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石钟就说了一下自己空间戒子里的钻石,当然,借口是偶然得到的,想来安德鲁也是心知肚明的。
“切割方法有没有什么被做手脚的地方?”安德鲁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估计数额有点大啊,数量不少!”石钟道,他哪里分辨得出什么全球通用切割还是什么特殊手段切割,只知道,那是真的钻石,呃,当然,是个人都知道。
“那这样吧,我现在还有很多后续的关于南非的事情需要处理,我脱不开身,东西我让我在深海市的负责人带回来,你不会信任不过我吧?”安德鲁半开玩笑道。
“我不信任你,这种事情会和你说吗?”石钟笑道。
“那行,你等我电话,一个小时之内,你是在深海市的吧?”安德鲁道。
“嗯,我等会自己去你公司,让他在那里等我就行了!”
挂了电话,石钟看了看手表,下午两点半了,看来只能晚上回州杭市了,而且自己也应该[ 把修行之事提上行程了,不说修佛的,就说修道吧,老这么吊着也不是一个事,自己出去走走,或许真和一尘子师兄说的那样,在修道上有一个质的蜕变,所谓的道术不再是一个花瓶,好看而不实用,而且,随着修道境界的提升,它对自己的诱惑力也在不断地提升,竟不亚于金钱的魅力,现在如果说让石钟断了修道的念头,估计会很不甘。自己倒想看看,自己能不能踏入所谓的道胎期,吸纳天地精华淬炼己身。石钟都不敢想象这是真的,如果那样,和神仙有什么区别。身体能够不断补充天地灵气,不是就长生不老了吗?
石钟很是疑惑。
“石老弟?”
忽然一道声音打断了石钟的沉思,抬眼望去,只见自己身前停下一辆现代伊兰特,张诩正开门下来。
“张大哥,这么巧啊?”石钟笑呵呵迎上去。
“可不是!”张诩笑道,不过石钟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笑容中面带愁容,整张脸上写着一个字。衰。
“来抽根烟,怎么搞得,一脸憔悴?”石钟拿出自己从未抽过的烟递过去。
张诩接过烟,用力扒了扒脸,道:“有吗?”旋即暗自嘀咕一声,“待会还要见我爸妈呢。”抬头看向石钟,“现在的生意不好做。而且还处处存在着诈骗,唉!”
“怎么,还是因为美国旧金山那批货而烦恼?”石钟笑问道,当初和张诩碰面就是在飞机上,他是做外贸的。美国来的一批货出了问题,亲自跑去沟通解决。
“那件事是陈年旧事了,美国佬哪里会理会我们这样的小公司,我把货处理了,赔了点小钱,这次却是玩大了,如果处理不好,至少得亏三十多万,那我这两年就白干了,公司得打回原形!”张诩唉声叹气道。
“被人骗钱了?”石钟问道。
“唉,也怪我太急功近利了,急欲扩张公司业务,你也知道的,现在这经济形势,外贸不好做啊,我就琢磨着找点别的门道赚钱。”
张诩娓娓道来,原来半个月前,他在生意上的一个合作伙伴联系上他,说有一笔单子需要资金,三个人合伙干,张诩也特地去考察了,除了那名合作伙伴,第三个人张老三也确实很有实力,自己在做盆景和风景树的生意,资产也有几百万,不过大多是种在山上的那些珍贵树,现钱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
三个人,一个人出三十多万,凑齐一百万,做的依旧是风景树的生意,原来张老三接了一笔城区扩建的项目,需要大量的风景树,他一个人承包了下来。
但是没想到,在张诩把钱打过去之后,那个张老三的山上就发生了大火,这一场大火可是厉害,把他后山的风景树全都烧焦了,除了几棵年份久的,都死了,当时张诩就像撤股,但是那个张老三坚持说,这次投资,绝对能够大赚,死咬着不放,也对,他会放才怪,损失了几百万没哭死已经很坚强了,当然要指望着这一百万的资金重整旗鼓,但是没想到,屋漏偏逢连夜雨,第二天就传来消息,城区扩建的消息有待证实。
当张诩问那个张老三他是从哪里知道城区扩建的,他说是从一个很有实力的局长那里知道的,就是城建局局长,当然,被双规前确实可以这么称呼他,此时,张诩想要撤资已经来不及了,一百万都已经变成了一棵棵风景树,有大有小,修饰的很漂亮,但就是变不回钱。
末了,张诩道:“现在弄得我公司的资金不能回笼,基本的正常运转都成问题了,我都有把这辆车卖了的打算了。”
你这辆车卖了也不值几个钱!
石钟本想开玩笑这么调侃的,但是想到人家现在心情不好,就没有说出口,不过倒是对于张诩口中透露出来的消息有些敏感:“你说那个张老三的后山,有很多老树,而且都是年份很久的?你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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