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这边的人来说,也是很困难很苦恼的。”
手段娴熟的给那个正在偷懒的对角驽马抽了一鞭子,那个身材瘦弱穿着钢甲的吉洋基斯人一脸自然的说道。那一副平静的样子和自然的神情丝毫看不到有什么做作的地方。
但是高根可是对这个家伙表皮下的苍白的骨架清楚得很。这种人他看过不下十几个了。
天才的苦恼说的就是这些人。有着别人无法企及的才能,也在赞誉和美名中成长。一切的一切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来的都太容易了。但是这些人真是好孩子啊,他们因为太过聪明反而开始反思自己的才能是否正确了。因为逻辑上来说,这种聪明本来不是不应该出现么?
对于一切都是了如指掌,看一眼就能拿到神髓。对于其他人困扰了几十年的东西他们一瞬间就能弄懂。但是也正是因为这种才能才加剧了他们的不安感。
没有同样的对比,就无法找到自己的社会定义。无法找到自己的社会定义,就没有办法继续前进。相比较那些苦哈哈的在那里研究的人来说,这种人简直是浪费才能。但是实际上不是他们想要浪费的。而是真正的找不到什么努力的目标,空洞的就像是个壳子一样。
“所以说找点东西就那么困难么?找点能做的东西,把自己折腾一下。我认识的几个都把自己折腾了。也没谁看见学习哈姆雷特搞皮耶罗的。你这也太悲哀了。”
“所以说没有办法啊,一切都太简单了。人类社会几千年的精华怎么可能那么简单。”
苍白的吉洋基斯人很自然的说着能让别人恨不得打死他的话,手段麻利的把那匹越来越不听话,时不时想要回头咬他的笨马折腾的服服帖帖。那麻利的样子就像是已经有了十几年经验的套马老手一样。但是实际上高根很清楚,这丫接触马车的时间也就是一上午顶天。
仅仅一上午的时间就通过观察和实验把一切该做的东西都做好了。这种才能确实是有一点可怕。所以产生对于社会和人生的迷茫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像是玩游戏开作弊一样。完全不能理解那些人口里的恐怖。因为不论什么难度都是一招秒,自己开无敌。
玩游戏开作弊的人,恐怕也不能理解难度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吧?对于所谓的作品也会产生迷茫与质疑。而且相比较作弊是能打开关闭,才能可不是那么简便的东西。
“所以说这个世界都是由那些最顶尖的天才推动的啊。什么爱迪生,特斯拉,爱因斯坦,笛卡尔,牛顿,薛定谔,玻尔,图灵什么的。这些大脑袋才是推动社会进步的原动力。人数在这些人的脑袋里恐怕和零是一样的吧?那么多人都无法打破他们画下的圈,这就是才能。”
“是啊,那些前辈们都找到了自己努力的方向呢。真是值得赞叹的前辈。”
随口说了一个能够让所有学校老师恨不得掐死他的论据,高根躺在马车顶上茫然无神的看着那片蓝天。至于说马车上面的木板很咯人什么的,曾经在巷子口睡过的高根完全没感觉。到是马车那小幅度的摇晃能让他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就像是在躺椅上的样子。
上面的人问的足够坑爹,而在下面回答的人自然是更是无耻。直接把自己放到了这些前辈相同的位置上。只觉得他们是找到了努力的方向,而不是自己不能攀越的巅峰。
“我说,吉洋基斯人。你想不想找到极限的感觉?就是那种承认自击败了的感觉?虽然说可能还不是人生目标什么的,但是达到极限可能还是对你有点好处的吧?”
“如果高根先生您是说战斗技术什么的还是算了吧。这点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论是从战斗技巧还是技能加成来说,我也没有多大的信心能抵达您的那种程度。肌肉和大脑完全是两个概念,我可不想被人以教育的名义被一顿毒打,然后感恩戴德什么的。那太傻了。”
“谁说要揍你了,你这个乱说话的臭小子。我是那种人么?”
“我觉得您是。”
看着驾驶马车的人斜上方看着的鄙视眼神,高根咧嘴一笑,有些尴尬的搔了搔头皮。
他才不会承认他刚刚确实是想把那个天才吊起来揍的想法。那确实是能让他感到挫败,而且是绝对的碾压级别的挫败。但是别人既然说出来来,自己也不能那么无耻不是?
“我是说辩论啦,辩论。辩论也算是用脑子的吧?怎么样?要不要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