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呼喊没有用处,只气的王广哇哇大叫。这厮恼怒那些战将们胡闹,决心等压住阵脚后,把这次出征的战将们全都砍了脑袋。
可惜这厮并不知道,那十多名出征的战将,都在两军阵前被人砍杀,否则也不会任凭溃兵冲击自家营寨,毕竟他们懂得可是要比王广多得多。
“无量天尊”见数万溃兵仍在一股脑的冲击营寨,不仅把营寨前的鹿角拒马给推翻,更是用同伴尸体填充了陷马坑等一众防御措施,不经意间给后面追兵们创造了机会。
“守不住了,王道友,我们还是速速离去。”一旁有一名练气士伸手一指大齐皇朝军阵,那里有数十名练气士正疯狂的朝他们这里飞来。
“谁敢离去,贫道现在就把谁给砍了。”王广一脸的狰狞,他可不想现在就放弃这营寨。要知道这营寨跟边关相互呼应,若真个把营寨丢了,那边关只剩一座孤城,对方想怎么折腾他们就怎么折腾他们,到时候不说出城搬救兵了,就是城中吃喝恐怕都得不了保证。是更何况一大堆溃兵后退边关,那边关也不会开城门放兵士们进去,说不得还会射杀了这些溃兵,防止对方趁机攻城。
“这些兵士们逃回边关也是个死,不如在这里杀几个人再死也不迟。”王广双手一撮,一枚阴雷凭空爆响。“都给贫道抄家伙上,各个战将带领手下准备战斗,只要能坚持半个小时,那边关中的军士们都会出来救我等。”
从空中落下,王广亲自带领执法队斩杀数百名慌乱兵士后,渐渐的聚拢了一些兵士。其他几名练气士也都从空中落下,各自脱了道袍换上盔甲,一副军官摸样聚集人手开始杀敌。虽说他们也不敢使用道术,更不敢调动法力去杀戮那些兵士。可即便如此,但凭借一身肉体力量,也把那些兵士们给杀的人仰马翻,狼狈不堪。
王广换了一身鱼鳞甲,随手拎了两柄五尺多长的狼牙棒嗷嗷的叫唤起来。一边召集人手,一边击杀溃兵,待大齐军马追杀过来后,这厮已经收拢了一万多兵士准备好了战斗。
两军碰撞,夹杂在中央的溃兵们瞬间被挤压成了肉泥。王广这厮挥舞了狼牙棒一连砸死七八个彪悍军士,又斩杀了一名战将。好在他曾经厮混过江湖,对这肉搏甚是精通,至于其他几名练气士实在是不精通肉搏,不说斩杀对方战将,就是被十多名小兵围拢后,也弄得手忙脚乱。
有安奈不住的,又丢了盔甲,换了一身道袍破空逃走,也不敢在乱军之中带着,只怕对方练气士发现他们追杀过来。
“真是一群窝囊废。”砸了一名小兵脑袋后,王广这才发现跟自己驻守一个营寨的练气士们都撒腿跑路了。因此低声咒骂一声后,就继续带领军士们厮杀,以求等待边关中的援军。
也是这厮倒霉,杀了一个多小时后,不见有任何援兵。他也不敢飞到半空探个究竟,只把上空飞舞的练气士们发现群殴他,因此萌生了离开的念头。
这时想走却是有点晚了,周围兵士们被大齐军马给冲了个七零八落,不仅营盘彻底被毁,就是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一万多军马也彻底冲散了,仔细看去,身边只剩下千余名彪悍的军士仍在挥舞了刀枪剑戟凶猛厮杀。
“都跟本将军走,本将军带尔等突围。”丢了狼牙棒杀死一名战将后,抢夺了对方战马,随手抄了一杆旌旗竖了起来朝皇朝境内撤退。
周围溃兵们见了旌旗竖立,一个个都朝周围聚集,冲杀一番后,人手竟然又增加了三千多。待王广带领这群兵士们冲杀出乱军之后,又只剩下了千余人跟随左右,其他人不少被*掉了,就是乱军之中走散了。
带领溃兵一路狂奔十多里后,这才停了下来。不是王广想停下来,而是败军实在是无力赶路,人困马乏,行军不得。
跳下战马,有兵士强忍了困乏和身上伤口给王广取来一些金疮药。“将军,你也受了伤,先涂抹一些药物,免得伤口溃烂。”
“没想到乱军之中你还知道带一些金疮药?不错,待本将军回去后给你请功,只要你小子有本事,就是战将也能让你当了。”说罢王广才发现自己为了避免今后不明不白倒霉甚至死亡的事情,在没有调动练气士手段的情况下,竟然受伤数十处。好在身体强壮,虽说有伤口深可见骨,但只要他稍微搬运一下法门,再涂抹点灵药就恢复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