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橡皮树聊了一会之后,青木发现它的意识思维比较简单,很多东西也不是很懂,只知道大概本能上的东西,并且可以做简单的一些思考。
“对了,你有名字不?”青木觉得应该给它起一个名字,好方便以后沟通。
“还没有,请树哥帮忙取一个。”很显然,经过青木的一番捶打之后,橡胶树很快就改邪归正,不再说“母树”这个词了。
“还没有?太好了,我给你取一个名字吧。”青木大喜,机会来了。刚刚‘被变性’了一次,青木就想着用自己最烂的取名能力给它取一个,也好报答它的‘被变性’之恩。
“以后叫你流奶吧,怎么样?这名字喜欢不?”青木随便想了几个名字,反正自己起名能力那么烂,随便哪一个都是非常差的。最后挑了一个‘流奶’这个词,感觉和它现在的情形挺配的。
“你后就叫流奶吧,这名字好听。”
“耶,终于有名字咯,而且这名字好像很好听的样子,谢谢树哥!”要是它有意识体的话,估计此时是一副欢乐无比蹦蹦跳跳的摸样。可怜的它压根不知道‘流奶’到底是什么意思,显然是没有发现自己被坑了。
看到流奶那么喜欢自己的起的名字,青木也非常地高兴。“对了流奶,你被割的时候是不是很痛?”
“不会啊?感觉很舒服啊!每次割的时候我都会觉得全身舒畅,飘飘欲仙。好想他们再割多几次啊!”流奶那男童声几乎要散发出呻吟声来。
青木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突然一个寒战,心想:“……,该不会是一个受虐狂吧?不知道严不严重,不知道有没有救。”青木很想帮帮它,让它改变这个毛病。
“受虐……哦不,流奶啊!”青木用一种大尾巴狼的声音温柔地对这流奶说道,“我跟你说件事啊,你能不能试试不流那些白色的东西啊?”
“树哥,为什么?”流奶好奇地问道,听它的语气,很显然地把青木当成自己最亲近的人。不但是自己产生独立思考以来第一个和自己认识的,而且还帮自己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
“你想想啊,他们之所以割你,是因为你会流出那些白色的东西。如果你逐渐不流出那些东西了,那他们会不会使劲割?那样岂不是很爽?”青木的声音要多真诚有多真诚。不考虑复杂因素来说,青木说的这个推理是正确的。
“好啊!好啊!我好想被他们多割几次啊。”
“……,现在的孩子怎么了?难道是我落伍了?连受虐都成了治疗?”青木仰望天空,在风中凌乱了。
“以后它发现被骗了怎么办?”青木想到自己欺骗了一个天真无邪的小男孩,没节操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一股负罪感。
“貌似我说的也没有错啊?只不过再割几次之后,人类就不会再割了而已。”如果到时候它的受虐症还没治好的话,可以考虑在他身上筑一个蚂蚁窝什么的,那样就可以满足它的需求了,嗯,就这么决定了。”想到这里,青木感觉好受了一点。
为什么要让流奶试着进化出不生产橡胶乳,就算它不生产,其他的橡胶树照样会继续生产。关于这个问题,在植物学上有一个理论,在植物同类之间,会有一种相互感应影响的效果。如果其中一株植物改变了,那其他的同类也会有受到一定程度的影响。
所以,如果流奶进化成一棵不生产橡胶乳的树,那么很可能会影响周边大片橡胶树。
而且,在生物界有一个理论,就是防御进化论。在长期的生存竞争中,生物会逐渐形成了各种各样的防御敌人的“武器”,例如植物中进化出来的刺还有毒素,动物进化出的保护色、毒素。
如果橡胶树一直被割,也许到了100年后,橡胶树将会进化成为一种不生产橡胶乳的树。而现在有了元气,这个进化的进程将有可能缩短到几个月。
以后再进化出一些比较特别的东西,例如面包树什么的,让他们搞个特色旅游,不再种橡胶树,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青木哄完流奶之后,就转回妞妞那里。不过一过去,就看到猛将兄正骑着一只大白猪身上,不断乱拱,而它身边还有另外两头白猪正躺旁边,软趴趴的,估计是伤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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