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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被魔鬼附身的落神仙,双目的冷酷在看到我哀怨委屈的小脸后,稍稍柔和了些许,但没有任何想要放开钳制的意思,反而一只手按压在我手腕上的力道更重,怕我逃跑似的,赤裸的下体很快就被他屈起的膝盖抵在床铺上,我在他的身下,几乎纹丝都不能动。
“叶叶”妖魔化的落神仙俯身向我,雪白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有如九天之上倾泻而下的雪白瀑布,水线般清凉柔软,擦磨着我的颊侧缓缓在我双耳边盘旋起一圈圈雪色水圈。“叶叶,对不起。
”垂头,他的吻就像他的人,温温彝热,不霸道,但也不柔弱,两瓣粉唇贴在我适才因为惧怕而强逼出的一道泪痕处,眼角的冰冷立刻被他双唇的温软覆盖,有丝丝热意透过视觉神经向〖体〗内传导着热流。
迷惑于他口中突来的歉意,但这个时候我根本想不起要追问为什么,只期望借着他心中保有的这份歉意,今天放我这一码。
我说:“落大仙儿,你也知道对不起我,如果你今天要是对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原谅你,如、如果你今天放过我,那、
那…那我就原谅你,不管你曾经对我做了什么,我都原谅你!”其实落尘语气里那份歉意也不难猜到,他是因为当初的那一剑,那一足可以将我送进阎王殿的一剑。
“真的?”耳边响起他略为惊喜的语气,淡淡的酒气随着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眼角,他没有因为我的话而离开我半分,可以说,我和他的距离,仍处于极度的危险。
我轻不可见地点点头:“真的,你快起来,否则我就不原谅你了。”愈加觉得自己好像在哄小孩子,如果落尘清醒后忆起我把他当做小孩子一样对待,他是不是会发飙?呃…落神仙发飙时是啥个样子?
落尘再度因为我的话陷入冥思苦想,真好像是遇到了天大的难题,雪白的两条眉毛像两条蚕宝宝一样即将纠缠都一处,看着他这般失神的模样,我稍稍把提吊起来的心揣回肚子,试着把被他压在膝下的双腿动了动,绝望的发现即使在如此失神的时刻,他对我的钳制仍不见丁点的放松。
不再紧绷着身体,此时放松下来,僵硬久了使我浑身都像那两只颤抖的手一样酸麻不已。落尘还在那纠结是不是该听我的话以争取我的原谅,我无语地直想翻白眼,这喝醉了连智商都减低了,真后悔适才没有听他的话,他说他不会喝酒,他说他喝醉了后果由我承担捏了捏我那两只软绵无力的小奇,看来等落尘醒后就算我追穷责任他微有免责的借口了。
侧目看了看委屈且任由摆布的我,又收起目光绞尽脑汁地一阵混想,最终下了什么艰难决断一样,他在我耳侧用力摇了摇头:“不,
就算你不原谅我,我也要和你在一起,我要你属于我!”一边宣誓着主权,他的唇吻已经落在我的耳根雪白的发丝轻蹭着耳际,给此刻的我萃来层层战栗。
他考虑了这么久,难道就得到这么个废柴决定?一抹失望从眼中划
过,只是片刻的怔忪,身上的落尘已经三下五除二把我身上所有的遮盖物录光光还犹自不满地随手将自己的衣服扯开。
我无尽期望上天能开开眼让正在准备晚饭的濡以沫快点过来宣布晚饭开始,可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左等右等濡以沫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连影儿都看不见。
忽的想起他今天午后回来时的奇怪举动,难道是因为表错了情而羞窘难当,不敢过来见我了?
有肯能,灰常之有肯能!可这个时候,他羞窘个毛啊!
我下吊了眉眼一副苦瓜相落尘完全不予理会,我明知逃不脱还是做了最后一次无谓挣扎,然而下一秒我就后悔了,不仅不能逃出落神仙的魔爪,还令他起了警戒之心扯了自身腰带粗鲁地把我的双手扣到一起,然后左三圈再三圈在我的手腕上捆了个大大的麻huā扣,任是我再怎么挣脱,也无法逃离了。
不知道哪个欠扁的说过,既然生活就是一场强x,逃不掉就大敝了双腿去享受我想,为了我那颗承受力极差的心肝着想,就依照这个欠扁的名人所说的,大敝开双腿落尘愿意怎么干就随他吧!
想着,我不再挣扎闭了眼睛随便落尘把我搓圆捏扁,落尘也不负期望,粗鲁地打开我紧紧闭合的双腿,埋头含住蜜穴之外的突起,最为脆弱和敏感之处被含住,我立时不受控制地轻叫一声,意识到从自己口中泄露而出的含娇带媚的叫喊,一丝屈辱从心底升腾,紧紧咬住下唇,立志绝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听到我的媚吟,某神仙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猛抬起头,嘴角挂着的那丝笑容痴痴傻傻,完全没有刚才的冷酷和邪气,俯身大手扣住双乳,还真是应了我的那句话,将其搓圆捏扁,好是蹂蹲之后,待尖顶的红豆充血站立,立刻就垂了头含住其中一个,如同嗷嗷待哺的孩童,落尘用力吸吮,双手则攀爬到腰间,有力而不失韵律地在我的身体上画着各种无法看清的图形。
他的身体比之他的脸色还要白上几分,雪肌之上没有任何瑕疵可言,通体莹白,吹弹可破,没有任何斑痣,就好似一件上等的汉白玉,晶莹得令人不舍得染指,却也因为这份纯净和天然,让人禁不住心中的邪念想要将其摧毁。
意识到自己的心中所想,我猛地回神,就见原本流连在我双峰之处的粉唇,攀沿而上,那一颗雪白的脑袋,现在就在我的脖颈处,发丝再次蹭到我的下巴和脸颊,痒痒的,这痒痒的感觉带给身体不小的冲击,特别是在感觉到他的一只手正在我的腿根处揉捏时,〖体〗内所有的血液和体液,一瞬间都彷如流向了下腹处,适才被落尘含住轻啜的那处最敏锐也是最脆弱处,立刻嫣红欲滴,坚挺而立正像是邀请谁进入一般。
不安地扭了扭身体,想要把自己禁锢在腰带中的手腕抽出来,可那扣子越是挣就越是紧,我只好再次用声音来打断落尘:“落尘!你爷爷的快把我放开!”被他摸得全身酥软,可我却只能光看着他却吃不着,这也忒他x的不公平哩!
咳咳……脸红红,觉得自个儿好无耻的说。
刻意压低声量,下意识不想被外面候着的侍从听到,若他们听到异响冲进来,看到他们伟大的副主大人正光着小身板和一个陌生男人那啥那啥,他们还不得疯魔?想着侍从们鼻血满天飞的场景,我的心就骤然一缩,本来还想破口大骂落尘的想法顿时被压了下去。
结果是,我的话在落尘那里连放嘟不如,不仅没个响,连应有的味道都木有,我悲摧地继续被落神仙搓圆捏扁,耸立的胸脯是促使情欲的良媒,而不时从我口中泄露的呻吟更是比之酒水还要强劲的媚药。
在做足了前戏之后,落尘一插到底,我哀叹我又一次被另一个男人攻陷了,更哀戚地发现,我居然还特么很享受。
落尘的动作与其本性相差悬殊,原本细致的他,此刻动作起来大开大合,每一次都是倾尽全力,好似只有如此才可满足我一般,然而就在他一冲到底即将释放的一瞬,他所有的动作,却在霎时间,停顿了下来,而我〖体〗内即将爆发的快乐,也在瞬息间,生生被他的停顿所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