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老伙计,上了!”
白雾中模模糊糊显出个人形,口中还不断嘶吼着:“脚趾头!老子的脚趾头掉啦!两个!掉了两个!!!!”
李山炮曲uǐ,沉腰,猛然发力,疯虎下山一般冲刺,直扑悍匪!
杀虎帮的悍匪大多是退伍特种兵出身,终年在刀口上ún饭吃,对危险的预感极其敏锐,即使在这种únlun的情况下,还是本能反应地转过身,一对眸子里凶芒绽放!
但是已经来不及!
换成平时,李山炮这样普普通通的中年男子,在这些悍匪眼中不过是任人鱼ròu的猪狗,不,连猪狗都算不上,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蝼蚁,想怎么踩就怎么踩,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可是谁都料不到他们眼中的猪狗和蝼蚁,竟然nòng翻了整整一车的液氮!
七八名悍匪当场就被液氮冻死,侥幸逃生的悍匪身上也有程度不一的冻伤,像李山炮眼前这个悍匪只是冻掉了两根脚趾头,已经算是受伤最轻的,还有更严重的人甚至整条大uǐ都冻得丧失了知觉,一走路就听到大uǐ的骨头和肌ròu都在吱吱lun叫,随时都会分崩离析,吓得连动都不敢动,哪里还能动手?
更要命的是,封闭的厂房内一瞬间充斥了大量氮气,竟然将空气中的氧气都挤压出去,氧气含量瞬间降到了一个非常低的水准。
不剧烈活动还感觉不出来,一剧烈活动,就感觉头昏眼uā,眼冒金星,如同置身于几千米高空气稀薄的山峰之上!
这两点因素叠加,便让悍匪转身的速度稍微慢了那么半秒,便是在这半秒钟之内,李山炮的改锥连同低吼声已经一股脑儿势不可挡地捅进了他的腰眼!
这悍匪的眼眶顿时被布满血丝的眼珠子撑爆,他感觉到从腰腹部传来一阵冰凉刺骨的寒意,一瞬间将五脏六腑完全冻结,还顺着脊椎骨向四肢和大脑进发,整个身子都僵硬起来!
“动我老婆?”
李山炮低吼,右臂上的肌ròu束根根暴突,改锥完全吞没在悍匪腰腹之中!
“动我nv儿!”
李山炮咬牙切齿,改锥疯狂搅动起来,力量之大,连他的拳头都捅进去了半寸!
这悍匪只觉得冰凉刺骨的寒意在一刹那之间化作了焚骨蚀魂的灼热,犹如一蓬地狱业火在他体内爆燃,直到每一根神经末梢都陷入了无法用语言表达的痛楚之中!
他痛得涕泪直下,张嘴想叫,却被李山炮用冰凉的左手死死捂住!
这悍匪也算悍勇绝伦,到了这种地步还想负隅顽抗,牙齿一合,重重咬了下来!
李山炮终究没有什么打架斗殴的经验,正好被对方咬中拇指,疼得他连忙松手,那悍匪趁机大叫一声:“啊!”
立刻将四五道脚步声吸引过来!
李山炮却像是堕入地狱的狂魔,根本不理会自己的位置已经暴lù,左手铁钳一样死扣住悍匪的后颈,手背上青筋lun爆,悍匪的颈椎都在“咔咔”作响。
右手却是紧握改锥,一次又一次在悍匪的腰眼上狠狠突刺,每一次突刺都直没手背,随后用力旋转一圈,将五脏六腑都搅个稀烂!
“动我老婆?动我nv儿?”
“动我老婆!动我nv儿!”
鲜血,碎ròu和内脏ún合在一起,如同被绞ròu机细细绞过的ròu酱,从悍匪腰眼的千疮百孔中泉涌而出。
这悍匪屎*ni齐出,眼球翻白,浑身ōu搐,终于双膝一软,缓缓跪倒在李山炮脚下,脑袋一歪,气断身亡!
也说不清他究竟是失血过多而死,内脏爆裂而死,还是被活活痛死,甚至是被李山炮疯狂的气势吓死。
他至死都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死在一个普普通通,丢人群中就认不出来的的哥手里!
李山炮却顾不上喘息,他的背后传来一阵尖啸的劲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