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没了目标,陈潇一天无所事事。倒是那天晚上弟弟不一样了,一大早红着眼睛跟陈潇说了句:“姐夫早。”就闷头离开了。
陈潇逗了逗院子里的小鸡仔,一边想着想着接下来该干什么。总不能一直都是做搬运,也挣不了钱。自己力气还没弟弟一半,对了。之前的情况来看,普通人并没有那种很超出常人的身体素质。是不是另有玄机?看来得问问妻子了。
张范呢,这几天一直都在找乡里其他妇人取经,因为陈潇每天晚上虽然动手动脚,但没有实际进展。张范感觉这样是怀不了孩子的,每次让陈潇继续下一步,陈潇推脱说不清楚张范也不懂只能作罢。连着几天都这样,张范就想着去问问其他人。
要说陈潇也不能算好人,但明知道自己会死,还要占有张范和禽兽有什么区别?可是没什么动作感觉比禽兽还不如,也就点到为止,占占小便宜。再深入的交流就免了,况且推算下来还有两年就是黄巾起义了,这里又是边疆离鲜卑人那么近。话说并州刺史是丁原,那不是就能找到吕布了?
陈潇在院子里东想西想,吕布为什么是这种性格?是不是和这里有关,那么同样的张辽为什么没有?真是奇怪,这个时候的吕布怕是已经被丁原征招了,张辽现在应该也是在当官吧?嗨呀,嗨呀不想了,车到桥头自然直,来三国一番怎么也要见识一下这些英雄豪杰们的才行。
到中午陈潇饿了,偷偷跑去厨房弄了点吃的。也不知道张范去哪里了,这几天不是都不忙的吗?怎么今天出门这么久都没回来,弟弟也不知道每天在忙什么。
前几天陈潇跟着一起去帮忙务农,发现现在的耕种和自己在老家看到的区别不算很大。精耕细作,就是张范家没牛总是要借别人的,所以才忙了这么多天。
陈潇一直等到比平时下午还晚,才见着一脸红扑扑的张范回家。张范一脸扭捏,显得比平时多了份媚意,陈潇看的脸都抽了。可半天不见弟弟回来,因为前天的情况不太一样,陈潇也不好意思问张范。
两人各怀心思的吃着下午饭。没了弟弟的酸言酸语陈潇不太习惯,没忍住就先问了。
“弟弟去哪里了?”
“弟弟被叔父征召做了郡吏。以后每半年才能回来一次”
“叔父?”
“恩,我和弟弟从出生就在这里。幸亏乡亲们收留,吃百家饭才能活到现在。后来叔父找来,才相认。然后弟弟就一直跟着他学习武艺领兵打仗什么的本事。”
“你弟弟才十三岁吧,上次看到他一下能拿起几百斤粮食,真是不一般。现在还做官了。”
“那当然,我们可是聂翁壹的后代。”
“聂翁壹?”
“你不清楚就算了。我弟弟就是一般的大人十来个都不能近身。”
“也是要这样的好男儿才能守卫这里啊。”
“是啊,就是战场上难免有伤亡,弟弟的本事还不够。下次回来你跟我一起劝劝他多多学习啊!”
“弟弟很自傲?”陈潇想难道是关羽,不对呀,这孩子姓张?张文远?
“他啊,这一亩三分地谁也打不过他。除非是武艺或者打仗超过他的人,否者他谁都不服。”
“他叫什么?”
“我弟弟叫张辽啊!相公我没有跟你说过吗?”
“啊,张辽,张文远?”
“文远是什么?我弟弟就叫张辽。”
“等等,我想静静。”
“静静是谁?”
“这.....”
谈话进入了扯皮阶段,越来越歪。陈潇一边解释,心思却飘忽了,张辽啊,可是这三国数一数二的大将。也难怪会投奔吕布和曹操,也只有这两人能应了这句话吧。看来自己是没多大戏,也不知道姐夫这个身份能不能让张辽跟着自己?
好不容易哄得张范开心,又进入陈潇不喜的睡觉时间,又要有坚守底线,又要维持本心。这几天对原始本能的压制,更是让陈潇极其饥渴,今天晚上的张范更是比平时多了些妩媚。看得陈潇啊,心里痒痒的,激动又不敢动。连走路都困难,吞了吞口水。
“老婆,哦不。宝贝儿。娘子,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穿这个衣服?”
“你这语无伦次的,难道我穿的不好看?”张范又做了个撩汉的动作。
陈潇更是顶起了小帐篷,掩饰一下尴尬,点点头又补了一句“好看,好看。”
“那你想看我衣服下面是什么?”
陈潇哪里还能忍,什么张辽天下吕布貂蝉忘得一干二净。
所谓春宵一刻,不说也罢。
事后陈潇也知道应该尽一个男人的责任,也不想什么死不死,当下最应该做的是好好活下去,为了她也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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