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代价来。”
路文翰走出大厅,来到前院休息室,大声喝道,“邰统领,即刻回营命令全军,整装待发,我们去会一会长途而来的候作义。”
“是!”正坐在前厅喝茶的邰统领听闻,立刻站起身来应道,“将军,真源州城内还有我们的一部分管理治安的士兵,我们要不要也一块带走作战?”
“唉,那些兵已被宋清廉腐化掉了,不堪大用,我们就不用他们了,再说了,真源州也需要人维持治安,如果这里乱了,我们军营不攻自破。”路文翰脸上的煞气还没有退却。
“将军,蚂蚁多了也能咬死象,小人物有时也能产生大用。”邰统领虽然人高马大,但是思维还是很细腻的,而且特别较真。
“嗯,好吧,治安所里有八百名官兵,那就抽调五百名出来到这里集合,咱们再一起奔赴指挥使大营。”路文翰虽然煞气外露,此刻也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直奔大营,开赴战场,但是就知道,这个五大三粗思维细腻的家伙是不会让他如愿的。
此次回老宅本不是带邰统领来,可是出营时,这位邰统领正在和众多统领在那里争论个不休,具体内容他也不知道,这位邰统领有个毛病,特别爱较真,除非你用军令才能让他闭嘴,可他心里也不会服气,否则,他一定会说到让你认同他的观点为止,实在太烦人了。
这个人思维又特别敏捷,细腻,他提出来的理论,偏偏又让人无法反驳,每次和他讲话之后,都有一种口服心不服,却又不得不服的感觉,十分别扭,次次都有人在和他争论时,产生想掐死他的念头,可这家伙武艺高强,和他单挑恐怕又打不过。
久而久之,和他争论的人少了,要么集体反驳他,要么他说啥,大家集体假意认同,可这一次大家不知道因为什么,又和他吵的不可开交,路文翰只好下令,让他带领亲兵和他一同回老宅商量救路高的事。
路文翰不能出兵去攻打北大营,一来不一定能打的过,二来北大营是大宋和契丹的屏障,也不能去攻击他,否则契丹狗贼会趁乱而入,大宋将片甲不留。所以,路文翰只能回家求助族人及族里的供奉们,来谋求解救路高的办法。
回来之后,族人们足足商量了三天,也没有任何结果,意见完全不统一,又巧逢候作义带领大队人马前来真源州,他候作义不管此时行动是针对项清溪的基地,还是为了对付他路文翰,他都不得不前去迎战。
可是让这邰统领回去集合队伍,这家伙又拿出一副说理的态度,路文翰很是头疼,只好让他去集合治安所里的官兵一同前去大营。
这邰统领出去没有多久,就又有探马来报,说候作义大部队已经不再安营扎寨,而是草草收拾之后,已经绕道前往北大营方向去了。
“什么?消息是否可靠?为什么会这样?”路文翰本来就在焦急的等待邰统领回来,好一同回归大营备战,可听到探马带回的消息,大吃一惊,是什么让候作义改变了路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