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洪金生他们稍感安慰的除了秦戈那份坚持不懈、不嫌苦不怕累的韧劲之外,偶尔他还会有些超常的表现,比如刚刚,他凌空而起,两脚连踢,动作如行云流水,球带着高速的旋转飞射过风流眼,干净利落。对面接球的唐野刚碰到球,球便不受控制的弹到了一边,根本接不住。
对秦戈这样的超常表现,大家都颇为诧异,潘世安更是兴奋不已。
但遗憾的是,让秦戈再来一遍时,他又回到了平时的模样,连之前一半的水准都达不到,无论他再怎么努力也不行。对此,不光潘世安等人满脸哀怨,秦戈自己也懊恼不已。
说实话,他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就像那天打倒西门定几个随从,那速度,真不是一般的快,但平时就是发挥不出那样的速度来。
潘世安已经照张氏的意思,让人把消息散布出去,有些好事之徒闲来没事,已经忍不住提前跑到青龙社来看热闹;
潘世安为了博得大家同情,既而在道义上支持他,来者不拒,甚至还让下人准备一些茶水供人取饮。
青龙镇的街头巷尾,也无不在议论着这件事,以说书为生的王大嘴,今天也不说书了,挥着一把破折扇,鼓舌如簧地对周围的听众说道:“要说这后日秦六郎大战王衙内的蹴鞠比赛,实乃我青龙镇有史以来最惊心动魄的一场比赛,这是正义与邪恶,勇者成强权,生存与死亡的一战,必将惊天地而泣鬼神……”
“王大嘴,没你说的那么邪乎吧?”
“还有更邪乎的呢,各位,潘家千金是咱们青龙镇上的第一美人,不幸成了这次比赛的彩头,正所谓不是猛龙不过江,这次对手来势汹汹,背景非同一般,乃是淮西宣抚司都统制王德之子。这次秦六郎若是输了,潘家千金便归王衙内,王衙内若是输了,淮西宣抚司都统制府将颜面扫地,因此,这将是一场火花四溅,你死我活的比赛,敢问诸位,你们见过这样的彩头,见过这样的比赛吗?”
“王大嘴,你说说谁的赢面大。”
“王大嘴,快说说双方都有什么绝招?”
“王大嘴,你还没说要是秦六郎赢了彩头是什么,是不是潘家千金归秦六郎?”
“真是的,你们说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怎么就这么蛮横呢?”
一时间,听众一片沸腾,各种声音充斥着大家的耳朵,怀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总是多于打抱不平的人,但也总还有一部分人比较有正义感,愤愤不平地谴责着王克。而不管是怀着什么情绪的人,对即便到来的蹴鞠比赛都充满了急切的盼望,恨不得这场特别的比赛马上开始才好。
随着舆论的的渲染,秦戈背上了越来越多人的期盼,作为乡亲,青龙镇上的人多数都希望秦戈能赢的,甚至有人扬言,他要是输掉比赛的话,就砸断他的腿。
针对秦戈出现这样偏激的言论,大概是张氏当初没有想到的。
秦戈自己也感觉平添了几重压力,如果真的输了,他将不仅对潘凌烟会心存内疚,恐怕还会被千夫所指;
想当初在国足,他可是真挨了一下才穿过来的啊,这回可不能再挨一下穿到原始社会去。
在大家急切的期盼中,三天之期终于到来了。
一大早,青龙社蹴鞠场边就挤满了人,一眼望去,人头攒动,里三层外三层的,水泄不通。
趁王克还没来,潘世安走到场中,向场外的观众团团作揖,大声说道:“首先,我潘世安感谢各位父老乡亲前来,我潘家世居青龙镇,虽未能造福乡里,但也未曾为祸一方,自问也做过一些架桥修路,捐资助学之事;
如今不幸被人欺上门来,潘某被迫行此不忍不举,心中万般苦楚难以言说,试问各位父老乡亲,为人父母者,若不是被迫无奈,谁愿拿自己的女儿来做彩头呢?
常言说得好,美不美家乡水,亲不亲故乡人,各位父老乡亲今日来了,还望能为潘某做个见证,若能帮潘某说句公道话,潘某将感激不尽。”
“潘员外放心,我们都是来声援潘员外的!”
“对对对,乡里乡亲的,我们都支持潘员外,青龙社必胜!”
“青龙社必胜!”
现场顿时响起热烈的回应,声势浩大,此起彼伏,让潘世安稍感安慰。这时青龙社的女童队,也就是啦啦队走上场过的高台,总数有十人,一个个面容姣好,头戴花冠,身着亮丽的彩衣,一齐摇铃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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