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药过后,昏迷的夜子瑞微微扇动着他那长而卷翘的睫毛,口中呢喃着什么,却因为声音极轻而听不真切。
付木元凑着耳朵仔细分辨后,这才听清了对方口中断断续续呢喃的几个字:我……没……事……
“放心吧,好人不偿命祸害遗千年,你这只大祸害现在还死不了。”
随着付木元的调侃,夜子瑞茫然的双眼终于有了神采,下意识问:“她……怎么样了?”
“放心吧,她好的很,什么伤也没有。现在应该正在家休息吧。”付木元起身,把位置让给了正打算给夜子瑞检查的医生。
“东西……找到了吗?”失血过多的他脸色白如纸片,气若游丝却还惦记着他们要找的东西。
“放心吧,东西都找到了,不过于点知已经当场死亡,所以就算找到了,也没有多大价值了……”付木元可惜说道,“我知道,你肯定会因为苟律师的事情想找我算账,你放心,我随时候着。”
说着轻轻掩上门的他与守在门边的大陈相视一笑,此时无言却胜有声呐!
当时情况危急,生死一瞬关头,夜子瑞身边的大陈当机立断没有给于点知第二次开枪的机会,就连想要冲进餐厅的人也全都被他处理了。事后清理现场时才发现,除了于点知之外,所有人的中枪部位不是大腿就是肩膀,全都没有生命危险。
而夜子瑞口中的东西,在农场的地下室找到了。经过现场勘验后,确定易之曾经就被囚禁在此,而在角落里也发现了易之留给他们的微型录音纽扣。
站在星空的付木元此刻感到无比轻松,一个大男人不由满腔感怀寻找着天际上那颗最亮的星星,或许那颗就是易之,而他现在是否终于能安息了呢?
“易之……我们找到了你留下的录音笔,也证实了于点知的罪恶,但是终究没能用法律来惩治他。”
喃喃自语的他自嘲着,以为这一切终于可以结束,却没注意到黑暗的角落中正潜伏着一股蛰伏的势力!
当得到付木元的亲口承诺后,终于放下悬着的一颗心,夜子瑞闭上眼,嘴角不由自主勾起了一抹满足的弧度。
只要她没事,这一切都值了。
“有什么事让你笑的那么开心呀?没见过被打穿了肺叶竟然还能笑得那么开心的人哎!”安木凡空着两手前来探病。
闭目养神的夜子瑞赶紧收起闷骚的笑容后一本正经问:“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死透了没有。”安木凡坐下,摆好了听书的架势后道,“你这个人还当不当我们是兄弟啊?有什么事先说一声可以吗?你个闷葫芦,难道真想把我们急死才开心啊?还不赶紧把事情说清楚,要是哪里不好好交代,我现在就没收你的镇痛棒,相不相信?”
经过安木凡的一番”威胁”后,夜子瑞这个闷葫芦却只两句。
第一句:我是自愿的。
第二句:我还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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