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站在警署大门外语气轻松的对这名年轻军装警员问道。
这种军装警察一看就是刚毕业没多久,还没有找到门路投靠的新人,所以才会凄惨的看守警署大门。
年轻军装对宋天耀说道:“我是潮汕人,我也知道褚家少爷是潮州人,不是我不想帮,我肩膀窄,扛不住,褚少爷呆的那间房里,两个便衣守着他,上厕所,食饭都冇问题,就是不用想走出警署一步。”
“我不见他,看在大家同乡的面子上,帮忙传句话得不得?”宋天耀取出已经瘪下去的钱包,里面还有几百块港币,他取出一张百元钞票和两张五十的港币连同刚刚那盒拆封的香烟一起,塞进了警察的制服上衣口袋里,笑着说道:“简单,你进去之后就话褚家的人怕信少没有香烟食,所以托你送一包香烟进去,你自己留下一百块,两个看着他的便衣,一人五十块,只有一句话,对信少讲,外面的事,他秘书已经搞定,今天中午的和头酒,他在酒桌上掏两千块出来,敬张荣锦一杯酒,就万事OK,剩下的事,颜雄会处理,如果和头酒之后信少有吩咐,他秘书就在陆羽茶楼饮茶。”
一百块港币,让这个刚刚从黄竹坑警校毕业没几个月的年轻军装很激动,九龙城警署虽然油水丰厚,但是都是那些便衣的,那些便衣都是张荣锦五邑帮的人,自己一个潮汕人,又是新丁,除了运气好警力不足跟着出警时能分到几块钱,剩下的时候全是靠月薪养家。
犹豫再三,也没能抵得过金钱的诱惑,这名年轻军装对宋天耀说道:“我去试一下。”
说完就跑进了警署,十几分钟之后,才脸上带着喜色的走出来,对宋天耀说道:
“话已经告诉信少,信少说他知道了。”
“辛苦你,兄弟,改日请你饮茶。”宋天耀对警察说完谢谢,转身就走,一旁沉默冷脸的鱼栏坤等宋天耀迈步之后,跟在了后面。
今天中午的广州酒家,主动会有大场面,两位华探长,五邑帮和潮州帮各自帮会字头的大佬,不过都与宋天耀无关了,他才不会傻乎乎的跑去那里刷存在感,万一出现在广州酒家,张荣锦的干儿子想起昨晚是自己敲了他一啤酒瓶,难免会节外生枝。
所以还是躲远一点,到茶楼饮茶等消息的好。
到了陆羽茶楼,吴金良见到宋天耀,马上就迎了上来,昨晚发生的事差点吓尿了他的裤子,宋天耀一离开,他马上就借着尿遁也悄悄闪人,此时看到宋天耀四肢俱全的出现在这里,非常惊讶,敲了九龙区华探长张荣锦的干儿子一啤酒瓶,居然还能安然无恙?
“良哥,昨天二楼的老位置,再帮我沏一壶十年普洱过来。”宋天耀笑着拍拍吴金良的肩膀说道。
说完,宋天耀沿着木质楼梯朝二楼走去,看到昨天那个为自己唱曲的双丫髻小姑娘仍然抱着琵琶枯坐,似乎没有生意,他轻轻敲了敲楼梯护栏,等小姑娘抬起头,宋天耀对她露出个笑脸:
“老位置,上来唱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