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
凌紫藤怔了怔,道:“为什么这样问?”
上官璇便将那夜偷听来的万堂主与孟七郎的对话学说一遍。
凌紫藤默然半晌,叹息一声,方道:“近来帮里暗堂确急于扩张势力,这边情形好一些,花大哥还肯敷衍,黑风堂风大哥性情刚烈,前几天已闹得两下交手。”一刹那间上官璇在他丰神俊朗的脸庞上发现了几许愁容。
不远处一间小屋里依稀传出说笑声,凌紫藤显然不愿多讲,挥一挥手,道:“你听。”
上官璇听出是那戚夫子的声音,凌紫藤道:“过去瞧瞧。”走近几步,听到齐云飞在说话,低声道:“你在云阳前辈面前莫说石鹤死在你手里,齐氏兄弟我已告知详情,亦叮嘱他们不要再提了。”瞧见上官璇不解的眼神,补上一句,“云阳前辈是石鹤的师叔。”
上官璇颇为意外,这其中的关系她一时也搞不清楚,但云阳道人既能在此,必是与花逸尘等人关系密切,登时她想起当日在荒村被俘时曾听闫老三说道有一个姓宋的被人用大鹰爪手杀死在此去不远的镇上,这才引得闫岐阳诸人深信石鹤就在附近,如此看来,只怕出手之人正是云阳。
云阳道人并不在屋内,只有齐氏兄弟与戚夫子相对小酌,见他二人进屋,忙起身让座。
凌紫藤笑道:“在说什么这般有趣?”
齐云飞兴致颇高:“凌堂主来的正好,我们在拿《论语》猜谜。”
凌紫藤道:“好啊,说的什么?”
齐云飞笑道:“到戚老哥了。戚老哥,快说一个,看能不能难得住凌堂主。”
戚夫子微微笑道:“好,我便说一个。”他手捻胡须,缓缓地道:“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凌紫藤一怔,见戚夫子一脸严肃,亦收敛了笑容。
二齐互相望望,知趣的不再言语。上官璇逐一望去,不明白好端端的何以气氛突变。
凌紫藤道:“戚叔,此间都不是外人,有什么话直说便可。”
戚夫子神色忧虑:“属下请为堂主析远近之忧。堂主为了帮里的事日夜操劳奔波,是否想过祸已在眉睫了。”
几人一听这话俱吃了一惊,齐云飞道:“此话何解,凌堂主深受寒帮主器重,可谓言听计从,更为上下敬爱,论武功,论才智,江湖上谁人能害?”
戚夫子叹道:“祸便此而生。堂主有未想过寒帮主最忌何事?从古到今,居上位者最忌的莫不是手下人结党。远的不说,只说这两年,堂主先救了风、花两位堂主,获得黑风堂、红花堂一致爱戴,后又力保薛青默,薛堂主虽明里未作表示,内心对堂主一定感激非常,这些事帮主看在眼里,跟前稍有人撩拨,绝不会心无芥蒂。这一年多,堂主是否只为薛青默之事回总坛住了十余天?有无觉得帮主待你不如往昔亲近?前几日黑风堂之事,万唐龙搬出帮主都未压得住风堂主,竟致两下大打出手,堂主此去虽了却一场纷争,我料万唐龙绝不会照实回禀,堂主实是在为自己种祸。”
是 由】.
div>
BAIDU_CLB_LT_ID = "5193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