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说服了元帅岳雷、军师苗成梁和满营众将。
“可是,也有个别人不同意。为此事,我又琢磨了良久,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现在,全营将士给虞丰年致哀,八方的朋友来了不少,唯独没有陛下你们。我说陛下,你们什么空都能漏,唯独这个空可不能漏。假如你们带着祭礼,赶奔灵棚,烧几张纸,磕两个头,哎呀,那能收买人心哪!让别人一看,陛下不记前仇,祭奠亡灵,是何等的度量?到那时,人心自然就归顺了。
“另外,我牛皋再帮帮你们的忙,管保这班底全能接过来。倘若事称人愿,兵合一处,将打一家,何愁天下不成呢?今天,我就为给你们送信而来。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望三思而行。”
“噢!”刘锜耳里听着,心里想着,牛皋之言,是否有诈?哎呀,此人惯于三回九转,我可得慎重行事。于是,假意赔笑道:“多谢福王错爱。至于我们圣上去与不去,还得从长计议。”
牛皋忙说道:“别价!明日我们就在江边设祭,然后就要把棺椁运回洛阳。你再拖延时日,那还祭奠何人?”
“那——好吧,待我们主仆商议商议。”说到此处,转脸对侍从喊话,“来人哪,将福王千岁请到客厅,设酒款待。”
就这样,刘锜将牛皋支走了。
牛皋走后,刘锜将文臣武将召在赵璩的大帐之中,共议吊祭之事。这一下,大帐里边可热闹了,众说纷纭呀!有的人说,牛皋说得对,应到江边烧几张纸,以便收买军心;有的说,牛皋设下了陷阶,其中有诈,若去吊祭,必然凶多吉少。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把房顶都要揭起来了。
此时,刘锜一言不发。他皱着眉头,想了好长时间,这才说道:“诸位,眼下虞丰年已死。他既已死,全营人心浮动,这也算在必然。既然人心浮动,他们就会思想自己的归宿。由此看来,牛皋之言,不无道理。所以,我打算亲自去一趟,看看那些人对我如何!退一步讲,若有意外,我也不怕。
中华帝国我只担心虞丰年一个人,可虞丰年已死,其余人等全部在我的心中。倘若苍天保佑,真像牛皋说的那样,接过中华帝国的班底,这可是天作之美呀!众位,你们看如何?”
钟相忙说道:“大帅,此事如履薄冰,我不敢苟同。若遇不测,你待如何?”
刘锜听罢,不屑一顾地说道:“嗳!刚才我已言讲,他们群龙无首,靠牛皋还能领兵带队?岳震虽然厉害,但比起虞丰年的智谋还差得远,不足为虑。况且,我可以牛皋为人质,不离他的左右,效仿三国关公,单刀赴会,他们能奈我何?以防万一,我前脚走,楚王你带兵二十万趁乱杀到对面,杀他个片甲无存!”
“这……”
“你和陛下就放心吧,我刘某带兵的时候岳飞也要对公恭敬三分,大金国完颜兀术又如何,还不是我手下败将?”
刘锜主意已定,谁人相劝也无济于事。最后,将牛皋请来,对他陈述了一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