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部落头人见他部落的男子闻听吕布的名都噤若寒蝉魂不附体不禁勃然大怒:“混蛋你们都忘了自己是冒顿的子孙吗?我们大匈奴的荣光何在?!你们有何面目去见我们的昆仑神?!”
虽然这个头人声嘶力竭疾言厉sè但那些匈奴男子还是无动于衷他们在过去的一年内已经道听途说西河郡那个单于呼厨泉已经投降吕布了现在只剩了他们这些零散的部落分布在河套腹地吕布忙于讨伐董卓无暇理会他们他们才得以苟延残喘若是吕布倾国之力打过来他们这样一个小部落只有送死的份还不如像西河郡、五原郡那些匈奴兄弟们一样或为吕布征战或为吕布放牧或者干脆转作耕种。
这个叫做韩绛的头人早已习惯了自己部落牧民的麻木不以为意只要他们跟着自己前去跟那些大部落会盟一起对付吕布两军阵前容不得他们胆怯。
韩绛这个部落不大只有五六千多人拉起来能够战斗的青壮男子不足千人跟河套腹地的有些动辄四五万牧民的大部落相比毫不起眼{ 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啊韩绛就怕吕布惦记他这个小部落所以他才在数rì前联络了西部的几个大匈奴部落这些大部落曾经跟匈奴王族屠各部并列入匈奴的九大部落现在虽然在鲜卑人的吞没下都衰落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可供他韩绛依附的。
就在韩绛以为他部族里面没有反对声音正准备带着这些青壮男子去那些大部落联盟的时候帐外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韩绛头人。自从卫青、霍去病横扫漠北自从我们匈奴分为南北两部自从窦宪勒碑燕然山。自从呼厨泉归降吕布之后我们大匈奴还有何荣光我们不过是夹在汉朝和鲜卑之间苟延残喘罢了。小的听说吕布对西河郡、五原郡那些归降大汉的匈奴兄弟们非常友善只要诚心归降就保证丰衣足食他们的rì子过得比过去还好韩绛头人。*不如我们投降吧!”
韩绛勃然大怒定睛一看从营帐外面归来的那个年轻人名为韩帚他在数月前无故离开部落说是要到西河郡找点活路自己当时因呼厨泉归降吕布而心惊胆颤根本没有阻拦。现在这家伙回来了竟然是扰乱部落的人心很有可能这家伙在西河郡就归降了吕布。
韩绛纵马前抡起马刀劈向韩帚:“韩帚。你胆敢乱我军心该杀!”
韩帚一边策马逃出营帐一边大声喊道:“大家都听好了吕布来了只杀这个头人只杀反抗者只要大家老老实实的zhōng yāng军绝不为难大家。”
除了这个头人的心腹家人跟着他一起在追赶那个青年男子其他的匈奴男子都视若无睹都在慢慢悠悠地收拾自己的东西。匈奴人在靠近汉人的地区生活了近百年他们已经没有冒顿时期在马背过一辈子的艰苦卓绝的jīng神他们跟大汉百姓们的心理是一样的只要能够安稳地生活下去不愁吃喝穿戴睡都不愿意打战更不愿意为了那些之前骑在他们脖子作威作福的贵族头人老爷们卖命。
吕布端坐在赤兔马端着玻璃打造的千里镜眺望不远处的匈奴部落那个回去的军情部特工已经从他的部落里逃了出来那个头人带着二百多人跟在后面追杀不止。
这个部落头人韩绛追不数里便见远处烟尘滚滚来了大队骑兵人如虎马如龙旌旗招展气势非凡韩绛不由得大喜难道说西部那几个大部落的人马过来了?!
一眨眼间韩绛看出来了那大队骑兵的旗号根本不是匈奴人的旗号而是大汉官军zhōng yāng军的旗号面绣着一只飞虎一只凶猛的老虎长着一双翅膀神态非常威猛有气吞山河的气势。( )
韩绛不禁惊叫道:“大事不好这是吕布zhōng yāng军最jīng锐的近卫师!”
韩绛赶紧领着自己的心腹骑兵逃回大营韩绛以为匈奴骑兵在草原是最快的没想到吕布的近卫飞虎师真的如虎添翼一般顷刻间就赶了来一边用强劲的马弩攒shè一边用匈奴语大喝呼喊的内容跟刚才那个年轻人韩帚说的一般无二。
韩绛带的两百多人顷刻之间凡是不下马跪地投降的都被shè杀zhōng yāng军扫荡这个部落出动了四千骑兵可谓狮子搏兔。
韩绛见势不妙拨转马头不再往部落里跑而是径直往西落荒而逃。
韩帚策马来到吕布赤兔马前指着韩绛逃去的方向:“大将军那便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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