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武功在军营中算是厉害的吗不跳字。
石铁摇头,正色道:“不算!”
“难怪在军营中混不下去,想来也有这方面的原因”,薛虬暗自嘀咕,“罢了!”
薛虬点点头,对石铁道:“好吧!就由你来教我武功,要不要磕头敬茶?”
身后的徐掌柜上前道:“大爷如果你愿意拜石铁为师,就要敬茶。如果不愿,也不要紧,只不过是随便学上几招。”
薛虬摇摇头,“怎么能随便?白夏快去准备茶水,大爷我今天就拜师石师傅。”说着还请石铁进正堂,坐在堂前的鸡翅木南官帽椅上。
薛虬掸衣跪下,“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拜完之后,薛虬接过白夏递过的茶,双手奉上,“师傅请喝茶!”
石铁接过茶,喝了一大口,有些不自在地道:“我会好好教你的,你不要怕累!”石铁根本就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出,原以为只是随便教薛虬几招,但薛虬居然愿意拜自己为师,石铁心里很是高兴,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教自己的徒弟。
其实这拜师礼比较简单,毕竟只是学武。如果是拜读书人为师,那就要弟子向老师赠送六礼束修,这六礼包括芹菜,寓意为勤奋好学,业精于勤;莲子心苦,寓意为苦心教育;红豆,寓意为红运高照;枣子,寓意为早早高中;桂圆,寓意为功得圆满;干瘦肉条以表达弟子心意。接着再行跪拜,双手献茶之礼。同时老师也会赠礼给弟子。
行过拜师礼,薛虬就直接称石铁为师傅。对于雇佣石铁教授武艺的银两徐掌柜给的,薛虬只是叮嘱徐掌柜多给一些。
徐掌柜自是应是。
第二天一大早,薛虬就来到外院西南方的一所偏僻院子里学武。院子里也已经安置了一些学武所需要的,如连环木桩,刀枪剑戟等物。石铁就住在这里,石铁的家离薛家不远,随时可以回去。
石铁对于薛虬这个徒弟要求异常严格,想来他并没有把薛虬当做少爷一般的人,一开始扎马步就必须扎一个时辰,并且还要非常标准。接着就是挑水跑步,跑木桩,打拳,练剑。
对于学武,薛虬不是口头上说说,而是真的下定决心好好学,在大多数情况下拳头才是硬道理。
薛虬站在阳光下,汗水浸湿了衣衫,腿脚也直颤抖,但薛虬还是咬牙坚持着。前世只能躺在床上,这一世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又怎么会不珍惜。
“大爷,你要不要——”竹青给薛虬的肩膀处上药,眼睛红红的,十分疼惜,“就不要学武了,你看你这伤!”
薛虬的肩膀上血红血红的,因为挑水而受的伤。薛虬一边忍着痛让竹青上药,一边笑道:“不要紧,等结痂就好了。你一定要叮嘱紫玉她们,莫要让母亲知道了。”
竹青只能答应。
学武的第三天,薛虬的舅舅带着请来的老师来了。
薛虬的舅舅陈远桥快四十了,中过举在做官,穿着一件蓝色对襟窄袖长衫,靛蓝色的长裤,衣襟和袖口处用宝蓝色的丝线绣着腾云祥纹,镂空雕花的小冠束着头发,几分文人的雅致,又有几分当官人的高傲。
“虬儿,快来见过老师!”陈远桥笑着对薛虬说道。
薛虬已从舅舅的信中知道,身前这位四十多岁的男子就是请来的老师,姓江名哲希,和舅舅是同年中举,只不过运气不好,辗转到头并无官职在身。薛虬恭恭敬敬地走上前去向舅舅问好,又转过向江哲希问好,“见过老师!”
江哲希四十多岁,两鬓头发却已花白,满脸似乎都是刻着风霜,但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穿着蓝色青竹长袍,对薛虬点点头。本是好友相托,才不得不帮这个忙,现在看到薛虬的表现,心里觉得倒也是一个可造之材。自己本想出仕,奈何命途多舛,能教导出一个好弟子,也不枉我十年寒窗苦读。
薛太太早就备好六礼束修,待送上束修和银钱,薛虬跪拜献茶之后就完了这拜师礼。
江哲希也说了几句要谦虚谨慎的话,就住在了薛家。陈远桥一看都已经拜师了,就先告辞要回安平县,并且会让江哲希的妻儿不久前来相聚。
薛太太坚决挽留陈远桥吃过饭再走,但陈远桥说有事在身,不能久留,薛太太方才作罢。但也准备了许多糕点布匹要陈远桥带给嫂嫂和侄儿侄女。
就这样,薛虬的从文之路也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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