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墙后人的声音逐渐消失散去半晌的不再出现声音,玉琉璃确定两人已经走远后,这才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瞬间虚软的跌坐在草皮上。
全身发软手心冒汗的激烈喘息着,她好讨厌自己啊,怎么又会这么刚好无意间偷听到人家的惊天大阴谋,她真的是有一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天空中再度燃放起璀璨烟花,通知来参加婚宴的宾客入席,喜筵即将开始,可是还瘫坐在草皮上的玉琉璃根本起不来,她到现在腿还抖着根本无法站立。
大半天过去,喜宴也已经进入下半场了,玉琉璃才感到自己受震撼的心魂稍微缓和,这时才缓缓起身,一手搭着围墙朝前院热闹的喜宴大厅走去。
在沉淀着自己的恐惧同时她暗下个决定,她要把这秘密藏在心底,一个字也不对人透漏,否则绝对会为自己带来不可预知的杀身之祸。
玉琉璃疾步的在一座又一座雅致亭阁幽深长廊的廊柱穿越着,方才到后院闲晃时不觉得远,被那两个隐在墙后方说话的男子这么一吓,全身虚软的就觉得这前院大厅怎么这么遥远啊。
就在她穿越中庭正要进入会场时,已稍微用过酒宴准备要前往喜房向新道贺的叡亲王夫妇,后面跟着她两个媳妇正巧也自酒宴里出来,与她碰个正着。
玉琉璃稍缓脚步,暗暗咬着下唇忐忑的向迎面而来瞧她眼色十分鄙夷愤怒的的叡亲王及王妃福身。”见过王爷,见过王妃,王爷王妃。世子妃,二少奶奶近日可安好?”
叡亲王夫妻及两个媳妇对她视若无睹,高傲扬着下颚不屑一故自她面前走过,连自鼻腔里发出声音响应她都不愿意。
被人藐视鄙视到了这地步。说不难过是骗人的,尤其对方还是自己所爱男人的最亲家人。
直到叡钦王他们离她约三步距离后,玉琉璃才稍稍挺起微屈身子。身后传来隐约的嘲讽轻蔑。”哼,贱人,人尽可夫的还恬不知耻爬上小叔的床,就那副德性,也妄想嫁给小叔,当王妃,真是赖蛤麻吃天鹅肉。”
“放心吧。她进不了叡亲王府大门的,父王母妃不会答应的,她一辈子只会是小叔的玩物。”
鄙夷的语气口吻眼神如厉刃般直刺玉琉璃心窝,鼻茎瞬间一阵酸楚,眼底浮上一层薄雾。她不是钢铁人被人重伤还是会心痛的,尤其是这根本不是实情!
“璃儿,妳上哪里去了,本王找妳半天!”本陪着东方风云一起向宾客敬酒的萧遥,瞥到她一个人站在大太阳底下,将敬酒工作暂时丢给一旁风凌白,穿越人朝她走来。
她连忙扶去眼眶上的泪花将所有感伤吞进腹里,手指不断揉着翻着白眼的眼眶,不让他看出异样。
“璃儿。怎么了?”
“眼睛,进沙子了。”她用力的挤眉弄眼。
他捧起她的脸看着。”我看看。”
她回开他的手手指抚去眼眶里残余的泪花,”没事了,我再多眨两下眼睛就好了。”
萧遥狐疑的看着表情明显不太好的她,”妳确定?”
“当然,我没事。我肚子好饿啊,我要赶紧回我们的位置坐下下吃东西,妳赶紧陪新郎去敬酒吧。”
“也好,妳先吃点东西,一会儿我们再一起向东方风云敬酒。”萧遥带着她穿过各桌间的宾客回到原本属于他们的位置后,便再度回到新郎倌身边当个衬职的伴郎。
一整桌的佳肴却只有今天一改黑衣装扮,穿着一袭水蓝色薄纱夏装的陆小刀一人在用膳,玉琉璃错愕的看着他们这空空荡荡的一桌。
“他们两人也还没回来啊?”
陆小刀帮她添了冰凉的果汁,眸露凶光的瞪着挡酒挡着正开心的风凌白,几乎是咬着牙说道。”陪酒团当的正衬职怎么会想回来。”
玉琉璃接过果汁猛灌了一口压惊,方才的震撼还未从心底消失呢,眸光有些耽忧的看着这满场看似欢乐的宾客实则各个充满权谋。
这群把酒言欢的宾客里究竟哪两人?是她在后花园里不慎听到心生鬼计策划权谋的那两人呢?
“对了,琉璃妳跑哪里去了?菜都快上完了你才出现。”陆小刀挟了块鱼肉放到自己碗里。
“我闲着无聊就把这东方堡稍微逛了一圈,我的老天差点走不回来,两腿差点没跑断。”她又为自己倒了杯果汁解渴。
“对了,妳那小铺生意如何?”陆小刀箸筷挑着鱼刺问道。”我听风凌白那颗桃花树说妳每天都往外跑的,把铺子交给妳的ㄚ鬟看守。”
玉琉璃拿起调羹为自己舀了碗汤先垫底,边喝着汤边回答。”还成,我做的是客制化的一对一敎学,每天出门到预约的客户家里,敎他们一些闺房里说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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