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嘴角不觉牵起一丝苦笑,成秋碧在听到我的邀请后,就怔愣失神,此刻看到我嘴边那一抹若有似无的苦涩,他欲火难平的眼中迅速掠过一丝黯然:“你若真的不愿与我……做这种事……你便把我幻想成你喜欢的男人……”他声音里被注入了少见的沉重,因为那份沉重,他的声音都在微不可查地颤抖。
莫名地垂眸向他看去,眼前他的形象模模糊糊很不真实,我晃了晃脑袋,不明白他为何会说出这种话,虽然知道他没有于我不利的意思,可他那后半句话听在我的耳朵里,即使想不明白,心也在郁郁地窒闷着。
用手臂支着床面,我困难地从床上坐起,随着与成秋碧的距离拉近,金色光芒所带来的疼痛感愈加强烈,身体止不住颤了颤,害怕体力不支摔回床面,我急忙抽手抱住成秋碧近在咫尺的脖子,把头轻靠向他松松披挂着蓝色袍衫的肩膀,将自己袒露的胸口贴向他同样光裸的前胸,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但因为疼痛所带来的折磨,脸上的红晕并不是很清晰。
我抱着成秋碧的脖子在他侧脸上蹭了蹭,说道:“你还来不来,你不来,我……我可要自己来了……”说着也不等成秋碧明不明白回不回答,像个急色的女色狼就开始扒成秋碧松散披挂在身上的衣服。
扒完了衣服我就去咬他的嘴唇,最喜欢他双唇蜜糖似的触感,之前就意犹未尽,现在非要好好品尝一回不可。一边吻着他,我一边双手还不闲着,顺着他挺阔的前胸缓慢游移向他结实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摸上去手感那个好,只可惜老子现在脑袋有点不灵光,摸了半天居然皱了皱眉,蹦出一句天杀的话。
我说:“怎么都没有腹肌?”自己不觉得什么,一双小手继续朝下摸去,就要摸到那只粗粗壮壮的大鸟时,小手猛然被成秋碧按住。
他阴着眼睛在我耳朵边磨牙:“你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眨巴了下干涩的眼睛,心中暗暗放了心,他总算没有因为那句我听不懂的话而继续莫名低落。面上相较于心里,却是另外一番模样,我勉强地勾了勾嘴角,从他的禁锢中抽出双手,但几次无果后,我也就干脆放弃抽手的动作,反是顺势与他贴得更近,把自己有些虚软的身体完全交给了他。
闻到他身上清冷的桂花香气,还有一丝隐隐的血液味道,我不自觉吞了口口水,发现自己又在萌生对血液的渴望后,我抬头看着成秋碧几乎就在我眼前的尖削下巴,颇为挑逗地吹了口热气,我说:“你要我说就说,那我这个旱魃始祖以后还怎么服众?不如……这样……”我示意的看看被他按住的双手,“你放开我,我就再说一遍给你听。”很奇怪是不是?刚明明是他要对我那啥那啥,现在反倒变成是我在引导着他和我那啥那啥,这世道……嘿,真太***邪门了。
成秋碧怎么会不知道我的用意?顺着我的视线向我们相合一处的手掌看了看,摇摇头,他说:“你不用如此勉为其难,真的,你喜欢谁?姜九黎?还是落尘?我可以……我可以幻化成他们中任何人的模样,只要……你觉得更容易接受一些……”
终于有些明白刚刚他为何说那些我听不明白的话,彻底放弃收手的动作,虽然他在我眼里现在是一片模糊的血红,但我仍怒瞪着一双眼睛朝他看去:“我为何要把你当做他们?你就是你,在我心里,他们中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你!”爱情是什么?那就是美人端来的一碗毒药,而男人又是什么?很多时候,屋子里养的一条宠物狗都比男人可靠!我可以不要爱情,我可以不要男人,但我要成秋碧!
呃……为啥子忽然间觉得把成秋碧给贬低了捏?呃……我、我的意思不是在说成秋碧是那个那个小宠物……我只是想说……成秋碧在我的心里,比其他任何一个男人都重要,因为他是我的家人,我可以没有爱人,但我一定要有成秋碧这个亲人……咳咳,解释完鸟。
成秋碧冰火交织的眼瞳流过一丝暖意,他垂头又次吻上我的双唇,同时按住我双手的手有微微放松的趋势,但他并未完全松开,而是牵引着,将我适才未完成的动作做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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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灬木兮兮的打赏和的米虫西、笑laugh、尚寐的小粉红,最近发文都会有些晚,呼——猫正犹豫着要不要把某份折磨人滴工作辞掉然后专心码字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