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又让牟晨菲难以接受:“这个不干净!”
巴克就蹲那仰头,跟个黑乎乎的农民似的无奈:“就这条件,您还要无菌制剂室咋的?最干净就是你自己嚼,嚼成浆泥。”
接过草药的牟晨菲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才张开嘴,试着把青草放到嘴里,尽量张开的嘴还是显得很小巧,用尽自己的想象力和控制心理才把草药放进去,然后嚼的时候居然还用双手合拢轻轻遮住嘴,似乎觉得被人看见了很不好意思,脸上一贯的高傲终于带上了些窘迫,巴克就蹲着仰头看,看得津津有味,秀色可餐嘛,找个又老又丑来做同一件事就绝不会让他有这么愉悦的心情。
嚼也就罢了,吐出来的时候,简直就跟要了牟晨菲的命一样,居然脸红自己这种反哺的行为,做贼一般吐在巴克手上,连忙拿了矿泉水瓶转过身去漱口,巴克呃了好几声:“你脖子上还有伤口没包扎,你转过去搞什么搞?”
捂着嘴转过来的牟晨菲为这种事情才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失礼了……”生命、贞洁之类重要的事情都没让她抱歉!
出身在贫民区的巴克对这种家教肃然起敬,手上就把敷料准备好,起身帮牟晨菲包扎在脖子上,缠了两圈,可这女孩居然照照水面提要求改变包扎样式,最后一定要在四分之三的角度扎上,对手法还有要求,必须是两扇一样大的蝴蝶结!
没关心过草药是什么成分,不关心会不会感染化脓发炎,只关心看起来……不知道她手边有个手机会不会自拍一张。
巴克看看远处岸边石头上的那块彩色手表:“现在下午三点过,如果你觉得饿呢,有两个选择,吃那房屋里的方便面,我可以烧水,要么就是等着吃我弄的东西。”
牟晨菲也瞟了一眼儿童表,看了一眼自己被拽掉的名表:“那个就是他们的电话,只能打进不能打出的?吃什么无所谓,我节食……”
巴克又想翻白眼:“嗯,好吧,那你负责休息,我继续抓鱼,建议尽量不要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他们那个船是用电动推进的,上岛声音很小。”
牟晨菲回头看看那让自己心惊的黑屋,还是选择这个阳光灿烂,斑驳投射到水面的温暖所在,就那么亭亭玉立的站在水边,脚上依旧还是那双沾了一点点泥土的香槟金高跟鞋,老实说牟晨菲是想叫巴克过来给她把鞋擦干净的,好像还是明白有点不合适,起码这会儿自己也没钱拿出来给小费,就忍了,站在那里看巴克继续持之以恒的用棍子打水面,感受自己喉头轻痒酥麻中的敷药清凉。
巴克其实一直注意着那块儿童定位安全手表,刚才从死人身上剥下来,上面还是能拨打电话,但只能是事先设定的家长电话,然后就只能接听,连报警电话都拨打不了,但更重要的是巴克似乎记得这种表型电话是有环境监听功能的,原本设定家长可以偷偷拨打过来听孩子周围的声音,在欧洲出售的时候引起不小的争论,所以那个成叔可算得上是老奸巨猾,现在巴克把手机放得比较远。
他一直拍打水面也有干扰环境声音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