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最懒的婆娘都不如,谁理了这种人估计要倒霉一辈子。”
牧本千幸听到这里几乎都被气晕了,自己虽然称不上是倾国倾城,但也算是青春可人,现在竟然被这些华夏士兵这样形容,难道他们的眼睛都瞎了吗?
此时的牧本千幸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一身的尿臊味和臭味对旁人的“杀伤力”有多大,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原来的担忧竟然是杞人忧天。
直到第四天,牧本千幸第七次回答完了两名前来审讯她的审讯她的两名军官的问题后,这才被两名士兵带了下去。只是这次她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被押回房间,而是被押上了一辆卡车。
“难道只写支那人要枪毙自己了么?”
坐在卡车里的牧本千幸留恋的望了望天空,原本阴霾的天空此刻在她的眼中也显得可爱起来,她突然意识到,平时的生活中原本被自己忽略掉了许多平凡而美丽的风景。
但是出乎她意外的是,这辆卡车并没有将她押往刑场,而是将她带到了一个繁忙的军营里,里面进进出出的都是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和肩上带着红十字袖章的医护兵和护士。
“这……这不就是一个野战医院么?”看着熟悉的场景,牧本千幸愣住了。
紧接着。她被待到了一个小帐篷里,并被勒令不许乱动。
不知过了多久,帐篷的门帘被掀开了,一名穿着白色护士服的护士走了进来,她盯着牧本千幸好一会才颤抖着问道:“牧本千幸,是你么?”
“你是?”牧本千幸疑惑的问道。
“我是丸山智子啊,你不记得我了?”来人激动的叫了起来。
看着来人像苹果般圆圆而可爱的小脸,牧本千幸原本疑惑的神色渐渐变得激动起来,“智子……你是丸山智子?”
“对……是我,我是丸山智子啊!”
“智子……呜呜……”
认清了来人的身份后。牧本千幸飞身扑到了丸山智子的怀里,激动的呜呜哭了起来。
这一哭不打紧,她一下子就哭了个稀里哗啦,当牧本千幸起身时,这才发现丸山智子原本洁白的护士服已经被自己的眼泪鼻涕和身上的污垢弄得黑一块灰一块的。
但两人显然没时间理会这些,牧本千幸拉着丸山智子的手红着眼睛说:“智子,你不是在第五师团当护士吗?我听说前段时间在台儿庄时你就自尽殉国了,你怎么又在支那人的医院里为他们服务了?”
丸山智子神色一黯,苦笑道:“我在自尽后被华夏人给救了过来。后来他们看到我也会护理技术,就把我安排到了医院重操旧业当上了护士,一直就干到了现在。”
牧本千幸吃惊的说道:“这么说你现在在为支那人服务?”
听了牧本千幸的话,丸山智子眉头微微一皱。正色道:“千幸,我郑重的劝告你,从现在开始,你千万不能在他们面前用“支那”这两个字称呼他们。这个藐称非常的不礼貌,而且他们要是听到了你是会吃苦头的!”
“为什么?一直以来我们不都是这么称呼他们的么?”牧本千幸很是不解。
“为什么?”丸山智子脸上露出了一丝鄙夷的神情:“这不过是那些政客们弄出来糊弄我们的把戏,虽然我们现在正在和这片土地上的人民作战。但是有句话不是说过么,不尊重自己的对手,就是不尊重自己。用语言和称呼来藐视自己的对手恰恰是一种懦弱的表现!”
牧本千幸怔住了,他静静的看了丸山智子一会才说道:“智子,你变了,我几乎都快认不出你了。”
丸山智子凄然一笑:“是的,我是变了,如果你像我一样,死过一回你也会变的。我在第五师团服役时,我一直都坚信自己从事的是一项最伟大和高贵的事业,我在为日本和前线浴血奋战的将士们做贡献。为了这个目标,我的哥哥已经付出了他宝贵的生命,而我也付出惨重的代价,到现在为之,我的身体里还残留着三颗弹片没取出来。千幸,可是你告诉我,你、我,我们这个国家在这场战争里究竟得到了什么?除了一具具裹尸袋和骨灰盒,我们什么也没得到!”
望着口出惊人之语的丸山智子,牧本千幸仿佛吓坏了,静静的看着这位在学校时的好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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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有读者认为一个飞行大队无法重创一个步兵联队,让一个满编的3800人的联队只剩下五百人回去,在这里阿顶要说一声:能!
在特定的狭窄封闭的地点,用特定的弹药,如燃烧弹,配合上高爆弹等等高杀伤弹种是可以的。否则你说美国的原子弹消灭了一个城市十几万日本人是抗日神剧么?在抗战时期,国军部队还在半路上就被日军用轰炸机把一个师都给打残难道也是抗日神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