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旁边的电线杆顶端站着个男孩。公交迟迟不来,可能是哪里又堵了,男孩正在寻找自己准备搭乘的那趟公交的踪影。罗宾仰起头来,手背搭在额头上遮住斜阳:“薇薇,那个是你们班的吧?”
薇薇顺女子的目光寻过去:“啊,是鸣人君。”
“呵呵,我今天中午碰见他妹妹了,没想到他妹妹是水兵月。好漂亮呐!”
“水兵月?!”
“啊啦,你不知道么?就是初二的那个月野兔,留双马尾的那个。”
“那个不是早退学了么。”
“退学了?”罗宾加重口气,“不会吧,中午我还看到她。”
“那个大概是鸣人变的吧,他以前是忍者学校的,班里对他的传言很不好,据说他经常变成女生的样子跑到女浴池光‖明正大地去偷‖窥。”
“啊?!”
“你中午碰到的那个水兵月有没有胡子?就是长在脸颊上的那种,两边各三根,有点像猫胡子。”薇薇张‖开手掌在嘴边捋了捋。
“胡子?”罗宾抬高视线想了想,“好像有吧……当时还觉得挺别扭的,但没太在意。难不成……”
“嗯,那就不会错了,那个就是鸣人君了。”
“啊啦……呵呵呵……是么……”
槐树的影子在头顶大株大株地摇晃着。罗宾沉下头,面色唰啦地铁青下来。感觉所有的小汗毛都跟铁针似的立了起来,冷汗大股大股往脖里灌。自己居然摸‖着一个男人的身‖体把****挺得那么坚‖硬……而且下‖身的液‖体比平时分‖泌得还要多。她忽然感到有些头晕,心里莫名焦躁起来。暗自打开胸腔的盖子,似乎可以看到她那片绿园上长出了不合美‖感的植物——紫色的巨大仙人掌,或者明澈的湖泊里忽然冒出了水怪。心有点被污浊了。也许这就是人们所谓的性迷失吧。
“什么时候退学的?为什么要退?”罗宾把心里想要知道的逐一表达出来。
“半年‖前吧,跟你们老欺负的那个绫波是一个班的。那会学校要在足球场边上再建个篮球场,顺便加几个带些情调的秋千和健身器材。我也只是听说而已,学校请来的施工队都是鱼人,不知道是不是现在这批,”说到这里公主不由打个寒战,叹了一下,说,“每天学‖生一放学他们就开始施工。那时候正值一月严冬,期末大考临近,大家都早早回到家钻进被窝里看书做题了,就剩下月野兔自己6点多钟还躲在图书馆苦读。因为她的成绩特别差,如果这次再考不好,爸爸说就要揍她了。为此她心里总是处在恐‖慌的状态。最后从图书馆出来时天色早已漆黑一片,她匆匆忙忙往外跑,转过拐角的时候同一个准备去厕所的鱼人撞个马怀,鱼人很生气,说‘小姑娘家家的走路怎么不长眼,是不是身‖体有缺陷啊’,小兔说‘没……没有,我只是不小心……’鱼人说‘那可不行,身‖体有毛病就要及时就医,走,大叔帮你全面检‖查一下’。就这样水兵月被那个鱼人拖到厕所里做了一次体检,实际上就是被***了。”
薇薇模仿着两个人的对话,一会语气粗重,一会神情纤弱,模仿鱼人时就跳到左边,面朝右侧,模仿水兵月时就蹦到右边,表演得像单人话剧似的,惟妙惟肖。罗宾在一旁流着冷汗,看着那公主在自己面前蹦来蹦去都有点看傻了。
“那个鱼人施‖暴之后,提着裤子往外走。水兵月跪在又脏又臭的便池旁,心里充满无助,尊严像被挖空一样,不想再活下去。女孩捂着衣冠不整的身‖体哭泣着打算到值班室去告老‖师,但跑到半路又被一拨上厕所的鱼人截住了,他们看到女孩裸‖露‖出来的皮肤不禁色性大发,于是把女孩拖到厕所又***了一番。那件事发生后的第二天她就转学了,在学校大‖会上……”
“啊啊……对不起打断一下,”罗宾把皮质的小巧双肩背往肩上拉了拉,“你和那个水兵月曾经是好朋友……啊……是知音吧?特别亲‖密的那种,你怎么连她的心理活动都知道得那么详细?”
“哈哈,没,我都没见过她。只是在网上读过绫波的博客。上面写得很具体,就跟亲眼见到似的。嗯……***的事确有此事,但那些细节就不知道是真是假了。”
“哎?博客?那个人偶少‖女的?”
“是啊,我开始发现的时候也觉得挺惊讶,看她那样还以为她平时过的都是那种什么调味剂都不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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