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奴仆毫无察觉,旁若无人的耸耸肩离开了武城门当中,而此时曹德一个人坐在马车上显然还沉浸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之间。
“曹德大人!!该出发了!”一声冷厉的吩咐,此刻同时在马车一旁传来,那先前的黑袍大汉当即向身后的曹德看了一眼,黑袍下得脸似是在笑着……
“呜……”迷糊当中,低低的喃喃几声,曹德整个人瘫软在马车,俨然没有丝毫的防备。
“滋啦啦……”
黑暗的武城门,因为是深夜警备有些稀疏,此刻一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同时带着刺耳的车轮声,缓缓从此地离开……片刻间便消失在了周遭黑暗的死寂当中。
看这样子,似乎像是从没有来过,也不知要去向了何处……
黑夜总是让人心乱如麻,总比白天多了些、又少了些。
此刻曹信已经在奔赴陈留的路上,这一刻马车独自在大街上走着,仿佛周围黑暗的寂静,只剩下这车轮的‘咯吱咯吱’声,以及不时从驽马的身上传出来的马吠。
这一切,显然很是清晰,但曹德此刻很难听清楚。
“有子如此……夫复何……求啊……”
………………
“有子如此……”
马车在内城无人的街道快速行驶着,此刻街道上已经没有半个人影,只有这马车诡异的发出‘咯吱咯吱’般的行进声……
直到走到一个死巷子里。
“吾心……甚慰……甚慰……”曹德显然此刻还在说梦话。
‘噗通’一声,那先前的黑袍大汉此刻同时跳下了马车,见此刻的巷子很偏僻,随即望着几名同样的黑衣人,旋即相互点了点头。
“刘将军,但可依计行事……”
这一刻几名黑袍男子瞬间取来一个黑色布袋,紧紧套住了曹德的脑袋。
却是同时,黑袍下,那大汉同时露出了阴冷的脸,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正在牢狱当中的刘辟。
“好,动作都麻利点。”冷冷一笑,此时的刘辟满脸伤痕,脸上右侧更是有一个深深的烙印,显然是被严刑拷打折磨所致,看起来极其的可怖狰狞。
“呜呜呜呜……”突如其来的黑色布袋,将曹德一头包裹起来,还没等前者从醉梦中清醒,便不断在空中乱抓,显然是将近窒息的模样。
刘辟一脸冷笑,脸上的烙印似乎还在抽搐着,冒出丝丝的血迹来,从随身中取出一个小刀来,当即想要在前者的身上一把捅上几刀……
可刘辟没有这么干,看这样子倒是受到制约一般,犹豫了片刻,拿着小刀只是在曹德的布袋上,戳出了两个细小的小孔来。
竟是想让曹德能够呼吸,但不至于看到的脸。
“呜……呜……”
“哼,若不是答应了,我真恨不得将曹信的爹大卸八块,可恨我多年的汝南大计皆毁于此,早晚我必将手刃曹信满门!”
“当”的一声,那只小刀狠狠的插在马车的一脚木板上,刘辟冷冷的说着,却是见曹德再次昏睡了,不省人事。
“刘将军……大事要紧,必须要在城中守军反应之际,必须将曹德运出城,切不可坏了的大计呀……这曹德决不可杀……别忘了我主给你的好处……”
这时,身旁的一个黑袍男子,当即凑到刘辟的身旁,不禁严肃的吩咐起来。
“好,你放心,此事我自有分寸,子远说到做到当不会忘了与我的约定,况且令主本初将军乃四世三公,必定言而有信,我有何忧虑之有!”
“将军就好……”
黑暗中,深夜一个无人问津的小角落,此刻一群身份古怪的人……正密谋着一件关于曹信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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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同一。
陈留城,郡府内院府邸。
自从曹信出兵多日,这些人蔡邕一家一直住在曹信郡府的内院当中。
此刻同是深夜的傍晚。
屋内的烛火很是暗淡……
“……这么晚了,你还在做?”蔡婷揉着稀松的小眼,从床榻上爬起来,见到蔡琰似是正在忙着,不禁奇怪的询问道。
“呀……”
就在这时,在灯台的旁边,蔡琰一只手突然被针不扎出了一丝血液来,却是在看她的手中,正是一件还没做完的男人衣服……
“,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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