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罪都与我无关,不如这样,你把你手中的这个小白脸给我,也无需什么十个美人儿,我这就送你和你脖子上这条火龙去第四城,怎么样?”
只要把落尘给它……它就送我们去第四城的迷雾森林?这条件……似乎……不错呢。
刚想点头,就觉呼吸一滞,脖子上被紧紧缠了两圈,木木大嘴巴一口咬住我脸颊,不痛,但足以示警告:“呜呜!”不行!
因为木木的反对,我有片刻犹豫,而后说道:“……换个条件吧。”
黑暗中催情树发出空洞而尖细地嘲笑:“可以,还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你被我上,另一个嘛……哼哼哼,你和你怀里这个男的把衣服都脱光,然后在我面前做。”
在它面前……做……做什么!爱?轰——
一道天雷劈下来,我外焦里嫩。
我说:“大哥,玩人也不带你这样的,你看他都这副死鱼样了,能做得了吗?”和死人XX,还不如自个人跟自个人那个啥了。
催情树无所谓:“好吧,那你就给我上,前一次被魔君给搅合了,这次魔君不再,那些小喽啰奈何不了我,所以……”语落它那上百只触手又摸上了我的身体,连脸上都攀爬上许许多多粘腻的藤蔓。
我急声阻止:“等等!”这死淫树,脑子里究竟都想些什么玩意儿,成天着就知道XXX!眼睛在眼眶里一顿乱转,末了我勾唇问道:“听你的声音就知道男女通杀,你和女人做我倒是没什么疑问,可是和男人做……嗯,你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在我身体上攀爬的藤蔓猛然一僵,随后贴在我脸颊上的一只触手狠狠拍下:“我这么强大,自然是在上面!”
它确实很强大,所以在上面无可厚非,可是听其语气,怎么觉得有那么点点气虚呢?眨了眨眼睛,我试探地问道:“那你知道和男人做你的……呃……这些触手要往哪里插么?”
黑暗中久久没有传来催情树的说话声,倒是缠绕在我身体各处的藤蔓松懈了些,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他确实是男女通杀,但只会和女人做,而男人,只是有过男人帮他释放的几次经历罢了。
“应该……应该……应该插到……”吭哧了半天,最后绝然定论道:“肚脐眼!”
噗——
一口血水喷出,这死淫树还真会猜。我哼笑道:“那你还不如直接说插到人家嘴里。”那样它会更舒爽。
催情树收回捏在我脸颊上的手,不久又放了回来:“你这提议倒是不错,可从前被我抓到的那些男人也就只用手和嘴帮我做,看你的意思应该不是指的这些。可除了肚脐,男人身上还有……其他可以插进去的地方么?”沉思的语气。
挑眉。我说:“当然有。”
“哪里?”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催情树急切而渴望。
“在……”本来是想直接告诉它的,然而忽的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告诉你也可以,不过你要把我和我怀里这个男人送到第四城。如果你答应了,之前许诺给你的十个美人有机会定然送到,保证个个都是精品级美男,让你尝试一下和男人做究竟是个什么滋味。告诉你,那感觉……可是要多刺激就有多刺激哦。”不信你不上钩。
“这……”催情树有些犹豫,毕竟它自己刚才也说过了。女人的话在它那里全是谎言,这死淫树从前应该是被某女伤害过吧。
见它有所松动,我急忙向它保证:“虽然我是个被追捕的逃犯,但为人绝对的信守承诺,这样。我给你写一份保证书。”
“哼——”催情树一声尖利的冷哼,“保证书就不用了,这样吧,你先把你怀里的男人让我玩一会儿,我就当做咱们达成了协议。”说着也不等我同意。十多只藤蔓触手一起伸过,任我再用力的抱住落尘。他死气沉沉的身体还是被催情树夺了过去。
“呦,还真是个极品货色。”黑暗中突然射来无数红色光芒,墙壁通体铁红色,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室内的温度越来越热。
这是个十平方米左右的四方屋子,图穷四壁,满眼尽是催情树的绿色藤蔓,高耸的顶棚上也全是它的触手,适才在黑暗里还能有几分自持,而现在看到它恐怖的模样,心瞬间沉到里心湖之底。
见我面色苍白,催情树长在各个触手上的眼睛邪恶地眯起,但并未有什么不矩动作,只是许许多多的触手尽情地抚摸和蹂躏着昏睡的落尘而已。
“他中了迷咒。”不是猜测,催情树的话很是肯定。
我心中一惊:“你怎么知道,你可以帮他解除咒语吗?”
“我当然能解,”催情树的奸笑声令我很不舒服,“不过我不可以帮他解,这是九大长老共同为之,我若帮他解了,那么我就是在和九大长老作对,和九大长老作对,就是和魔界作对,我可还要寄生在这魔界里,惹恼了他们,我还活不活了?”
催情树强调它能解迷咒却不可以解除迷咒,我朝空翻白眼:“说了这么多废话,不就是害怕触怒姜九黎嘛,贪生怕死!”
催情树一声轻笑:“无论你说什么都好,是人就怕死,你敢说你不怕死?”
冷哼一声:“你又不是人!”怕什么死。
催情树怔愣,然后随着我也是一声冷哼:“你这是种族歧视。”
咧开嘴,无所谓地嘲笑:“呦呦呦,你还知道种族歧视呢,懂得还真多。”
“哼,那是——”把抓在藤蔓里的落尘又玩了一会儿,这摸摸那摸摸,弄得落尘干干净净一人满身全是催情黏液。不到一刻钟,被玩了个遍的落尘就被扔了回来,急忙伸手接过,跟接个纸片似的。催情树兴趣乏乏地说:“长得挺好,就一点兴致也没有,跟个死人也没什么区别,”一只触手伸向我,狠狠摸了一把我的脸颊:“还是美人儿你符合我的需求,要不这样,我也不要知道和男人做究竟插到哪里,你就和我做一次,嗯,就一次!”
扭头躲开它湿漉漉的触手,眉头紧皱,厌恶道:“怎么说你也是这魔界里数一数二的妖怪,说话岂能不作数?说好了让你玩一会儿落尘就带我们去第四城的,快点,现在就带我们去,否则等出去了,我就四处散播你催情树不信守诺言的恶劣行径!”
从顶棚突然垂下一绿油油的皮球,皮球上还长着眼睛和嘴巴,活像个从别的星球降落下来的外星人。
定睛一看,我不自在地吞了口唾沫,这绿皮球原来就是催情树的脑袋,长得可真是……忒他X的难看哩。
绿皮球上的一双大圆眼睛怒瞪着我:“女人,你敢威胁我!”嘴角邪恶勾起:“你要知道,现在这里没有人可以救得了你,我要想对你做什么,根本无需任何考虑,若不是上一次对你产生了点情愫,哼——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完整地站在这里和我说话么?”
心悸地向后退了一步,眨眨眼睛:“这么说,那我还要感谢你了?”
催情树十多只绿色藤蔓触手一起交叠,做了个抱胸姿势:“那是当然,我催情树何曾对女人心软过,”斜睨了我一眼,长叹一声,随即打开一面被烧得火红的墙壁,“刚才说话时这屋子就已经从第六城升上第四城,你可以出去了。”指指墙壁外薄雾弥漫的灌木丛林,圆圆的大眼睛里有着不甚在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