下姓名尚且不知,死在你手上岂不太冤?”那人也笑道:“哼,果如其言,临危不惧。在下公孙海,字游鹰。”柳鸿文心神俱震,道:“足下便是名归五奇中的公孙游鹰?”公孙海拱手道:“正式区区。”
柳鸿文冷哼一声,道:“名归五奇,浪得虚名,原来也不过是一群唯利是图之辈。”公孙游鹰闻言大怒,喝道:“无耻恶贼,讨死!”语毕,俯身疾冲,身动如箭,霎时冲至柳鸿文身前,宝剑脱鞘而出由下而上划出一道银弧。
柳鸿文大惊,剑未及出鞘便向下一挡,“啪”剑鞘应声而裂,柳鸿文手臂一麻,借着力道翻身向后一跃,双足一点地又跃到另一树上,左手把剑鞘向前一推,剑鞘向公孙海疾射而去,柳鸿文趁时向后飘身而退。公孙海喝道:“哪里逃!”纵身一跃,足尖在射来的剑鞘上一点,借势向柳鸿文追去。
柳鸿文并非是不敢去公孙海交锋,而是担心公孙海还有同谋之人前去加害妻儿。公孙海愈追愈惊,自己已使出全力,却越追越远,心中暗道:“此人举止、样貌、言谈、武功都是不俗,怎会像一恶人,难道是他人欺我,必须要弄个清楚。”于是喝道:“鼠胆恶贼,你敢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就不敢与我一战。”
柳鸿文驻步仰天大笑,道:“我是恶贼,那足下就是君子了?”公孙海被他如此一问,竟不知如何回答。柳鸿文又道:“我看足下没做成君子倒成了他人棋子。”公孙海心中早有此疑惑,听柳鸿文一言,心中更加疑惑。凝视柳鸿文半晌,道:“你可是劫走柳少夫人之人?”柳鸿文闻言已猜到几分内情,心道:“明归五奇,果真名不虚传,我倒是小觑了他。”刚欲说出实情,不远处一女子惊声尖叫,柳鸿文暗叫不好,拔足奔去。
公孙海听见女子惊叫,又见柳鸿文脸色大变,对于柳鸿文便是劫走柳少夫人的恶徒又信了几分,也不再犹豫,双足猛一发力,身子凌空疾射冲向柳鸿文。
柳鸿文忽觉身后劲气袭来,左足一旋,转身向后飘退,并迅速的刺出一剑,剑尖抵在了拦腰斩来的宝剑之上,双剑一交两人一分,公孙海双足猛向下一踏又不由自主向后退了半步,柳鸿文在空中连翻了两翻方才落地。刚才两人虽之交手一合,可两人都使出了真本领。公孙海用的是明归剑法中最快一式——疾风式!而柳鸿文旋身刺出那一剑是逝水剑法中的水箭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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