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那样,充满yīn谋和算计的时代,相反,心怀大义的豪杰和无双的武将汇聚起来,在战场之上驰骋,带着开辟崭新时代的理想战斗。
那么……张角你肯定也一样吧?如果你还有最后一分勇气和理想的话,那就证明给我看吧!
就像是那些士兵曾经坚信的那样:“黄天当立!”
白朔终于听到了张角的低语,像是火焰在燃烧的声音,让他笑了起来。
至少不能让张角失去继续战斗下去的勇气,只要他还心怀着往日的理想,那么自己的计划就还有希望。
听到了充满坚决的低语,白朔不再停留在营帐之外,带着期待的微笑,双手拢在袖子里,朝着自己住的营帐移动而去。
夜è已经深了,明天还有接下来的战斗,虽然不能失去警惕,至少他先要补个觉,他打着疲惫的哈欠,不时的朝着巡逻的士兵点头,缓缓的走进了他的帐篷。
悄无声息的回到了住所之中,他有些酸麻的扭了扭脖子,感觉到了黑暗之中突然传来的目光。
“长孙武?”白朔扭头看向了地铺之上的中年人:“还没睡么?”
貌似在沉睡的中年人有些尴尬的睁开了眯起来的眼睛,从uáng上爬了起来:“队长你怎么发现的?”
“心跳,脉搏,呼吸都ǐng正常的。”白朔缓缓的坐回了自己的uáng上:“只是注意力太集中了点……”
随着视线转移和凝聚,若有若无的jīng神力会延伸而出,如果不懂得控制的话,就可能被白朔所感知到。
自从在第一场任务结束之后,白朔就有了这种模糊的感知,而正是这种模糊的感知帮助他发现了‘狩猎者’小队充满恶意的目光。
长孙武现在只是微风吹拂的疑uò和好奇根本无法比拟那种如同针刺一样的强烈恶意。
“太神奇了点吧……”长孙武惊叹着,从uáng上爬了起来,盘uǐ坐在uáng上问道:“队长这么晚出去干什么了?”
在他的认知之中,白朔并不是那种冷漠或者喜怒无常的人,在大部分情况之下,他甚至比一般人还好相处,随和而淡定,所以他才能发出自己的疑问。
“打了一架,受了点小伤。”白朔靠在了墙上,看着自己被绷带遮盖的手臂和手掌,缓缓的脱掉套在身上的外套,然后lù出了被绷带包裹了大半的后背。
超负荷运动的肌ròu损伤甚至已经蔓延到了他iōng前,就连背后的肌ròu群也崩裂了不少,看起来就像是身负重伤了一样。
“嘶……”长孙武倒吸了一口冷气,从uáng上爬起来,皱着眉头看着他的伤口:“这绷带谁包的?太……不专业了点。”
“哈,估计是我惹静默生气了吧。”白朔闻言笑了起来。
“裹的太不标准了……”长孙武捏着下巴上的络腮胡:“要不要我帮忙?急救和包扎的话,我也有学过的。”
ún社会的络腮胡保安学过包扎,这个消息到让白朔惊诧了一下。
“那么,有劳了。”白朔抬起了双臂。
长孙武毫不客气的站在了白朔的背后,麻利的解开了绷带,一圈一圈的送了开来。
随着绷带的脱落,细密的伤口如同猩红的蛛网一样显lù了出来,从双手之上蔓延,在遍布了整个手臂,甚至覆盖了小半个肩膀和部分后背,看起来就像是碎片拼凑起来的纹路让长孙武皱起了眉头:“这伤势,真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