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哥哥打招呼的。”
“见过聂小少爷。”苏婧瑜行了一个礼,得体又大方。可是在聂子珩看来却是他们还是疏远了。
何氏看见了聂子珩眼中的可惜,便打趣道,“小瑜儿啊,‘聂小少爷’显得多生分啊。你看,我们家子珩都不开心了。”
苏婧瑜抬起头,正好与聂子珩对视,脸微微一红,便错开目光,“伯母说的是。子珩哥哥,如今我便这样唤你,你便与我哥哥一样唤我瑜儿便是。”“诶,”刚刚对上苏婧瑜的目光,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如今听见苏婧瑜这样说,心中大喜。
“子珩啊,你带着小瑜儿去找聂菡吧。这么久了,她也该醒了。”何氏看见儿子眼中的喜悦,心里便轻松了许多。
“那瑜儿,你便随我来吧,”聂子珩站起身,领着苏婧瑜去了聂菡的院子。
“你与妹妹熟悉,也是知道她这懒病的。”走在路上,聂子珩为了使气氛不那么尴尬,便开口说道。“子珩哥哥,边关生活是怎么样的?生活很苦吗?”苏婧瑜没有回答,而是这样问道。“边关生活啊。其实没有那么苦,只是军营中的生活苦了点,”聂子珩知道她这是担心苏家大公子苏至乐,“你不用担心你哥哥的啊,据我所知,你哥哥应该已经要回来了。”“谢谢子珩哥哥。”苏婧瑜道完谢就不再说话,她知道聂子珩说的对,哥哥是不会出事的,可自己还是担心。
到了聂菡的院子,聂子珩待聂菡招呼苏婧瑜坐下之后,便将聂菡叫了出去。
“哥,这样把客人单独留下很没礼貌诶。”聂菡抱怨道,也不知道自己的哥哥有什么急事,要放着客人不管,把她叫出去。
“这个,”聂子珩拿出木盒,“你待会儿送她。别说是我给的啊。”说罢,聂子珩便带着竹笙落荒而逃。在聂菡的眼中,哥哥如此行状,便是落荒而逃。聂菡笑吟吟地打开了木盒,看了一眼,便又合上,“切,对自己的妹妹都没有这么好过。”说罢,转身进屋,将木盒交予苏婧瑜,“小瑜儿,这个是送你的。当作是你上次送我的手镯的谢礼了。”苏婧瑜欲拒绝,然而聂菡不给她这个机会,“给你,你拿着便是。”苏婧瑜不再推脱,将木盒交予丫鬟保管。
聂子珩回到屋中,回想今天的事,越想越懊恼,自己今天为何这么蠢?今天也太随意了,想到哪儿就去哪儿。“竹笙,今天我就在房里呆着了。你守在门口就好。”聂子珩说完,“嘭”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除了饭点让人准备了饭菜放进去,其他时候,他就一个人在房间里“修身养性。”
直到晚饭后,有人来传,二皇子来探望他,他才打开了门。
聂子珩迎着安启岚进屋,心中冷哼,来的也真快,面上却不显,“二皇子光临寒舍,是为何?”“本皇子就是来看看聂小少爷你身体好点了没。”安启岚走进屋自顾自地坐下了,“本皇子见你身体已好,回去便和父皇有了交代。还望聂小公子不与三弟置气,三弟有时候也是倔。”“在下明白。”安启玉又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
见到了故人,聂子珩的心情也是极其复杂。二皇子蛰伏了十多年,就为除掉一个对自己有威胁的皇子。可如今,自己却早早的意识到他的真面目,这一世,自己不会再让他得逞了。
翌日,聂有振下朝回来就带来了一个大消息。
因群臣催促着皇帝立太子。皇帝便将几位成年皇子都封了王,都给了职位。二皇子封为勤王,三皇子封为齐王。聂子珩心中的疑惑又多了,上一世皇帝只是立二皇子为太子,并没有再封王。而如今,皇帝并没有直接立太子,而是给皇子封王,难道皇帝也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的了吗?
二皇子,不,如今的勤王在回到自己的宫中,发了一通火,“废物!”他将手中的杯子砸了出去,瓷杯摔在地上砸得粉碎。
而站在旁边的小厮竟是大气也不敢出,只希望勤王的火气能尽快消失。同时他也希望,没有别人能看到勤王暴怒的这一幕。
而三皇子府上,安启玉听到这个消息,只是表示疑惑,随即便释怀一笑,“终究是不会再让他得逞了。”
安启玉让侍卫传了信给聂子珩,以后若无大事,便不要随意去找他了。安启玉希望聂子珩能明白他的用意。
聂子珩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很是失落,他觉得好友与他终究是有了隔阂。殊不知,安启玉是在用他自己的方法来保护聂子珩。他们的友情不会变,只是会因为立场问题而不能表示。聂大将军是不能偏向任何一方的,只能忠于皇上一个人。这是聂家的家族里的规定,不得违背。
但聂子珩也明白了安启玉的用意,但想着和好友不能再称兄道弟,反而要小心翼翼的,他的心里就不是滋味。越是这样,他越下定了决心要护他们周全。自己不能再让他们失望了。
想到这,聂子珩就想到了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如果他记得不错,很快他的父亲就要来询问他有关娶亲的事了。他要在父亲换防回边关之前,将亲事决定下来,这样他才能安心的随军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