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甚多,虽然时时在补充,却也是低潮时,刚才邀请着柴嘉就几乎失败,何况那人?
就不自取其辱了。
王守田这样决定,大家都没有意见,一行人又返回着严山县码头。
王守田半途中,都含着笑意。
柴嘉加入,自己又有一员猛将,虽然未必是第一流的名将,甚至未必是第二流大将,但是就算是第三流勇将,控制数郡还是不成问题。
再说,人都会成长,只要细心培养,未必不能再进步!
现在,旗下,武将方面,有着何五郎、柴嘉、贺仲、张毅四员,其中何五郎、柴嘉、贺仲,都是勇将命格,控制一镇军事绰绰有余。
武方面稍微逊色,但是有着赖同玉和薛远,也算打下基础,日后控制一县内政,也是绰绰有余。
可以说,羽翼已经初步丰满了。
心情不错,回去速度就很快,没有多少时间,就到了严山县。
等到了船上,船上已经开过了伙食,看见一行人回来,赖同玉的妻子岳氏就上来问着:“大人,夫君,可曾用了?”
“用了,你煮些茶吧,我和你夫君有话说。”王守田说着。
“是!”
亲兵还在甲板上,而王守田和赖同玉就到了船舱里坐下,王守田半闭着眼坐在椅上,双手扶膝,似是养神。
片刻后,王守田才说着:“今日全靠你……也靠着赖公之威灵。”
赖同玉坐直了身子,就欲说话,王守田摆了摆手:“赖公的事,我早就听说了,小时候就听着,哎,慷慨上书,贬职千里,一代名臣啊!”
王守田叹息了一声,顶上丝丝白气,又一点点的充实着金印,隐隐有着一种宏阔的气度,他说着:“赖公忠精爱国,正气凛然,却落得这个份上,朝廷还以恶谥加之,使其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你身为嫡孙,却要为之努力,早日去掉恶谥,加以美谥。”
在古代,谥号非常重要,特别是在天子体系中,这谥号就决定着大臣在死后的待遇。
有美谥者,往往死后有灵,有威德。
若是相反,自然是死后受苦,堕落地狱。
赖同玉听着这些话,不觉五内俱沸,心立刻缩了起来,眼泪一红,勉强忍住,不使它夺眶而出。
赖同玉低着头,浑身颤抖,说着:“我等子孙无能,子孙无能,不能为祖先去掉恶谥……”
说到这里,终于忍耐不住,号陶大哭,泪水开闸之渠一样涌出。
“你不要这样,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话说祭祀不过五代,只要赖家五代之内,能去掉这事,也就可以了。”王守田含糊着安慰着:“朝廷不许,也有其它方法。”
赖同玉拭干了泪,说着“这个臣明白,天下大势如此汹涌,臣必会辅助主公,以求有一日能雪此大耻。”
这话说的都含糊不清,但是大家都明白。
要朝廷改谥,说难不难,说容易不容易,第一条就是子孙建立莫大功劳,朝廷追回恶谥,以示其功,这点在现在朝廷摇摇欲坠,几如风中蜡烛的时候,已经不适宜了。
其次就是支持明主,等鼎足一方之时,就可图之。
这无疑是隐隐暗示着志向。
到了这里,就不必多说了。
说了几句话,就各自休息,王守田到了甲板上,凝视着水波。
命格之数,在于集众,前世王守田急功近利,最后囚禁十数年,若是一般人,都崩溃了,他前几年也忍耐不住,后来却沉下心来,一腔孤愤,满腹才华都倾泄在圣贤书上,读书而气凝,十数年养成了这浩然正气。
但是这又有多少用途?若不是正巧破开时空,引动时空变异,终被所化,无法改变世间丝毫。
在这人世间,唯有走正道——集众人之力,成大器之数。
历史上,不少人文章诗词华彩回溢,令人目眩神迷,但是比起有益世道,却未必比得上一个清知县。
王守田若有所思,自感自己责任重大。
下午,终于雪雨完全停了,露出了天空,只是这时,也接近着黄昏,冬日的黄昏来得总是很快,风带着浓重的寒意,阴影越来越浓。
太阳淡淡的光芒,照射着,红色向四下蔓延着,蔓延了半个天空,一层比一层逐渐淡下去,直到变成了灰白色。
要黄昏了,王守田想着,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只见为首的,正是柴嘉,后面跟着十几个青年,都拿着一些包裹。
见此,王守田浮现出笑容。
今天妹妹要高考,又出了点事,一个稍微远一些的奶奶脑出血,为此要举行民间驱鬼仪式,忙了一天,只能更一章了,我向读者道歉
明天开始,肯定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