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并非善类。
肖应福说道:“帮主,那个就是雷啸天,你不是要找他的晦气吗?在这里打他比去五源帮更好。”
“真是冤家路窄啊!我现在就去修理他。”党开山把刀递给肖应福,在旁边的酒棚里,提过一坛酒咕咕的喝了几口,连酒钱都没有付。
党开山提着酒坛东倒西歪的走了过去,拉过妖艳女揽在怀里,“小美人真是漂亮啊!陪大爷喝酒。”党开山提起酒坛,把酒从妖艳女的头上淋了下去。
“哪里来的登徒子,竟然当面欺负老子的女人。”雷啸天怒火三丈,脸上瞬间阴得像要滴水似的,大吼着向党开山猛扑过来。
党开山甩开女人似醉非醉,避开雷啸天猛力的攻击继续喝酒。雷啸天见对方丝毫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气得暴跳如雷一招黑虎掏心,拳风呼呼作响猛力一拳击向党开山的胸部,党开山身体后仰以铁板桥功夫避开,弓身继续喝酒。
雷啸天怒目圆睁旋风似的扫腿,双手呈爪抓向党开山胸部,恨不得把党开山碎尸万断。党开山顺势卧倒,猛力一脚踢在雷啸天胸部,紧接着纵身跳起抛出酒坛,快速在雷啸天胸部击了十几拳,身体后仰接住往下掉落的酒坛继续喝酒,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围观的人群叫好:“打死他打死他,雷老虎,你也有今天啊!”
雷啸天被打出数米远,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迹,一声大吼又扑了过来。党开山左手提酒坛,右手顺势抓住雷啸天的手猛力甩了出去,这一招叫做顺水推舟,雷啸天重重的扑在地上摔了个饿狗抢屎。党开山倒在雷啸天背上继续喝酒,压得即将爬起来的雷啸天又躺在地上,猛力爬起来怒吼着扑了过去。
党开山似醉非醉似倒非倒的耍着醉八仙,其身姿悠雅之极,雷啸天怒吼着攻击了几个回合,连党开山的衣角都没碰到。党开山玩够喝足了扔掉酒坛,抓住气极败坏的雷啸天一口气打了十几拳。
雷啸天被打得满脸是血,躺在地上爬了几次都没有爬起来。党开山一脚踏在雷啸天胸部,沙包大的拳头猛力一拳击向雷啸天,拳风拂面生痛。
雷啸天急忙求饶:“壮士饶命,我们无冤无仇,壮士饶我一命。”
“雷老虎,要我饶你也行,你必须答应我两件事。”党开山口里说话,拳头依然没有收回,离雷啸天面部不足十厘米。
“壮士请说,只要我能办到的,别说两件十件八件我都答应。”雷啸天看着党开山的拳头目露惊惧,决定答应其条件,不论什么条件先保命要紧。
党开山说道:“第一,五源帮交给我。第二,你马上滚出扶阳城。”
“我答应你,五源帮归你,我马上离开扶阳永不回来。”
围观人群举手高呼:“滚出扶阳城,滚出扶阳城……”
党开山大吼:“快滚,以后别让我看到你,我要是再看到你,就是你的死期。我叫党开山,有本事就来找我。”
雷啸天爬起来,如同丧家之犬似的离开,围观人群竟然敢喊自己滚出扶阳城,感觉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围观的人群急忙跑过来道谢:“谢壮士为我们扶阳城除害,雷啸天仗着县太爷撑腰抬高盐价,我们平民百姓是敢怒不敢言啊!”
“各位乡邻不用谢我,现在五源帮就是我的,明天平价卖盐,凡是去买盐的一人赠送一斤。”党开山举起右手说道。
人群欢呼着离开,肖家五兄弟走了过来:“帮主,我们现在就去五源帮,此事马上就会传开的,防备五源帮的人转移不义之财。”
党开山说道:“你们去吧,这事我就不参与了。我得先去找康大哥,雷啸天一定要去衙门找他姐夫,我不想和官府纠缠。”
柳正朋道:“我看有必要去一趟,开山兄弟,我们现在就去。”
党开山等人来到闹市,康永权和几个捕快迎面走来,“开山兄弟,你来了,我听说雷老虎被人打得很惨,想去看看是什么人敢打雷老虎。”
“你不用去了,打雷老虎的人已经来了,他还抢占了五源帮。”党开山微笑道,坚信康永权能帮到忙。
康永权笑道:“是你打了雷老虎!我就说没人敢打他嘛,你还夺了他的五源帮。”
“我就是为此来找你的,康大哥,你可得给我兜着点。”
“这是你们帮派间的争夺,官府从来就没有管过,就算县太爷追究,我也想办法给你兜着。今天我就不请你喝酒了,我得去衙门看看。”
党开山道:“康大哥,那就拜托你了,回头我请你喝酒。”
“开山兄弟,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们兄弟间拜托什么呢,晚上我去柳兄弟家里找你。”康永权率领众捕快匆忙离去,党开山助他围剿青龙帮,这个忙是必须要帮的。
党开山目送康永权远去:“柳大哥,我们去你庄上,明天早上去五源帮,不对,应该叫五虎帮了。”
柳正朋道:“我们走吧,看到雷啸天像丧家犬似的真解气,平时碍于朱家的面子我也让他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