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仪的舌尖抵过脸颊,殷晟微微有些稚气的脸涨得通红,一身衣物褪去一半,乱糟糟的散在床上。
他眨着朦胧的泪眼看着柔仪,因为药效的原因身体愈加虚软,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对他的身体抱有如此之高的执念,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下药。
哎,可是他真的只有十五岁啊,姐姐你口味真重。
柔仪现在把整个上身都贴在了殷晟赤裸的胸膛之上,他平坦的小腹对着柔仪胸前的两块柔软,无名火直冲上头顶。
她柔若无骨的手掌掠过他上半身的每一个角落,直到落在了腰间……
腰间……殷晟猛然想起了什么,刚才的休息使他有了一些力气,一手推开柔仪,一手抽出腰间缠着的软剑。
柔仪没想到殷晟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跌坐在地上,却笑着抬头看他,“陛下,您喜欢在床上玩些这样的情趣物什吗?”
殷晟连说话都怕费力气,乘着脑袋还清明,连忙举着剑向柔仪砍去,也不管会不会把人砍死。
柔仪居然不躲开,硬是接了那一剑,剑穿过她的脑袋,将她那张也算是国色天香的脸削成了两半,半边脑袋掉在地上。
可柔仪的脸上依然挂着那种诡异的微笑,没有流出一滴血。
殷晟想是不是这药力太强,自己的眼前已经出现幻觉了,为什么她似乎一点事也没有?
那本该出现脑浆和血液的脑袋里居然出现了如同木头一样的纹路,柔仪她……
“你究竟是什么……”殷晟强忍着药性,咬着牙问道。
柔仪捡起地上的半边脑袋,按在自己脑袋上,刚才的裂缝自己缝合起来,却还有一道鲜明的疤,她欺身压在殷晟身上,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在他耳边轻柔地吐着气,“陛下,您可真调皮啊……”
“放……放开我……”殷晟握着剑,又胡乱挥了几剑,仍然没有对她造成任何伤害,他绝望地看着她,凌厉的语气也弱了下来,“你别……别碰我……”
“不碰你……呵呵,”柔仪轻笑两声,手指触及他虽然生涩却也足够成熟的地方,“陛下,看臣妾这道丑陋的疤痕,是您砍的呢,所以您度一口精气给妾身,让妾身恢复原貌好不好啊?”
她的手居然握在那个地方……
一股电流急袭而上,殷晟摇了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唇上又传来柔仪温柔的触感,难道……真的要,把持不住了?
此时软香在怀,殷晟愈加觉得炽热难耐,脑海中不禁浮现那抹永远纯白的身影,他那么冷,抱着他一定可以解热吧。
“狐狸哥哥……”殷晟想着飞电,将手中的剑握紧,举起来狠狠地刺向自己的大腿。
温热的鲜血沿着大腿流了出来,疼痛代替了心中的情欲,殷晟再一次推开柔仪,情急之下握住手边的东西向她砸过去。
是放在穿上的瓷枕,柔仪轻巧地躲开,瓷枕“乓”的一声摔在地上。
声音刚响,飞电便踹开门走了进来,便看见了柔仪酥胸半露,衣衫不整的伏在殷晟身上,殷晟也早已是衣不蔽体。
雪白的衣衫一晃便落在了柔仪身前,他有些粗暴的将柔仪拎开,目光冷的足以杀人,“滚。”
柔仪轻笑,“陛下要问的事情,可还没问完呢。”
“我让你滚。”飞电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语调没有一丝波澜。
“呵呵……好吧,你果然还是……”说道这里,柔仪一直带着虚假的笑意的眼睛突然充满了柔情,不知这柔情是真是假。
她抬手想要触碰飞电的脸,却又停在那里不敢再靠近,“我好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的小宝贝。”
飞电猛地怔住了,殷晟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因为他们听见的是……
殷迹晅的声音。
柔仪的唇一开一合,发出的,的确是那个男人带着对飞电的独特宠溺的声音。
“好吧,那么妾身先行告退了。”柔仪的声音又恢复如常,行了一礼,走出了房间,还贴心的为他们关上门。
……
门外,柔仪刚转身,便被镜元颖压在了门上,“公主,您对陛下做了什么?”
柔仪轻笑,“我可怜的小侍卫长,您的陛下可能要被别人吃了呢,不进去吗?”
镜元颖皱了皱眉头,他知道飞电进去了,看见这样狼狈的柔仪,也可以大致猜出来是怎么回事。
所以……要进去吗?
镜元颖仔细想了想,他知道如果是殷晟想要做的事情,他一定会做的,如果是他不愿意做的事情,再逼他他也不会做。
还是……算了吧,不进去了。
他也对着柔仪笑了笑,“公主,我现在更想知道,您要跟陛下交代的事情。”
柔仪伸出手,指尖滑过镜元颖的下巴,“好啊,我敬业的侍卫长,咱们先到房间里行不?”
镜元颖皱了皱鼻子,挑起一边唇角笑了笑,“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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