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罪?你可知道这杯滚烫的茶水能将人毁容了?这岂是一句知罪的事儿吗?”冯怡思还真是有点生气了,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啊,居然这样害人。
言罢冯怡思关切地对刘茵说道:“茵儿姐姐,你没事吧?你胳膊全湿了”一边说着,冯怡思一边拉住了刘茵湿了的那只胳膊,不顾刘茵的挣扎,轻轻撩起点袖口,发现刘茵皮肤全红了。
“你看看,你看看,这烫到的地方全红了,还不快去请大夫?这若是留了疤可怎么办?”池子陌见刘茵伤的不轻,又见冯怡思也被烫伤了,忙叫人请大夫。池子陌这么一说,周围的人才仿佛刚醒过来一般安排起来。
就在有丫鬟匆忙去找大夫的时候,刘晴却不阴不阳的开口了:“大姐,你没事儿吧?只不过一个丫鬟不小心打翻了茶水,你至于弄出这么大动静吗?又是烫伤又是请大夫的,被一个乡下丫头大惊小怪的一喊,你连自己是不是被烫到了也分不清了吗?”
“二妹妹,你这是怎么说话呢?”刘茵听刘晴这么一说,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却又不敢再多说什么。
“茵儿姐姐,这位姐姐是你亲妹妹吗?怎么如此冷血?见自己姐姐受伤了,看都不看一眼,就只会站在那里说风凉话。”旁边一个小姑娘实在看不过眼,忍不住开了口。
冯怡思听了也忍不住附和了一声。冯怡思的话一出口,刘晴彻底忍不住了,指着冯怡思的鼻子就怒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的臭丫头,遇事只会大惊小怪,一点大家闺秀的风度都没有!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你说我是乡下来的丫头,没有大家闺秀的风度,那你呢?众目睽睽之下,在这里乱咬人,你就有大家闺秀的风度了?”冯怡思据理力争。
“你、你,你这无知的野丫头,你说谁乱咬人呢?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刘晴被冯怡思气个仰倒,声音更大了。
“我说那些乱咬人的人,谁乱咬人自己不知道吗?难道这也需要别人提醒吗?”
“哼,我还真是长见识了,乡下来的就是乡下来的,举止粗鲁,言辞不堪,你有什么脸面出现在这里!”
正当冯怡思张口准备回敬刘晴之时,冯怡月的声音却从亭子外传了过来。
“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思儿,我们本就是在乡下生活过,这是事实,又何必怕人提及呢?我们光明正大,行的端坐的正,又何必怕别人瞧不起呢?我们凭着自己的双手辛勤劳动健康自在地生活,比那些养在深闺,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娇小姐要强多了,又何必怕人嘲笑呢?思儿,你错了,你错在太妄自菲薄,长她人志气了。”
池子陌循声望去,见冯怡月一边说一边一边向冯怡思走去。
冯怡月一步一步走得很慢,头并不是高傲地仰着,而是平视着大家,目光温和嘴角含笑,话说得不紧不慢,字正腔圆。整个人看起来虽是柔柔弱弱,但是却从骨子里散发出一种志气和威严,这气息又使靖瑶看起来显得那样的骄傲,让周围的人不由感到自惭形秽。
冯怡思见冯怡月来了,心中正欣喜着,又听到她这一番话,冯怡思都想大声喝彩了不由对冯怡月投去赞叹的目光。
她觉得姐姐这话说的实在太好了,从来到林府后,就不停地有人嘲笑靖筠是乡下来的,自己虽不在意这些,但总有人以提起此事为乐趣,提的次数多了,她也就烦了。现在冯怡月这么一说,也算义正严词地回击了那些想以此来取乐的娇小姐们。
想到这里,冯怡思故作娇羞地对冯怡月说道:“姐姐,思儿知错了!思儿这就向刘姐姐道歉。”
“刘姐姐,思儿妄自菲薄,太计较您的刻薄言语,实在对不起了。”靖筠一边说着一边向刘晴行了个礼。。
刘晴被冯怡思姐妹俩这么一唱一和地气得脸色发紫,一甩袖子,怒气冲冲地走了。
池子陌和池子静对视一眼,均被这姐妹俩的一身正气给镇住了。池子陌心里暗自赞叹,看来这姐妹俩还真值得结交。
冯怡思感动流下了眼泪,冯怡月见冯怡思哭了,也忍住不流下了眼。冯怡思的泪越流越凶,冯怡月便有些急了,她以为冯怡思是觉得委屈才在这么多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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