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了私心,我这一辈,只有一子一女,现在女儿没了,剩下的这个儿子,我不能让他也走上这么一条绝路……”
海龙全站起身,挺直了有些佝偻的背,“他要对付的只是我,那也就罢了,总是我欠了他的,可我,还没有糊涂到让他祸害我的国家……”
沈醉嘴唇蠕动了一下,轻声问:“那您应该也知道,他现在去了哪儿吧?苏零肯定在他的手上,这毫无疑问”
他们羽林加上特事局,还有安全部的人员,想要查什么,总不会太难——如今,海志峰根本不在国内,他在一个R国驻越南的海外基地里,那地方是个生化研究基地,防守严密,武器先进,人员也多,极度危险,短时间内根本就没办法突破……可是,苏零能等到他们花费很长很长的时间,来慢慢准备吗?
苏俊峰的目光一下子尖利起来,整个人气势猛涨,无论如何,他都是苏零的亲叔叔,苏俊涛是他的亲哥,苏家唯一的后代生死不明,就算是见惯大风大浪的他,也难免有些急躁。
海龙全却不紧不慢地喝着茶:“小子们,别太看不起爷爷,我在战场上拼杀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谁敢看不起海龙王?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放心吧,志峰那小子还是太嫩,他早该知道,玫瑰花永远是有刺儿的,看着漂亮迷人,可稍有不慎,它就扎手。”
海龙全心里苦笑,他竟然能把手段使到自己儿子身上,看来,他还真是个冷血黑心肠的人。
“……我了解他,他是我儿子,这一次,我们不用辛辛苦苦出国找他,他自然会乖乖地送上门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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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大房间,阳光给苏零的脸上,镀了一层金彩,海毓手握漆黑的,没有一丝反光的匕首,立在他的身旁,除了这柄匕首,这两个人就像互相偎依的小情侣,含情脉脉……
“话说了这么多,我也累了。”海志峰细细地打量了苏零许久,才忽然伸了个懒腰,笑道“,女儿,你动手吧,早点儿结果了他,爸爸请你吃饭。”
海毓点头,锋利的匕首一瞬间抵在苏零细长的脖子上,鲜血滴滴答答地滴在光洁的地板上,声音清脆,海毓似乎故意在折磨苏零,动作很慢,很优雅,也很残忍,反复摩擦,一分一分地割裂……
苏零闭上眼睛,额头上的汗水,伴着鲜血喷流……
血越流越多,渐渐多得苏零也开始晕眩,他想,就这么死了,死在心爱的女孩儿手里,将来沈醉知道,一定会嘲笑他吧……
就在这时,海志峰忽然一伸手,握住海毓的手指,把匕首又拿了回来,在指尖上打了个旋儿……
“爸爸?”
女孩儿惊讶地抬头,大眼睛里闪过一抹疑惑,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也带了几分错愕。
海志峰眼睛里闪过一丝满意,却板起脸,沉吟地碰了碰苏零的伤口,冷冷地道:“先给他包扎,现在死了,也未免太便宜他,苏俊涛的儿子……何况,等东西确实拿到手里,再杀他也不迟……”
海毓嘴角抽动,不过,却没有反驳,低眉顺眼地走过去,从自己雪白的裙子上,扯下一块儿白纱,给苏零止血,她的神态,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缱绻。
苏零苦笑,天下间最善变的,果然是女人
海志峰一转身,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前,才仿佛想起什么似的,眼睛闪了闪道:“他的药也该减量了……给他改成两天一次。”
海毓的手一抖,声音却丝毫不变:“是,女儿明白。”
海志峰的背影完全消失,海毓才扶着苏零的手,让他躺在雕花大床上,又把桌子上的玉瓶取出,拿了一颗乌黑的药丸,纤纤玉指捏着,亲自送到苏零的嘴里。
苏零就这么就着她的手吃下去,道:“真苦……”比沈醉那个老婆弄出来的药丸子还要苦很多,苦的简直不能下咽,不过,现在比以前的待遇好一些,好歹有蜜水润喉。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