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赵宽的言行举止,无一不令乔竹酒心怀感激,他当真觉得自己异常幸运,不仅先遇到大师兄戚策在那群镖师杂.种手里免了自己断臂之灾,又有这位赵师兄替自己百般着想。
乔竹酒接连道谢,赵宽再三言之不谢。
将乔竹酒送回房间,把重剑递了过去,等前者关上门,赵宽脸上微笑一收,甩了甩自己的胳膊,转身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低沉骂道:“他娘的,这狗屁破剑还挺重。”
……
赵宽送完乔竹酒,便立即往青苍派广场上走去,此时戚策正在带领一众青苍派弟子练习青苍剑法。
“诸位师弟看好,此招即是师父最近传授,青苍剑法第十四式——赠青锋。”
戚策手持三尺长剑,右手握住剑柄,往胸前轻轻一抛,剑尖朝前,剑柄距离他身子一臂之远,然而此剑因其以内力加持,悬空少顷,仅是这眨眼功夫,他掌心推剑,长剑便是携着一道青光激射而出,复而戚策脚下蹬地,身形迅捷,掠出十几丈远追剑而去,适时剑势略缓,戚策追上剑,手抓剑柄往后一拉一拽,原地收剑而立。
“好!”
“大师兄好武功!”
“青苍派有大师兄坐镇,就算哪天师父外出,咱也不惧顺兴镖局那些狗崽子了。”
“哼,若非有城判当靠山,那群乌合之众敢在庐城与我青苍派作对?”
“天啊……如今就学到第十四式了,我可连第九式还没学会呢。”
……
戚策演示完毕,广场上观摩学习的青苍派弟子纷纷叫好喝彩,戚策很享受这种被人崇敬的感觉,嘴角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了笑意。
赵宽站在人群最后,未能看到自家大师兄代师父传授新剑招的一幕,遗憾之余却也不担心,自己替大师兄办了这么一件大事,且不论有无奖赏,起码单独传授自己一些练剑心得总归是没问题的吧。
看到赵宽于人群后方走来,戚策说了句“开始练剑”,随即便拉着赵宽往远处多走了十几步。
“事情办得如何?”戚策神色平淡问道。
赵宽再无和善模样,一脸谄媚的笑道:“大师兄交代的事师弟自当尽心竭力,此时此刻,怕是那乔竹酒正抱着四五十斤的破剑发愁呢。”
戚策闻言再露笑容,点点头问道:“是那把老穷鬼为了租地押给师父的重剑?”
“正是。”赵宽答道。
戚策心中因乔竹酒和虞温月一事的怒气由此顿消几许,畅快道:“做得好!”称赞一声,戚策又忧虑问道:“他若与师父言明此事……”
赵宽嘿嘿一笑,得意洋洋道:“大师兄尽管放心,他不仅不会说出去,还得对你我感恩戴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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