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穿帮。
虞丰年抱起刘飞燕,作势要将她放在当铺的柜台上,掌柜的怎能允许,连忙阻拦:“不可不可,祖宗哟,不可啊!你说,你说怎么办!”
“我哪知道怎么办!你家女人死了你会咋办?”
“去去去……你怎么说话!……哎呀,小兄弟——,人死不能复生——,要节哀顺变,赶快把她背回家去,买口棺材装殓起来,妥妥安葬去吧!”
“买棺材?我哪有钱银子买棺材?我的钱娶媳妇都送彩礼了!”
“好好,买棺材的钱我出!我出行了吧!”
虞丰年不哭了:“你出多少!”
“我出一两银子!”
“一两哪够啊!娘子啊,我们就躺他家柜台上……”
“别别别,二两!二两!”
“二两不够啊——,娘子……上柜台……”
“三两三两……”
“不够啊……上柜台……”
“五两!多一文也没有!他|妈|的,五两还不够买棺材吗?我算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虞丰年停止哭闹!“叮出血”一看有门儿,连忙招呼账房,“快快,快拿五两银子给这位公子!……节哀顺变,快点拿着银子,回家把你家夫人安葬了吧!”
五两银子到手,虞丰年也不客气,揣了起来,等揣起银子,大嘴一咧,换词了:“娘子啊,你死得好冤啊,买了棺材也埋不了人啊!!”
“哎哎哎!你这个人怎么还哭,银子不是都给你了?”
虞丰年眼一瞪:“你老婆死了买口棺材就行?操办丧事就不要钱?请亲属吃饭不要钱!我人都没了,以后谁给我做饭?我这年纪轻轻的不得再娶个婆娘?再娶婆娘不还得花钱?不娶婆娘你老婆给我生孩子?”
“去!怎么说话!我看出来了,你这撮鸟是指着老婆死解决后半生啊!难道要敲诈我不成?”
“我哪里敢啊!娘子啊!还上柜台吧——”抱起刘飞燕又要上柜台。“叮出血”被彻底激怒,上前去拉扯虞丰年,虞丰年身子一转,一扭腰一撅屁股,便将“叮出血”撞倒在地。他也装着站立不稳,抱着刘飞燕狠狠地压在“叮出血”的身上,“叮出血”被压得“哽”了一声,一把老骨头险些给压折,感觉身上像压了座山一样,想爬也爬不起来。
账房先生赶紧来拉“叮出血”,虞丰年漫不经心,伸脚一点他的脚脖子,然后一个翻身抱着刘飞燕坐在一边,可账房先生乐子大了,一个抢步:“哎呀呀……我的娘……”轰隆一声,又砸在“叮出血”的身上,差点儿把屎砸出来!
这时候,店铺后面住着的三个伙计听到吵闹声也都跑出来看热闹,七手八脚把“叮出血”和账房先生扶起来。“叮出血”爬起来就不干了!“撮鸟!混帐!!泼皮!!无赖!!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也不打听打听店是谁开的?是你想讹就讹的吗?伙计,快去相府请秦大管家派衙役来抓着鸟撮!”
一个伙计答应一声,要去没去的时候,正巧,一个前去相府办事的伙计正好回来,禀报说:“掌柜的,别去了,去也没用,相府出事了,都快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