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并非一无是处。它们一炮虽然无法让对面的城墙坍塌,但是两炮、五炮、十炮过后,对面的城墙终会坍塌。
它们的使命不同,所以作用也就不同,没有什么可以对比的地方,一个是战略性武器,一个是实用性武器。
它们在同一时间,同一个地点,同一场战役中,发挥着不同的作用,制造出了同一个结果。
青州城内,原本的青州衙门,在第三师团第五旅团抵达之后,这里便成为了他们的指挥所。
此时的小野次郎正一脸焦急的在指挥所内来回踱步,没有了之前为非作歹时的快乐,没有了占领青州城时的光荣感,等待着他的,是剧烈的炮火,无情的伤亡数字。
“旅团长阁下,支那军的火力实在是太猛了,城墙都被炸塌四处,每处都有一二十米那么长。城墙上的士兵也是伤亡惨重,我们必须要想个对策才行。”
步兵第十九联队的联队长身上挂着彩,刚刚从前线回来的他,差点就把命给丢到那了。
城墙上的情况让他觉得可怕,当了这么多年的兵,甚至马上就要当上少将了,却也从未见过这种阵仗。
作为第五旅团仅剩下的一支联队,第十九联队的联队长佐治为善中佐也是倍感压力。随着第六联队的覆灭,他们第五旅团,乃至整个第三师团都被冠上了老爷兵的名号。
现在支那军的炮火又是如此的猛烈,伤亡人数更是在不断的增加,这让他没有一点底气去面对接下来的战事。
“佐治君,部队伤亡多少人了?”
小野次郎阴森着脸问道。
“阵亡大约七十多人,受伤五百余人。”
佐治中佐郁闷的回复道。
“什么?怎么可能有这么多?我们好像在南侧城墙上一共也就布置了不到一千人吧?”
小野次郎大吃一惊,这个结果显然不是他可以接受的。
四面城墙一面城墙一千人左右,一共用去四千人,两个联队,加上杂七杂八的也就五千六百多人,剩余的人呆在城内,哪里有需要就支援哪里。
虽然兵力有些紧,但是小野次郎却觉得应付起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可是现在香川大佐却告诉他这个结果,这让他如何能够接受的了?
“旅团长阁下,支那军可是有重炮啊!一炮过来,在落点附近的士兵能过活下来就算是幸运的了,很多士兵都被震的吐血,甚至出现了短暂的精神恍惚。可以进行低强度的战斗,可一旦对方进攻,他们的战斗力将会大大的减弱。”
佐治中佐满是不甘的回应着。
一门重炮,是的,仅仅只是一门重炮,便改变了战场上的局势。便可以让日军措手无策,虽然复汉军的百十门步兵炮也依然让日军觉得压力骤增,但谁都知道,真正改变战场局势的还是这门重炮。
只要打在城墙上,一炮下去便能让城墙倒塌,而附近的士兵不是一命呜呼就是伤亡惨重。
佐治中佐回指挥部的时间有些早,若是现在他在从城墙上出发回来,估计看到的将会是另一幅局面。
在重炮的攻击下,不断的有城墙被炸塌,渐渐的,坍塌的城墙越来越多,只剩下了中间的一截。
而呆在上面还没有死去的日军士兵,这时候却是最痛苦的。此时他们只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从城墙上跳下来落个残疾。四米多的城墙虽然不高,但全副武装的士兵跳下来也不可能会没一点事。
第二,便是待在城墙上等死。等着下一轮的炮火继续光临他们,然后将他们身上的血肉送上天,在洒在这片土地上。
随着日军只是接受被攻击,而没有还手之力。随着步兵炮加入战团,迫击炮手们也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在其他的部队向着四周包围青州城的时候,最先开战的南侧城墙,也是受损最严重的南侧城墙处。
士兵们再次开始将战线向前推移,这次移动的人数并不多。一门迫击炮,一个步兵班。有多少门迫击炮,就有多少个步兵班。
在进入迫击炮的射程之后,所有人立即原地警戒,步兵们全部趴在地上,以减小中弹面积。这都是他们在上一战中总结出来的经验。
而迫击炮手们则纷纷测定目标,调整角度,将一枚枚**送上对面的城墙上。一时间,60毫米,70毫米,120毫米三种不同口径的炮弹同时落在城墙上,让日军叫苦不堪。
120毫米的榴弹炮负责炸塌城墙,70毫米的步兵炮负责压制日军,给他们带来最大的威胁。60毫米的迫击炮则负责定点清除,因为炮弹可以直上直下,所以他们可以打到步兵炮和榴弹炮打不到的地方。
那些躲在城墙上纷纷祈祷天照大神保佑,不要让炮弹落在城墙上的日军士兵,这下彻底没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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