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得将他淹死。
这锅他不背。
“不行,一刻也等不了。”鲍晓虎的情绪非常激动。
要是***一事只被吴荷花知道,他倒无所谓。
大不了回家后她闹闹,他哄哄,不会有太大影响,谅她也翻不出水花来。
但是现在被乡里其他干部知道了,这事变得复杂了,万一被有心人给闹大,这官也当到头了。
“大姐夫,你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半夜跑人家去砸门,你就不怕影响不好。
本来小黄庄那事就不好办了,再加上这一出,乡长那里你怎么交待?”丁世安忍着不满,耐心的劝着。
要不是看鲍晓虎目前还有点权力,他才懒得搭理。
鲍晓虎看着丁世安冷笑,嘲讽道,“我说世安呐,你们怎么回事啊,一匹狼养在身边十五年都不晓得,这回一口咬得痛吧?
你被咬也就算了,还要拉我们下水,你说你安的到底是什么心?”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处境,他就焦躁难安。
本来想找沈妍算账出出气,现在他只能将矛头对准丁世安。
“大姐夫,我的事自有分寸,不用你操心,你还是想想明天怎么向乡长交待吧?”丁世安反讽着。
见二人你来我往的说着废话,打着赤膊,冷得直哆嗦的鲍志兵很无语。
他早在路上就将衣服脱掉扔了,只穿了一个及膝的大裤衩。
鲍志兵捂着肚子,皱眉问丁世安,“三姨夫,有没有吃的啊,我都饿死了。”
“小兵子,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吃,那么大个子,连一个小黄毛丫头都对付不了,还好意思要吃的。
我要晓得你那么没用,就不该带你过来,你不但没帮上我,还往我身上泼粪,你有没有长良心啊。”吴荷花正好从后院过来听见,忍不住骂。
从小黄庄到丁弯这一路,她整个人都是飘着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直到刚刚用凉水擦了身子,换了衣裳,才清醒过来发生了什么。
让她非常不爽的是,因为有乡干部在,她没能将素琴的脸挠花,没能将素琴踩在脚下狠狠捻。
她现在不能立即去找素琴算账,所以就将火撒在身边其他人身上,鲍志兵首当其冲。
“二婶,你那么厉害都不行,哪能怪我呢,今天最倒霉的还是我。
我和沈妍无冤无仇的,要不是因为你们,我会被打吗?我也被粪泼了一身,我招谁惹谁了?
真是倒霉,要是被我爸妈知道了,他们肯定会找你算账的。”鲍志军非常不满的为自己辩驳。
档部到现在还疼得很。
也不知道有没有被踢坏,明天要去诊所看看。
吴荷花没理他,而是瞪向鲍晓虎骂,“鲍晓虎,你个不要脸的老畜*生,老娘跟了你这么多年,天天起早贪黑的忙,就是想着家里日子好过点。
你倒好,天天跟我说工作忙,家里事情从来不伸手,油瓶倒了你都不扶。
你一年到头钱没往家里拿两分,原来是在外面养狐狸精,老娘今天要跟你拼了……”
说着,整个人就像只愤怒的母老虎,张牙舞爪向鲍晓虎扑过去。
向来彪悍的她,哪能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