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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如果这个词从张然或者是快手口中冒出来,陈心怡是百分之百的不会相信,可偏偏在她印象之中,老刀想来就是个老实人,而且是那种有啥说啥的人,所以她反倒是信了一半,心情略微放松,“真没事?他们是出去打探情报去了?”
“是的。”
老刀一本正经的点着头,两眼瞬也不瞬的对视陈心怡。
“哦,那就好,我看看现在几点......半夜三更的,他们出去打探什么情报,不会是被快手这家伙拖出去鬼混却了吧?”真不知道快手听到陈心怡的话,会是个什么想法,难道他就真是一副只会鬼混的小白脸形象?
当陈心怡决定再去睡会儿,打发无聊的时间后,老刀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他心中也是暗道:这对付一个女人,可比对付十个佣兵,要困难太多了。自己还是不要找女人的好。
此时地窖外同样是一片漆黑,只不过张然已经驱车到了码头附近,他压根就没有打开车灯,熄火之后,他开始往自己脸上画迷彩,头上套面罩。
他没有打算随身携带重武器,两把手枪和一柄军刀,另外就是几颗手雷。
手雷这种东西对于城市里的警察和罪犯来说,用途不大,可对于职业佣兵来说,却是不可或缺的装备,通过这一点完全可以判断是佣兵还是普通持枪罪犯。
“陈善仁啊陈善仁,如果你也在就好了,我跟快手里应外合,正好将你们一锅端!”
现实的情形真如张然此时想象的那么乐观么?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实际上此时危机四伏,仅仅依靠耳朵里白革的提醒,张然未必就能顺利的找到快手和冷血,更不用说将一锅端。
这只是张然的一种自我安慰,正如伟大领袖说的那样,要在战略上藐视敌人,而张然的战术就是——白革。
“你前方十点钟方向,耗子一只,哦,我的天,还是母耗子!”塞在耳朵里的蓝牙耳机,传出白革那夸张的声音,按照他自己的说法,已经控制了这片区域的摄像头,感谢陈善仁对码头的科技化,加上白革的本事,此时坐在屏幕前的白革,完全可以将张然变成他控制的游戏人物,然后来一场上帝视角的射击游戏。
堪比狸猫行动还要轻柔的张然,无声无息的爬上了十点钟位置的集装箱,趴上去探出头,他就看见了蹲在集装箱后面的那个窈窕身影。
果然是个女人,只可惜出于作战状态的张然,眼中没有性别美丑。
手刀是佣兵们常用的武器,携带方便而且保养容易。张然只是一个手刀劈在那女佣兵的颈脖上,清脆的骨骼错位声传出,那女佣兵一声不吭的就倒入张然怀中。
“哎哟,温香软玉啊,揭开她面罩看看,要不撕开她衣服拍照,将来还可以威胁她......”白革肆无忌惮的鬼扯在耳机里叫嚣,张然却是默不作声的将晕过去的女佣兵拖到角落里,藏好。
“下一个。”
“......没有情趣和先见之明的家伙,下一个三点钟方向,最高的那个位置,注意了,你要绕过去,她正在观察你右方,对,就这样绕,哎哟,轻点,母耗子!等等,打开她的对讲机,让我接手她们的通讯,不然你很快就会被发现的......”
正如张然的看法一样,白革虽然喜欢鬼扯,但作用的确是不小。
就在张然一个个清除血玫瑰外围佣兵的时候,在码头那简陋的办公楼里,血玫瑰的首席外事负责人莎莉,两个黑水公司的保镖,四个全副武装的佣兵,还有冷血和快手这两个倒霉鬼,正一起待在大会议室里。
不用说,冷血和快手都被铐了起来,那种军警专用的手铐,还是黑水保镖提供的,血玫瑰的人身上根本就没有这些玩具,佣兵一般不需要俘虏。
“你们老板怎么就走了呢?美女,能再跟我说说话,你的声音真是太好听了,我时刻都在幻想,要是在床上,那会多么的美妙......”快手的脸上,一块青,一块紫,左边鼻孔里还在淌血,右边的嘴角也破了,整张脸像是刚刚被大象鼻子抽过一般,可这并不能阻止他继续说话。
而他喋喋不休的对象,就是房间里唯一打扮的像女人,而且其实也很女人的莎莉。
双手抱在胸前的莎莉,嘴角泛着冷笑,冲着快手道:“你没有被打之前,其实还是很符合我的审美观的,如果将来有机会的话,我也可以尝尝你的味道......”说道这里,平常时候冷脸冷面的莎莉,竟然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她的唇角。
“哦,我的老天,冷血你看到没有,哥的魅力,这就是哥的魅力啊!一会儿等老大来了,我们求老大放她一条生路好不?我还想跟她去床上试试呢。”
“疯子!”
莎莉瞥了眼快手,抓起了身边的对讲机,她被眼前这个疯子整的,心中也是有些毛毛的了,打算查查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