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却见他的顶上,宛然无底洞一样,不断吸纳着白气,而玉印中原本充满的白气,片刻就小了一半。
王守田不由暗中大惊,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就在白气不满一半时,白气吸纳终于减缓,王守田不由脸色一变,只见灰气消开,一丝金黄气产生。
“咦,既似本命,又有些不似……难道这就是祖先庇佑之气?”王守田心中震惊,发觉不但对方乌云散去,并且自己官印之中,也渗出一丝丝金黄气,却正是得了赖同玉效忠之后的气数。
王守田这时,金印中的白气已经只有三分之一,但是渗透着金黄色,却使王守田大喜。
并且这时,原本弥漫在外,时有消散的白气,又不断渗透着补充入金印中。
君臣名分已定,这事就成了,王守田又说着:“这次我出行,还寻二个人才,回返县中,还需时日,却要辛苦你一起多在船上呆些时间了。”
“主公,臣原本就应该为主公分忧,这在船上些时日,又算什么,再说,臣原本作得商会文书时,事务繁忙,现在正好修养,主公不必介意。”赖同玉说着。
王守田点点头,看看天色,不紧不忙的起了身,吩咐准备晚宴。
君臣一场,就算在船上,也要设个简宴,不过船上什么都有,都准备着。
主菜是一锅鱼汤,里面还放着蘑菇,又有着买着一些肉片,切了一盆,没有多少时间,鱼汤乳白色,浓香充满了船舱之中。
二人小口小口的悠然品着,不时谈心说话。
此时,漆黑天空,雨点打下,无需淋着,就可以感觉到这冰凉的感觉钻了过来,蔓延到身上。
就算如此,亲兵还是警惕巡查,偶有光芒一闪,却是刀光耀着灯光。
大雨不断而下,转眼就是一夜,河水暴涨,浑浊的水流卷起旋涡,到了明天上午时,船只又靠上了目的地。
“这是严山县。”
县里到底不能和府城相比,码头也松松垮垮,寥寥几条船靠在边上,甚至也不见有人检查和收税。
见此,王守田反而一皱眉,吩咐的说着:“留几个人在船上,若是有需要,可购买之,不要多外出。”
“遵命!”亲兵自是答应了。
到了县城里,却见有着鸭子,赖同玉见主公有购买的意思,恐怕鸭子不肥,上去用手戳戳,发觉脯子上肉厚,才买了。
下面又买了十斤肉,买了两只鸡、一尾鱼,还有一些蔬菜,叫跟的亲兵先拿了,最后又买了五笼肉馒头,又买了些笋干、盐、栗子、鸡瓜之类,以为下酒之物。
赖同玉不觉诧异,问着:“主公这是何意?”
“要找的人,在县外十里的土地庙中常住,我等在那里去见他就是了,自然要买些一起煮了。”说着,还令人买了些酒。
一路人就出了县城,浩荡去了,果然找了片刻,找到了一个土地庙,这土地庙已经荒芜了,也没有庙祝。
王守田就令人清理,并且生火,在后面寻找,果然找到了一些锅子,当下就交与亲兵一起收拾。
拔去灰尘堆积的陈年残烛,王守田上了些香,就在收拾。
见此情况,赖同玉心中称奇:“主公何如此行事?”
就在这时,一个衣衫打着补丁的青年,提着一只野鸡,口中唱曲,旁若无人的进来,见庙里这样多人,不由一惊,看了看,说着:“哎呀,你们过往的旅客,不必在此居住,再走十里就到县城了。”
王守田哈哈一笑,说着:“原来如此,不过住了就住了,这位兄弟,相逢就是有缘,你也上来和我们一起饱餐一顿。”
这青年大喜,说着:“看这样多菜,早有此意。”
把手中野鸡一丢,就坐上来。
当时就摆了酒,一只整鸭,一盆杂脍,一大盘白肉,都拿上来。
三人先斟酒,一起吃喝了起来。
“我们喝了酒,还不知道你姓啥。”王守田就问着。
这青年也不推辞,笑的说着:“我叫柴嘉,父母早亡,唯有哥哥和婶子。”
王守田凝神看去,只见此人现在估计十八九岁,虽然衣服打着补丁,却也英气逼人,而且顶上一根红黄之气,并且还有一些气运凝聚。
知道此人已经快到运来,自己就算不来,此人也有机会出人头地。
酒过几处,王守田就哈哈一笑:“柴兄弟这样的大好汉子,何必在乡下屈居,相逢就是有缘,不如跟我一起去。”
柴嘉端起碗,昂首喝着,然后冷笑着:“这下露出马脚,我一进来就知道你等不是普通商人。”
周围亲兵微微色变,王守田却若无其事:“早知道隐瞒不了柴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