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瓜皮帽轻蔑的一笑,嗤之以鼻。
阿媚狠狠瞪了他一眼,接着又说:“我们就说,你们既然把人都抓进来了,难道,他们的亲属就不能来探视一下吗?”
“亲属?谁是你们的亲属?”瓜皮帽又吃了一惊。
“我们继续跟警察软磨硬泡。我就说,这是我的妹妹,她就是那个哈萨克人的妻子,而我呢,就是那个戴瓜皮帽子的老婆,我们这是来探监了,给他们送点吃的穿的,总可以吧。”
哪知道瓜皮帽一听到这,连连摆手,一迭声地说:“别瞎说,你可不是我的老婆,我可没你这样的老婆。”
阿媚一听,一口吐沫差点啐在瓜帽的脸上,恕嗔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能是你的真老婆呀,你凭什么能娶到我这样的老婆呀?美死你!”
瞧着阿媚怒气冲冲的样子,欲言又止的瓜皮帽小声地嘟嚷些什么,他抺了一把黑不溜秋的炭灰脸,缩回了自己的脖子,不吭气了。
而一旁一直听得津津有味的小男孩噶亚,此时此刻,却冒冒失失地插了一句:“那以后呢,接下来呢?”
“接下的事就更简单了,小朋友,我们就趁着那两个把门的不注意,先对他们用了这个防狼水,然后,趁他们眼睛睁不开的时候,就请他们又吃了这个!”
说到这,阿媚又从包里操起根高压电棒,夸耀似的说:“就这一下,他们都老实了,乖乖地躺在那,一声也不吭了。”
“怎么,你们还专门买了根电棒?”小孩抬起脑袋,不解地问。
“哪儿呀,小朋友,我这是顺手牵羊。这警棍本来就是警察的,谁叫他们大大咧咧地放在桌子上,又不细心呢。”说到这,阿媚呵呵的大笑起来,仿佛完成了一项很大的工程,很畅快,很得意。
而此时,刑警珍队长却被这两个女人疯狂的举动给惊呆了,也仿佛听呆了。
到时目前为止,自己的身份以及安全倒在其次,最主要的是,那两个警察的处境又当如何,危不危险?天知道,这两个疯女人受了何人指使,对他们的人身安全做出了多少不知轻重的伤害呢?
于是乎,他脸色铁青,急匆匆打断了对方的话头,对这个仍想唠唠叨叨、滔滔不绝的胖女人沉下脸,一声怒喝道:“够了,谁叫你这么干的,要是弄出了人命案,弄死了人,那我们怎么办?都陪你一块坐牢杀头呀?”
瓜皮帽一听,简直如醍醐灌顶,这话说得太对,太有理了呀
于是,他马上跳起来,指着那本来就让他有些瞧不上眼的胖女人,不停地数落道:“瞧瞧你们干的好事,这可是闯了天大的祸事呢,还说要救我们,我呸,不仅你们跑不了,我们还要跟着带灾!哎哟,你们这两个猪婆,贱货,简直就是个灾星,遇上你们,我们就是遇上了克星,嗯,不对,应该是百年一遇的扫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