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那剑士的身后,一个看起来长得跟猴子一样,染着一头五颜六色的长发,拿着钉头锤百般无聊的年轻人摇晃着身子流里流气的说道。
这种发言换来的是同样有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同胞们一致的赞同。这些非主流的年轻人穿着耳钉,带着唇环,七嘴八舌的向自己的领袖发表着他们心中对于NPC的不满。
‘反正是个老头子杀了也就杀了嘛,为什么还要跟他废话?’‘老大啊,你难道还想跟他向上一次那样辩论个几个小时不成?上一次可是把警备队都给牵扯进来了啊。’‘快点结束吧,我头都听晕啦。’‘老大我可以直接弄死他吧?直接弄死他没问题吧?’
“你们这群蠢货给我他妈的闭嘴!你们懂什么!一个个除了吃喝玩乐你们会干什么!”
这种懦弱的发言被剑士首领一个怒视瞪了回去。
虽然说是很有气魄的样子,但是剑士的同伴们却纷纷露出来一副果然如此的遗憾表情。那副欠打的样子让剑士统领气的牙根直痒痒,恨不得把这群蠢货一个个全都给干掉。
完全不搭调。这些流里流气的人和整个教堂都是那么的不搭调。他从没有对自己的同伴产生如此厌恶的情绪,但是实际上这些人的行为真是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恶心。简直就像是在高汤里看到了一只蟑螂一样让人感到从胃部里翻起来一阵阵恶心的皱着。
那五彩缤纷的脑袋,那乱七八糟的装备,剑士多想让这些人有着统一的律令有着统一的装备,最不济的让他们多多少少的在领袖说话的时候别老那么大的发出声音。
可是这些蠢货究竟干了些什么?他们难道不知道他们除了拖后腿外什么都做不到么?
究竟是什么想法让这些蠢货们产生了自己很厉害的错觉?究竟是什么让他们产生了怎么样都无所谓的感觉?是这个世界的不死么?是这个世界太过宽容了么?难道非要把它们统统关到监狱里这些人才能多多少少的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么?
剑士看着自己身后那些耀武扬威的彩虹头只感觉自己的脑子也变成了彩虹一样,整个脑子里都充斥着他们那些乱七八糟的头发和那些正常人根本无法理解的扭曲思想。
“……我承认你可能确实是有着一种我并不理解的信仰。但是你的同伴可不一样。”
站在神像下的老牧师看着让人感到无比忧郁的此情此景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就算是作为敌人的角度,他都为那个剑士感到某种程度上的悲哀。
就算是他也能感受到那群人和那个剑士统领完全不一样的地方。
如果说那群人心灵完全是一团渣滓散沙,除了恶就是恶的话,那么那个剑士统领就能说是有组织,有秩序的恶。他并不是单纯的追求那些空虚,而是有着自己的生活目的。他有着自己的目标,有着自己的追求,就算是在他口中的游戏世界,也是有着某种规矩约束着自我。
而他的伙伴们……老牧师看着那边五颜六色的脑袋和五花八门的兵器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些人在他眼里甚至完全不配和那个剑士统领站在一起,他们不过是渣滓罢了。
“有着这样的一批手下,真是辛苦你了。”
老牧师很诚恳的对剑士说道。换来的是剑士统领一脸尴尬的表情。
“哈?老家伙你特么刚刚在说些什么?你有种再说一次?”被轻蔑了的渣滓们就像是一群火鸡一样在教会的各个地方里上蹿下跳着。这群彩虹脑袋们扭曲着面孔,挥舞着他们认为很致命的武器,向老牧师发出咯咯的尖叫,恐吓着那个有着自我信仰的老人。
“你这老混蛋敢再说一次不成?你信不信我们二十几个兄弟一起上把你的老皮给你扒下来?你信不信老子直接找到你地址去杀你全家?擦,敢说我们?活的不耐烦了么?”
“……我就是说你们又能如何?”老牧师看着那些上蹿下跳的渣滓们不屑的冷哼一声。
就像是已经重复了数万遍的本能手法,老牧师干枯的手指眨眼间将那厚厚的经典翻开,手指在油墨的笔记上迅速的划过,将一段话用他干枯的手指覆盖。在那一瞬间,被遮住的那段话语在老者的指尖变成立体的金色符文瞬间扩散至教堂穹顶,将整间教堂照的无比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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