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不重不轻的巴掌声,耳边也一声声回荡着熟悉的呼唤:“丫头?丫头?醒醒丫头,你个不知轻重的小丫头,不会喝酒跟钧王爷去呈什么能?快醒醒,再不醒我可要脱你衣服上你的床了?”
处于深度睡眠中的我对此种噪音着实恼怒,发出一声厌烦的梦呓,接着别开头继续蒙头大睡,眼中火辣辣的,像是被什么热烫的东西灼烧着,比之醉酒引起脑中的嗡鸣疼痛还要难忍。
“滚……滚开……”白雾一片的梦境还未完全消逝,好似还能看到姬公孙的轮廓,不禁,虚弱的驱赶声已经脱口而出。
显然,我的声音虽小,但还是被那个呼唤我醒来的人听到了,由此,他不悦道:“好你个丫头,居然敢对我说‘滚’?你是不是不想拿工钱了?好,好好好,既然这样,那……一千两白银我收回来,你的劳动量比现在的翻一倍,也就是说,你不止要给我端茶倒水揉肩捏背洗衣做饭铺床穿衣,整个禾府的这些工作,都由你来做怎么样?”
他口中的“样”字还未落地,我就猛地从朦胧睡意中睁大眼睛,不期,正对上一双黑涔涔的眸子,看到那双满是算计的眼睛,我倏然起身一把握住他的肩膀:“禾契笙,你不能这样对我!怎、怎么说,我也是个女人是不是?你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一个女人?”我勒个去,整个禾府下人干的活都归我一个人管,那我还不得累抽抽了?这显然比见到姬公孙还要可怕。
禾契笙手指弯曲抵在鼻下轻笑道:“我当然不欺负女人,特别还是个满脸都是些不明液体的女人。”
不明液体……?
我当下怔愣,下意识抬手抚上脸颊,凉凉滑滑的,已经沿着唇缝溢进唇舌之间,咸咸涩涩的,无意识地眨了眨眼睛,那灼热的液体就会从眼角流下,片刻间就变得凉滑而咸涩。
禾契笙拿下抵在鼻端的手指,收起脸上的笑容,转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抬起手帮我拭了拭眼角,他说:“梦到什么了?都把自己哭成一只大花猫。”
“我……”不自在地挥开他的手,我拾起盖在身上的被子的一角,在脸上猛蹭了几下,才不解问道:“你……你不是去救米糊糊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还、还有……”我望了望四周,明显是我自己的卧室,“我记得我被易钧容请去浴春园了,怎么……”晃了晃脑袋,不甚清晰的记忆缓缓浮出脑海,当忆起自己如何如何向易钧容证明自己是女人时,一张雪白的小脸都绿了。
也就在这时,禾契笙不疾不徐的声音在我耳边轻笑道:“你还问我?你自己都做了什么难道你自己不记得了?”
“那个……”是记得啦,但向易钧容解释完自己女人身份后的事情就不记得了,究竟发生了什么呢……不、不会那个妖精把我……把我怎样了吧!!
看到我一脸迷茫,禾契笙叹然道:“易钧容已经知道你女人的身份,不过他并未对此多加追责,倒是你……”说到此处,禾契笙一双俊美瞬间纠结到一处,“不会喝酒还喝那么多,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把咱们晷宫国的钧王爷的一世英名给毁了?”上下嫌弃的瞅了我一回,“喝醉了就变声女流氓,差点就把钧王爷给扒光了//最快文字更新无弹窗无广告//推上床,幸好钧王爷为人正直,否则……”叹惋摇头,禾契笙道:“你流氓够了就一睡不起,是钧王爷把你送回来的,你已经窝在这床上给爷睡了三天四夜,嗯……你是不是得好好跟爷解释解释,我们倾城雅悦的陶爷,缘何旷工了这么久?是不是得做出相应的态度或者拿出相应的赔偿呢?”
态度赔偿神马的我直接忽略不想提,反是禾契笙前面说到的……我嘴巴张成了鸡蛋型,不可置信道:“什么!?我差点把易钧容扒光了推上床!?”好吧,我承认从前某一时刻我确实想把那妖精的衣服给剥光光,可、可……可那也只是想想,怎么一喝醉就、就……看到禾契笙一脸“你以为呢”的表情,我无力地垂下头去,捧着满头乱糟糟的发丝,我说:“你也说了是差点……我……我应该没把、把他怎么样吧……”
“我想你现在应该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顿了顿,禾契笙续道:“听话要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