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睛:“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你很难看而已。
姜九黎握在我手腕上的手一僵,随即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为了我这么一个难看的男人而杀人,看来我还是应该庆幸一下了。”
被他一提醒,立即就想起惨死在我手里的那个往姜九黎身上爬的女人,没有后悔,眼中只有鄙夷和不可查见的不可思议。
“你以为我愿意杀她?失手罢了,杀了她,真觉得是脏了我的手。”“哼”姜九黎冷哼一声,脸上的表情冻死我个人“今天晚上由你侍寝。”侍、侍寝!
他不说我还真忘了,无论有没有在第三城时的那个赌局,今天晚上我给姜九黎侍寝是板上钉钉的了。
天一我的贞洁呸呸呸,喵的,刚才那句话一出口,我差点没被瓦片插娄陨石坑。
我苦着小脸:“大姨妈来了,能不能宽限几天?”姜九黎脚下步子一顿,回头怒视过来:“你怎么不说你大姨夫来了!”“呃”他的话很冷,很冷很冷的一冷笑话,我呵呵干笑两声,转而嘟起嘴巴摇着姜九黎的手:“九黎~~人家没有骗你啦~~”砰:宽大的长廊上,一女人被一男人毫不留情地按压在墙壁之上,男人的大手捏着女人的下巴,而女人就像个受了啥刺激一样,缩着肩膀紧闭着眼睛,不敢看男人。
我无辜地抽了两下鼻子,抬手抓住姜九黎捏着我下巴的手,委屈道:“好好好,你说大姨夫就大姨夫”然后抬起眼,可怜巴巴地瞅着姜九黎:“九黎,人家大姨夫来了……”
砰一又是一声巨响,眼角瞥向身侧墙壁上那足有三尺宽的大洞,我吞了。口水,抬手抹了把汗水:“我”好吧,我承认我说谎了,不仅大姨妈没来,大姨夫也没来,因为我家里根本就没七大姑八大姨。
“你再敢和我说一句谎话,信不信我在这就撕烂你的衣服!”抿着嘴,我使劲儿点头。我信,我当然信,就姜九黎现在这畜生样子,别说撕衣服了,就是他把我撕碎了我都信。
惧怕地不再言语,姜九黎转身拉着我继续向前走,到了走廊尽头的一间屋子,砰地一声,姜九黎踹开房门,把我扯了进去,然后头也不回抬脚又是砰地一声,门关上了,我却傻了。
我终于知道,知道雪姬说的比我那间还要好的房子是什么样。
微微眯了眼睛,在适应了房间内的光线后,我平受似的深吸一口气、天,居然是雨后初晴的那股子清新味道。耳边有若隐若现的流水声”丁咚叮咚,好似一曲山涧独奏,
还有净化心灵的鸟鸣,沁人心脾的huā香,最不可思议的,是这房屋里的顶棚居然就是一轮硕大的太阳,太阳离我那么近,近到太阳的边缘都已擦到林立的树冠,整间屋子就像一座原始丛林,可是却不像原始丛林那般险恶,这一切都是由法术幻化而成,但视觉听觉嗅觉,甚至是触觉,都是那般的〖真〗实。
一片片叶子从天而降,好像有风在吹拂着我,阳光散去了身〖体〗内每一只烦闷的细胞……正在我兀自沉醉其中时,手腕上突地被大力一扯,姜九黎直把我塞进另一个屋子内,然后不由分说就开始录我的衣服。
我一惊,立刻就双手抱胸做最后防卫,姜九黎很显然不耐烦了,
把我挡在胸口的手用力一扯,脸上忽而露出邪笑:“思想龌龊。”
眼睛一瞪,他说啥?他说我思想龌龊?我反唇相讥:“你才思想龌龊!”就知道录我衣服,你个死流氓臭混蛋。
姜九黎侧身荆旨近在咫尺冒着热气的一水池:“洗澡而已。”
“呃”瞅瞅身侧那滚着水泡的水池,脑中猛地回想起在第六城被催情树差点那啥米的事情,抱在胸口的手更紧了:“洗澡也不行!”
也不知道是谁在水池里就把我那个啥了,现在居然还敢跟我提洗澡?
姜九黎笑了笑,放开我,然后……走了出去。
走了?把浴室的门堑开一条缝儿,男人正在慢条斯理地脱外面的盔甲,然后是盔甲下面的长袍,接着是长袍下面的白色里衣,最后是男人光裸着上半身,下半身只着了一件单薄亵裤,小腹上腹肌突显,身材劲硕,大腿颀长,美臀翘着,啧啧,这小模样,放在浴春园里不做头牌都不行呐。
姜九黎脱裤子的手稍一迟疑,而后利索地除去身上所有束缚,悠然转过身来,正对着浴室方向,下体大鸟晃了两下然后瞬时弹起直立:“要是不想洗,咱们可以直接做。”缓缓走到浴室门口。
我捂着几乎鼻血横流的鼻子,眼睛被越来越近的那根大鸟弄得迷迷糊糊,一把关紧浴室的门:“我、我还是先先洗澡”不行了不行了,鼻血都喷成泉水了。
抵在浴室的门上靠了一会儿,发现男人在门外站了一会儿便又返回,应是没有进来强迫我的意思,遂离开木门,脱了鞋在池水了试了试,温度不烫不冷,正合适。
回头瞄了眼那扇看起来很结实的木门,确保姜九黎不会突然冲进来后,便褪去衣物钻入池水当中。
靠在池壁上,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真累!”虽然没做什么,
但就是累,从第一城到这第九城,虽然看不出白天黑夜,而且有姜九黎的帮助也没浪费任何时间,但起码也经过了好几天,吃不饱睡不好的,不累才怪。
在池水里泡够了,彻底舒展开了筋骨,才又从水池里爬出来。浴室内所需之物一应俱全,还特意准备了一套崭新里衣,穿上,竟出奇的合身。对着一面在古代来说绝对算得上奢华的水银镜前照了照,看着镜中那个脸颊上微泛红晕的小脸,我迟疑了。
要出去么?不要吧,出去就要服侍他,说好听的是服侍,说白了就是给他发泄。抿抿唇,虽然同他已经有过不止一回的关系,但这次不同,以往算是彼此在平等的条件下,称不上你情我愿,可也没有任何强迫的意思,然而现在呢,侍寝!不由苦笑,我只是个服侍人的女人么?我现在居然沦落成一个要靠身体来服侍他人的女人了!
可,不出去?难道我要在这浴室里藏一辈子?不说姜九黎会不会让我在这里藏一辈子,就我自己,都无法忍受在这一片水雾里憋屈一辈子。
出去吧!不!不能出去!出去……不出去……出去……不出去……
我狠劲儿抓了抓自己那一头还润湿的头发,我怎么这么犹犹豫豫瞻前顾后了,不就是再被他那啥米么?有啥子,既然不愿意就和他直说,他要实在强迫……我环顾浴室四周,发现角落里放着一只搓脚石,挺重的,哼一他要是敢跟我来硬的,我就一石头锤烂他的脑袋!
偷偷把浴室的木门打开一条缝,向着卧室方向看了看,伸长耳朵贴过去,听了半天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不由纳闷,轻轻打开浴室的门,手里攥紧那块石头,光着脚丫子一步一步靠近卧室,很紧张,我都可以听到心在腑脏内狂跳的声音,弄得我额头都开始沁出冷汗。
近了……近了……心如擂鼓……卧室的门没有实际意义上的隔挡,雕huā的设计,很古朴,却也很雅致,一步步逼近,然后靠在门框上,把头一点一点伸出去,在紧张地看向屋内唯一的一张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