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舒服,不会善待那女子。”
苏夏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仿佛在说你为何会这般认为,然后不解的道:“不是依月也会是别的什么月,关键不应该是看男子态度如何么?若公子态度暧昧,即便我与那女子争的头破血流又有何意义?”
听到这话凌郁枫忍不住笑了起来,握紧抓住她的那只手,“你还当真是想的通透。”
苏夏就当这是在夸自己,笑着道:“那是自然,公子教导有方,我向来明事理!”
凌郁枫笑,“我可教不了你,倒是你时常给我上课。”让他见识到一个这般与众不同的女子。
苏夏皱皱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看到你身后跟着一个美人儿的时候,我并非无动于衷,只是后来想想你也不是那样的人,然后才压下心头酸涩。”
她这般直白的告诉他自己当时就是呷醋了,凌郁枫不但不会觉得讨厌,反而为她的坦率和真诚所感动,同时也为她的懂事顾全大局而心疼和欣慰。
捏捏她的手,凌郁枫笑容温和的看向她,“你能把心中所想告诉我,我很开心,以后也该这般才是,你若不说我便不会明白你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苏夏点点头,一脸郑重的道:“我比较笨,也猜不透太多弯弯绕绕,你若是有什么计划也最好提前告诉我,免得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坏了你的安排。”
凌郁枫笑着点头,“好!”然后便开口解释道:“依月是梁知县所送,为避免麻烦,太子也收下一个,此次剿匪还需从梁知县处着手,为了不节外生枝,还是叫他安心才是。”
苏夏点头表示自己明白,然后一脸不满的道:“我就说那个梁知县不像个好人,哼!”这话迁怒的成分占绝大多数,说白了还是生气他给凌郁枫送美人儿。
凌郁枫何尝看不出来?所以便笑的有些宠溺,面上表现的不在意,其实心中还是记着仇呢,果然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
这事儿说完之后也能安稳睡个好觉了,看着天色不早,便催促着凌郁枫早些休息,安顿好他之后苏夏方才回去歇下。
一夜无话,第二日见到凌郁枫之后慕云鹤终于露出不满的神情来,“明知身上有伤却还不知节制地饮酒,你是觉得我很容易?”
这就叫凌郁枫感到委屈了,“并非不知节制,只是小酌几杯而已。”
慕云鹤脸色依旧不好,“遵医嘱是否明白?若是情况恶化还需从头开始,你不觉得疼我还觉得累!”
凌郁枫只好认错,“是,是我的错,下次一定注意。”说着伸出手腕,“云鹤便再帮我诊治一番吧。”
慕云鹤冷哼一声到底是没有拒绝,拿出药枕垫在凌郁枫手腕下方,便开始认真切脉,不一会儿便诊治完毕,然后他起身去写药方,苏夏等人见慕云鹤神情严肃心中都有些紧张,莫非真出了问题?
问慕云鹤他却只是冷哼一声,写好了方子便交给岳林叫他去抓药,到底也没说究竟怎么回事儿,其他人都有些担忧,只有凌郁枫依旧面带微笑,对着慕云鹤道:“辛苦了!”
慕云鹤只是高冷的扔下一句话,“按时服药。”便直接出了门,来到云州之后他便时常喜欢往外面跑,云州产有许多药材,对于一个大夫来说简直就像是进到了天堂,哪里舍得放过如此机会?
苏夏等人面面相觑,然后一致看向岳林,药方在他那里该是能够看出来是否严重吧,结果岳林的表情颇有些一言难尽。
凌郁枫挑眉,伸手说道:“把方子给我看看。”
岳林同情的看了凌郁枫一眼便把药方递了过去,凌郁枫接过来一看便明白岳林表情的含义了,只见上面只写了一味药,可是分量却不小,上书“黄连二斤煎服”几个大字!
忍不住揉揉额头,果然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大夫,太狠了!
苏夏偷瞄了一眼,顿时露出痛苦的表情,小心的问道:“公子,你要服这药么?”
凌郁枫有些无奈的摇摇头,“随便抓一些下火,最近是有些上火。”二斤熬出来还不把人给苦死啊?
岳林点点头,“属下明白了!”说着便直接出门去买药,连药方都没带。
太子得知凌郁枫身体有恙之后还派人送来了不少药材,十分关心他的身体,生怕在这样的时候凌郁枫会病倒。
他们刚刚收下了梁文生送来的人,不论他是如何想的,此时都该进一步与其周旋才是,虽说梁文生为人谨慎狡猾,若他们想总也能够找出破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