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白芷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大概是有些复杂的,没有那个女子不爱美的,即使她与王妃容貌相似,即使她曾经无数遍埋怨过自己的容貌,但是,真的失去了,还是以这样的方式,她还是无法接受。这般想着,眼泪落了下来。
笼玉在一旁看着,低声安慰着,“王妃会有办法的。”
白芷只是微微一笑,嘴角却意外有些痛,白芷这又想起来,自己脸上是有伤的,“无事,我只求有一条性命便好了,这容貌本就是身外之物,不在意的。”声音淡淡的,“拿纸笔来,王爷罚的佛经还没有抄完呢。”
“唉,”笼玉微微叹了一口气,去了,“在这里等着我。”
“本王的侧妃怎么样?”李木的声音带着些许冷酷,看着竟然多了几分杀意,眼前的大夫吓得一愣,只得哆哆嗦嗦地答道,“侧妃的伤势极其严重,稍有不慎,怕是……”说着,微微摇了摇头,看着李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大夫急忙说着,“侧妃的匕首偏了些许,应该还是有希望的。”
“尽力救治。”李木说着,眼里满是伤心,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叶洛洛,“她若是有什么事,本王要你们所有人陪葬。”说着,走了出去。
大夫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只觉得这王爷看着,身上没有半分的皇家气度,倒是这满身的杀气有些像地狱恶鬼,带着阴寒气息,他刚刚诊脉的时候,都时刻警惕着这位爷,生怕这位凉王殿下一个不高兴,就直接就把拖出去了,这般想着,看着躺在床上的人,眼里带着些许祈祷,侧妃娘娘,您可千万要醒过来。大夫想着,手起笔落,看着自己身边的小药童,“你快回去一趟,照着这个药方抓药,然后用无根水煎煮,余最后一碗药汁端来。”
“是,师父。”小药童跑了出去。
李木怒气冲冲地来到白芷面前,“你为什么要这般伤她?”李木说着,看着白芷,“你的脸怎么了?”
“没什么,”白芷冷冷开口,“只不过被你那个爱妃划伤了,”看着面前的李木,“你是不是对着那一位叶洛洛小姐动了真情了?”
李木微微皱眉,“我现在在问你,你这样对她是什么意思,我一直不觉得你的心肠竟然这般狠毒,她刚刚流产,现在有又性命垂危,”李木说着,“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一次,是她陷害我,”白芷冷冷地说着,“我现在这个样子是她害得,你倒是来质问我?”白芷看着面前的人,“她以为是我害她孩子流产的。”
“难道不是吗?”李木问着,“我还以为……”
“不是,”白芷说着,“所以,请你管好自己的侧妃,管好她身边的人。我之前就告诉过你,小心她身边的碎玉,现在看来,你是没有听我的话?”白芷说着,“王爷和王妃过几日就要回来,你还是趁早把这烂摊子收拾好。”说着,继续低头抄着手边的佛经,李木看着,知道自己理亏,只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