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的长相,可以认出你们每一个人么。”
“什么?”风云飞瞪大眼睛,这个他没有调查到啊。
“所以招了吧,别做无畏的反抗了。”护法冷声说道。
“我……你放弃吧,我不会说的。我爹说了,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我才不怕你!”风云飞倔强的昂起头。
“首先这句话不是你爹说的,是司马迁说的。其次,我管你招不招,”护法如此说道,走过去将风云飞提了起来撂到床上,“无非就是殷晟派来打探的人罢了,先关你几天,等江教主回来,再好好盘问你。”
“你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要去见我爹爹!”
这护法没有再理会他,自己打开石门出去,又将门关上,将吵闹着的风云飞和他的声音一同关在门里。
他伸了个懒腰,自语道,“许昌呢,不知道天子脚下,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没……”
……
李远扬的身份,在这个教中自然也不低,他将殷晟关进瑞王府的铁牢之中,瑞王府虽然早已破败,但这铁牢倒还坚固如初。
他将飞电送回被查封的酒楼之内,回到牢中,殷晟已经被铁链吊在了青色的湿墙之上,看见他,没有求饶也没有说任何废话,眯起的眼睛闪着精光,似乎足以洞察一切。
“刚才我就觉得与你似曾相识……”殷晟缓缓开口道,“现在我似乎知道了,你对瑞王府如此熟悉,看着狐狸的眼神与十年前的他一般无二,你就是殷迹晅,对不对?”
李远扬丝毫没有感觉诧异,坦然接受了身份被拆穿,轻笑道,“好侄儿,没想到这么多年,你还心心念念的想着我呢。”
“呵呵,我就知道……”殷晟笑了笑,“上天真会开玩笑,伏离没死,你也没死,该死的都没死,莫非是我现在要死了?”
“不,你暂时还不会,”殷迹晅看着他,回答道,“十年前,你先遇见他,他爱上了你,而现在,是我先遇见了他,他是我的,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他与我双宿双栖,然后才能让你死啊。”
“你真是想太多了……”殷晟嘲笑道,“就算你剥夺了他的记忆,就算你强迫我们的命运从来多少次,他都不会爱上你。”
“你哪来的自信?”殷迹晅挑眉道,“作为一个阶下囚,还有一位帝王,我劝你先仔细想想如何摆脱困境,回去拯救你的子民吧。”
殷晟薄薄的双唇微微斜挑,梨涡俏皮的打了个转,像是在讽刺殷迹晅的自以为是一样。
“你可别小看了我的心腹重臣们,”殷晟说道,“就算我死在这里,他们依然可以保护我的子民远离这邪教的迫害,你们的计划自然也不会得逞。”
“说的好像你知道我们的计划是什么一样,”殷迹晅笑道,“如同我与这教派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我可以随时随地的背叛他们,而你的那些心腹重臣也是一样,什么时候都可能临阵倒戈,或许他从未服从过你。”
殷晟知道他的意思,他也早就知道自己身边有内鬼,而且身份不俗,可他还是装出一份无所谓的样子,道,“别再挑拨离间了,我的臣子与你相比,我当然是相信他们的。”
“既然这样的话……”殷迹晅退了出来,“陛下你多保重啊,一定要活着,看见他爱上我的那一刻啊。”
他走了,牢门没关,殷晟挣了挣手腕处的铁链,发现想要挣开的话也许有些困难。
正在这时,殷晟听见一阵不急不缓的脚步声顺着阶梯传进耳朵,他停下动作,看着是谁。
然后,手持着带有倒刺的铁鞭的伏离,露着看不出真假的笑意,从牢外走了进来。
他终于知道殷迹晅为什么不关牢门了。
“陛下,”伏离歪着脑袋,竟透露着几分单纯,“别来无恙。”
殷晟看着他手中的鞭子,就可以想象到接下来他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了,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想找出解决问题的方法,他握了握拳头,摆出长辈的样子,对他道,“怎么,你是来救我的吗?”
“您觉得呢?”伏离反问道。
“一定是这样的吧,”殷晟笑了起来,“你为了向桓儿邀功,一定是来救我的吧。”
就算知道面前是匹狼,殷晟还是抱着一线希望捏着这匹狼的把柄软语要挟。
“陛下……”伏离靠近了他,“如果你以为,搬出桓哥哥,我就会放过你,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你不知道吗,越是想独占桓哥哥,我就越是想杀了你……不,不是,是折磨你。”
绝望之感从天而降,殷晟沉默良久,却对着伏离手中的鞭子,露出一丝微笑。Z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