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副主副主叫得好不生疏,突地就小陶了,呵,路冬青。今生除非你心身抛弃了你鼻个弟弟,否则,你就永远也逃不出我芈陶叶的小
手嘞。
计策已成,我也懒得和路冬青磨磨唧唧地矫情,冲濡以沫还有素他们飞去一个得意的眼神,然后屁颠颠地跟路冬青跑进黄金楼。
门口俩迎宾小美人彻底被我的狐假虎威形象给雷到了,捂着小嘴一阵偷笑。她们自是不知我是谁,所以偷笑之余,还很是艳羡了我一把,以为我是因为给路冬青用了什么美人计,灰姑娘变白雪公主,这才有幸进了贫民禁止入内的黄金楼。
黄金楼外表豪华,内里更是奢侈得不像话。桌子椅子全是纯金打造,我都害怕在这里边待久了,会不会被同化成金子。事实证明我的想象力太过丰富,人家门口俩迎宾小美人在这里干了大半辈子,也没见变成金子,倒是我这个才进来一次的,眉毛眼睛全是金色的。
正所谓掩饰的再好,某些地方也是掩饰不去的,就说我那金色的眸子,找遍整个黑暗之城也只此一家,幸好出门前在第三只眼睛的地方弄了快翠玉挡着,否则露陷的几率更大。
遮遮掩掩到了黄金楼大厅,高耸的穹顶依凭我的视觉估计根本丈量不出来,一盏水晶吊顶从高耸的穹顶直垂而下,大颗大颗的水晶粒子成各种吉祥纹样吊在灯坠的位置,烛火通明,使得水晶坠子更是华美异常。
橙黄的烛火在冥祉内虽觉得多余了些,但在青天白日里营造出那晕黄的视觉效果,真的很震撼起码,我是被撼到了。
顺着盘旋而上的木质阶梯,我们只需踩上阶梯,自有法术将我们送到想要去的楼层。低楼层是各种买卖的商铺,也就是我所谓的商场,
所卖之物和黄金街街面上卖的东西类同,都是死贵死贵的那种。高楼层分为酒楼和专用于洽谈机密的会客室,还有各种客栈式的包房,同样死贵死贵滴不过反正今天不用我掏银子了,榨干路冬青的血肉才是硬道理。
抱着这一想法,我率先冲入一间看起来就是砸金子的包厢,然后等路冬青和成考他们坐定,我的菜已经点完了。很不厚道是不是不过令我惊讶的是路冬青和成考他们竟然一点也没有现出不高兴来,倒是跟随他们而来的那几个狗眼看人低的侍从,一直用饱含恨怒地目光看着我。
对,自从刚刚他们知道了我的身份后,他们就一直用那种怨毒地目光瞅着我。奇了怪了,我三没招惹他们二没犯着他们,他们主子都没说啥,他们凭什么用那种看老鼠的目光看着我。
吃人家嘴软所以鉴于他们主子在场,我不好责难。明显的,这几个狗眼看人低的货不是路冬青带来的,从他们金屋所站的位置来看,应该属于成氏一族的狗腿虽然对成考和成秋慈的印象已有改观,但他们身后这几个狗腿子,实在让我看不下去。
点的餐很快就被端上来,想必这也是看在路氏和成氏再位族长的面子才这么快上菜,就那份藕顿排骨,火候没到怎么可能往桌面上端?
肯定是哪桌倒霉客人白白献了殷勤。我可顾不了这许多见菜品一上来,马上吆喝坐在我身边的素动筷子,主人的份子做的十足,路冬青说成考身后那几个狗腿喧宾夺主想必他们现在看了我这模样,心中已经恨得不行了吧。
路冬青、成考、成秋慈三人和我们这方五人围绕桌子依次排开左手挨着路冬青,右手边坐着女装打扮的素,因为意外与两大家族最具分量的三人同桌,濡以沫和莫及都现出不同程度的紧张,特别是在他们意识到自己所穿为女装后,神情更是莫名地别扭起来。姬公孙只是初被识破时稍显不自在,到了这包厢后,静坐一旁,好似所有人的目光和讨论都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素也很镇定,依然笑意盎然,如和风春暖,那一身病态的美感,若他真是个女人,恐怕就算是最为有定力的成秋慈,也要为其心动了。
奉行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我几乎把满桌子的菜用筷子扫了一遍,但独独对就在我手边的一盘色泽鲜艳肉质饱满的清蒸大虾不理不睬。左手边的路冬青发现我这一不同寻常,不解道:“小陶不喜吃虾?”不喜又为何点呢?这是路冬青心中的疑问,也是我一直以来都想回答却无人相问的疑问。
摇摇头,会心一笑,我道:“不,我喜欢,而且我最喜欢吃虾。”不仅是路冬青,满桌子的人无不疑惑:“那为何满桌的菜色尝了一遍,也未见你动这虾肉。”路冬青代替一桌的人问出这个问题。
是啊,既然喜欢吃,为何不吃呢?心中蓦地想起落尘,如果他此时在,会不会不用问这个问题就能知道我心中所想呢?
垂了头,继续同碗中满满一碗白米饭奋战,却并不想回答路冬青这个问题。不是我矫情,只是存着一种任性想法,以为我不说,也终会有人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奈何,即使是在原来的世界里那个把我抛弃了的人,’也读不懂为何我每次点菜都要点一盘清蒸大虾却只放在一旁不理不睬的原因。
正在我吃的满嘴饭粒,完全把还一直盯着我的路冬青忘到脑后时,一只手越过我,拾起盘中一只色香味美的红皮大虾,扭了虾头,轻易地录了虾壳,纯白多汁的虾肉很快暴露在空气中,那人却没有急于自食,而是将雪白的虾肉举到我面前。
“不吃,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因为没有遇到甘愿为你录下壳的人。”他的声音,细细软软,却不娇柔不造作,浑然天成的温柔体贴,使得听者有如正处于冰雪消融春风送暖的阳春三月。
猛嚼饭粒的嘴巴不动了,我抬起头呆呆地看向温柔凝视过来的素:“你………你怎么知道……”素极尽温暖地笑道:“小叶子连河蟹都不知道怎么吃,想当然,这虾吃起来也应该很困难。”
呃“你、你咋知道我不会吃螃蟹?”汗,我还真不会吃,可是我有当着他的面吃螃蟹吗?没有!不过这不是问题的重点,话说不会吃螃蟹和不吃虾有啥子联系?明显的声东击西,素是不想回答我为何他会知道我吃虾不喜欢录虾壳。
素摇头轻笑,对我这末了的问题很是上心:“府中但凡服侍过小叶子的侍从,都知道你不会吃螃蟹。”他的上心也更突出了他不想正面之前的那个问题。
虽还想继续追问他为何会知道我吃虾不喜欢录壳,但碍于还有其他人在,这么无聊加无趣的问题,颠来倒去的问,他们不烦我自个儿都烦了。
遂摇摇头,轻笑着违心道:“知我者素也。”真的很不想说出这句话,因为他对我的无所不知令我感到害怕和恐惧,与落尘相反,知道落尘对我无所不知的那刻,心里会隐隐泛起幸福的波涛,而素,他黑沉望不见底的眸子,却令我心中升起一阵阵不可遏制的退怯。
人们向来对未解之谜孜孜不倦,一旦知道〖答〗案,又会觉得索然无味,所以当路冬青他们知道我不吃虾的真正原因后,也就不再揪着这一点不放,众人放开了肚皮,大吃特吃。
整个用餐过程,有一个人总是无法真正放开自己与大家融为一处,莫及。或许是因为同桌而食的人分量都太重,莫及从一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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