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锁链加身,虞丰年完全懵掉,待要反抗,四五把明晃晃的钢刀已架在脖子上。
“为什么抓我?你们为什么抓我?”虞丰年完全一头雾水!刘飞燕也花容失色:“你们为何要抓我家公子,不要抓我家公子!”可她身体单薄,被一位衙役一推,摔到在一边。
台阶上那个管家模样的人提着袍子、晃着肥胖的身躯下了台阶,来在虞丰年的面前上下打量:“你小子就是虞丰年?”
虞丰年要比这个管家高一个头,低头瞅瞅,见此人四十岁左右,脸胖得像个大馒头,白胖白胖,红光满面,一看就养尊处优。在这兵荒马乱的时代,气色这么好的管家还真不常见。
虞丰年略略冷静,瞧了瞧站在台阶上的普安郡王赵昚,见他神色如常,也放下心来,便没好气地回那管家:“不错,我是虞丰年,不知道我哪里得罪您老,为何抓我?”
管家眉头跟眼睛分得很开,生就一脸的意外:“哟哟哟,嘴硬!嘴硬!瞅你这一身血,还跟秦爷这儿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吗?好,有你装的,来人哪,带走!”
“放肆!秦龟寿,好大的胆子!谁给你的权力在我府上抓人?”说话的正是小王爷赵昚。虞丰年这才知道——噢,这就是秦桧府∑,上的管家秦龟寿,怪不得白胖白胖的营养这么好!可是老子什么时候得罪他了,干吗要抓我?当铺的事?不对啊?不可能那么快!难道……虞丰年脑子里闪过当铺“叮出血”跟小伙计的对话,难道跟秦府死人、失宝有关?可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赵昚缓缓走下台阶,看了看虞丰年,见虞丰年满身鲜血,也皱了皱眉!可不管怎么说,不管虞丰年做了什么,我堂堂郡王、皇子,轮到你秦桧的管家来抓他!于是瞪了一眼在他面前躬着身子的秦龟寿,又怒斥班头:“狗胆包天,给我把锁链撤下……”
“这……”班头一脸为难看着秦龟寿,“这这……秦爷,您老给说句话,不要把我们小衙役夹在中间作难。”
秦龟寿躬着身子,抱拳拱手:“王爷,这个这个……您老要体谅我们当差混饭的,上指下派而已,漫说班头衙役,小的也是受了相爷的指令,既然有证据能证明虞丰年杀人盗宝,您就让他随我们走一趟……”
“证据?什么狗屁证据,你拿证据给我看看!”
“好好好,我这就拿给您。”秦龟寿讪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块大白布,指着白布的拓字念给赵昚听,“王爷您看,这是虞丰年杀人盗宝之后,沾着鲜血在墙上留下的,小的原封拓印下来,您听听,‘老子生来是好汉,夜入相府诛奸谗,要问英雄名和姓,赵昚府中虞丰年’,王爷,您瞧这写得明明白白,我们最多算是按图索骥而已,请王爷体谅小的。”
“呸!这算什么证据?我来问你,你杀人放火,会愚蠢到留下自己的名字?分明是栽赃陷害,不去捉拿真凶,倒要来冤枉好人,滚!”
“王爷,我们这么回去,没办法向秦丞相交待!众衙役也无法向临安府交差不是,我看你还是让我们把虞丰年带走,交由临安府衙门审讯,是非曲直,自然明了,如若冤枉了他,我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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