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乔竹酒的重剑之后,杜仕又给管彬讲解了一些关于君蛇剑法里的要点所在,而后便令之退去,只剩下他与杜莎身处楼中。
杜莎清楚杜仕想要跟她说些什么,因此后者未开口时,她便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爹,关于乔竹酒,虽然女儿对他颇为中意,但那也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不必担心女儿会因今日之事而影响心境,我早就说过,想得女儿心者,必先为武林至圣,既然乔竹酒没有了跻身强者之位的资本,那自是没有和女儿相近的可能了。”
杜仕听罢,不仅没有为自己女儿如此势利之念而感到羞愧,反而认为杜莎的想法极其正确,见她没有被乔竹酒败坏心情,杜仕心中甚是宽慰。
“你能这么想,为父就放心多了,封幽九州地大广博,江湖里的青年才俊数不胜数,别的不说,就单凭莎莎你的姿容,便足以令天下好男儿追捧,再者,彬儿习会了我那一招盘蛇剑法,三月后必将在知命阁擂台战上大放异彩,如若他能取下头魁,帮爹取得知命阁许诺的好处,那爹觉得……”
话没说完,杜莎就已能从杜仕为老不尊的暧昧笑容里瞧出味道来了,只不过她没有就此应下,而是目光灼灼的毅然说道:“大师兄自幼便待我极好,嫁给他也无不可,只是女儿不愿就这么草草把婚事定下来,起码,也得亲眼看过此次知命阁擂台战后再做抉择。”
杜仕点了点头,算是赞同杜莎的想法,后者又把视线移到乔竹酒的重剑上,若有所思的问向杜仕道:“爹,以女儿看来,假如乔竹酒找寻这柄重剑的话,单单给他一个‘剑丢了’的答复恐怕是无法将其安抚下来的。”
“哦?此话怎样?”
“爹你有所不知,自从女儿与乔竹酒相遇,他便寸步不离其剑,或许正如爹所猜测的那般,这柄剑看似普通,实际上却不是寻常之物,如此宝物,乔竹酒怎会因爹一句剑丢了就轻易罢休呢?”
杜仕深思少顷,而后认同杜莎之言道:“莎莎说的在理,这么一说,爹还得把这柄剑给他还回去?”
杜莎闻言轻笑,摇头道:“爹看中的东西,岂有还回去的道理?他一个未及弱冠的少年,就算知道剑在爹的手里,又能如何?”
杜仕很喜欢自己女儿头脑慧智的模样,于是当下心里虽有了解决麻烦之法,却仍抛出问题道:“强取小辈之物的名声传出去,爹以后在江湖还如何立足?而且你说这乔竹酒可能是某户富贾豪绅的子弟,万一其家中颇有势力,岂不是无故给君蛇斋多立了一个劲敌么?”
杜莎听罢,自信含笑道:“女儿是从元州庐城遇到的他,所以就算他家中颇有势力,也绝不可能把手伸到咱们邱城来,此外……”
杜仕目露精光,追问道:“此外什么?”
杜莎妖美的面容上浮起冷色,语气漠然道:“爹不是说过,君蛇斋里不留废人的么?”
……
何不孤卯足全身力气把乔竹酒扶到床上躺下后,整个人立即瘫软在了床边,不过身体上的疲累,并不影响他那张比任何同龄人都要欠收拾的嘴继续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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