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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间虽是看不见那南罗老鬼的挣扎表情,只是听得肺腑之中,发出的阵阵呜呜之声。
时高时低不绝于耳,由此可见着实的痛苦不堪,有如撕心裂肺一般,那身体姿势,死命的在地下打滚蹬跩。
双手四肢都不知道,想要做些什么,划出条条壕沟,看这样子以他的神识修为,定也能撑得了一时片刻而死不了。
硬是被那鬼头鬼牙,口口嚼碎才得解脱,真是有如死去活来,而再死去一般的煎熬,不仅叫人畏惧这哪里,是个痛快的死法。
那展昆仑看见血煞师傅,已然一个身形闪动,拉出一道墨绿光线,托着煞皮鬼灯,站在了自家的身旁。
表情显出似是一同观赏,有趣景致一般的模样,好是好奇认真,心中也暗自偷笑的想到。
“先前师傅还说给他一个痛快,呵呵…看来这鬼道中人里,不似正人君子那般,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只是叫他束手就死罢了。”
可转念一想,“这南罗老鬼就该受到,如此万般痛苦的惩罚,这才叫恶有恶报,如此死法这才叫人看之解气…”。
不知不觉之间那展昆仑,表情慢慢露出了淫光邪笑,煞是满足的意味,与真正的鬼道中人,该有的表情一般无二,此时看来那展昆仑,已然是入魔极深而不可自拔了。
片刻之后那南罗老鬼,咕咚一声就地栽倒,有如坚石落地一般再无动作,展昆仑这才看见此人,头颅已经不见。
只剩下一副四肢躯干,分不清是个什么人物死在这里。
此事说来也是奇怪,这碗大的伤口,那本应该是血流满地才对,可偏偏不见此人,有血水流出似是死后,被人割掉了头颅的样子。
那血煞老祖看见此事已成,抬手召回鬼灯,那鬼灯像是吃饱喝足了一般,仗着个肚皮晃晃悠悠,不见了原来灵秀机灵的样子。
靠近老祖之时,竟然接连从灯口一处,喷吐而出此人的三魂七魄出来,一连七颗豆大的浅浅幽火。
化作前后一线,飞入了另一张口,再供血煞老祖一口吞下。
只见那小阴司血煞王下咽之时,口鼻咽喉都从里向外,透出油绿莹光鱼贯而下,影照着他下行的筋肉,血管渐渐清晰。
反照出来直至,混入此人的深腹之中,真是好生的离奇怕人。
那血煞老祖缓缓的闭起眼睛,再到慢慢的张开之时,表情之中渐渐露出了,喜出望外的神色,片刻之后终于心满意足的,哈哈大笑放浪出声来。
待稍有平息之后,单臂手掌在虚空中一探一抓,历时从那南罗老鬼的身躯上,化出一只五指尖尖的灵力鬼爪。
直接挖入躯干之中,生生的取出了,此人南罗老鬼体内的修行之丹。
“哈哈!好徒儿,你知道为师为什么,没有叫你去杀了他吗?”那小阴司血煞王,连并鬼灯一起交入到展昆仑的手中,满面和气的问道。
“师傅是怕我不敌,反而逼急了他,受了其害!是有意维护弟子,弟子当然知道!”展昆仑双手接过宝物,恭敬的说道。
“哈!哈!哈!也不枉我这么疼你!但你只说对了一半!”血煞老祖点头的说道。
“一半?那另一办呢?师傅”展昆仑心中着实想不到,其他的缘由,故而十分认真,好奇的问道。
那血煞老祖说道“徒儿你先别急!你先把此人的神识灵丹,炼化了,要是为师所料不错。
应该够你冲击到,结丹的最后层面的大成,哈哈到那时,你的修为也只是距离,神识级数仅仅一步之遥了….哈哈”。
“这一切都要谢谢,师傅的悉心呵护与提携,徒儿无时无刻都不敢忘记!”那展昆仑自打踏入了修行门径,不管旁人是怎么评价血煞老祖的,说是如何如何的恶毒之人。
但此人却事事真心维护与他,是可以用心感觉到的,所以虽一番恭维的话,但却说出来的,听着两人颇为真心实意。
“嗯!好….!徒儿,正好我也有件事,要与你交代,也就是那先前的,另一半原因,有些关系….”。
血煞老祖被展昆仑,慢慢的请在一块坪石下坐好,自家却站立一旁的听着,老祖慢慢道来。
“徒儿!你知道吗?这南罗老怪本是我道中人,数一数二的人物,靠得自身的聪慧,修到如此的层面。
也算是一颗奇葩,就连我都对他另眼相看,要是放在平时,不管他如何的过错,我都有意放他一马。”那血煞老祖看了一眼,身边的展昆仑又接着,解释说道。
“你要知道这修行之中,每一相天的高度,都不是能投机取巧的,他必定有他晋升的道理,和存身的根本!
虽然他刚才是真心归顺与我,事事听我摆步而绝无虚言!但为师我下面所要,办得大事,太过重要。
为了稳妥起见,所以不敢听他一面之言,所以才动了些阴邪的手段。”那血煞老祖自辩,展昆仑有如听懂,见他并无答话的又慢慢,接口说道
“徒儿!你知道,你自打跟随为师以来,为师都在千方百计的办一件事,而你可知道是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