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家里穷得实在是没有人愿意下嫁的。好些二十岁的年轻人,都已经有两三个孩子了。徐福庆忍不住闷闷的说道:“夏儿,阿朱姑娘回去了京城这么人……”
徐兴夏适时的打断自己老爹的说话,错开话题说道:“爹,玻璃工场就jiā给你了。最好是在明年正月就有样品出来。我可是和很多大商家都说好了,明年年初,将会有大量的玻璃jiā给他们。我要是做不到,可是会被人背后说闲话的。”
徐福庆的思维顿时被拉了回来,跃跃yù试的说道:“只要你的配方没有问题,我这里肯定没有问题。”
徐兴夏就放心了,含笑说道:“那就谢谢爹爹了。”
如果自己的老爹也不能胜任这样的差事,他也没有话说。做儿子的,总不能说自己的父亲无能吧?那也太不孝了,会让自己的父亲伤心yù绝的。唉,做人儿子,有时候也ǐng不容易的。要赚钱养家,要孝敬父母,要恩爱妻子,要养育孩子……
徐福庆又忍不住问道:“阿朱姑娘回去京城……”
话还没有说完呢,徐兴夏已经跑开了。徐福庆只好苦笑一番,收拾心情,忙碌玻璃工场去了。自已的大儿子是在放意回避阿朱姑娘的话题,他当然看得出来。可是,自已的大儿子,如此的执拗,他还真是没有什么办法,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徐兴夏的确是在故意避开这个话题。没办法,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说谎话来忽悠自己的父亲,太对不起老人家了。与其说谎,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呢。朱蘅芷回去了京城,那就是一如侯深似海,从此徐郎是路人了。按照惯例,她的婚姻命运,不是掌握在她本人的手里,而是掌握在她身边的人手里。
他要将她从那高高的围墙里面拉出来,百卝度卝贴吧卝更新最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现在的他,甚至连和她身边的人平等对话的机会都没有。朱蘅芷可以和他平等的说话,她身边的人却绝对不可能的。他必须努力,努力争取到这个机会。如果他有本事,能够居高临下的和他们说话,那就更好了。不过,这些都不现实。
居高临下的和她身边的人说话,那得是什么样的身份呢?嗯,身份已经没有用了。到那个份上,双方看重的,已经不是各自的身份,而是各自背后的实力。这的确是很现实,很残酷的问题。可是,现实就是这样的残酷。他必须栅有强大的力量,才有资格和他们平等对话。这个力量要大到什么样的程度呢?保守的估计,要大到让她身边的,都感觉到颤栗的地步!
在以往的朝代,每每都有游牧民族的首领,强行向汊家天子求亲,要娶汊家王朝的公主。他们凭借的是什么?当然不是他们的身份,而是他们的实力。他们都拥有可以让汊家天子忌惮的实力。为了讨好他们,汊家天子只有答应他们的要求。
“努力!你行的!”徐兴夏暗暗的鼓励自已。
不断壮大自已的实力,不仅仅是为了将她从深宫内院里面拉出来,更重要的是,他可以自由的掌控自已的命运。无论是婚姻方面的,还是其他方面的命运,他都要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徐福庆的失落,只有很短暂的时间。因为,他很快就忙碌起来了,阿朱姑娘的事情,也就抛之脑后了。根据徐兴夏给出的配方,徐福庆要做的事情,还真是不少。首先,要找到合适的瓷窑,专烧制玻璃。其次,要找到信得过的工匠,能保守玻璃配方的秘密。再次,是要能够就地取材,收集原材料。整个过程,越少人知道越好。知道玻璃的人越好,保密的效果就越好。
对于大儿子的千叮嘱万嘱咐,徐福庆当然不敢大意。这是一件大事,他必须做好。做儿子的不能让父亲失望,做父亲的又岂能让自己的儿子失望?自己的儿子如此的出做父亲的当然不能落后啊!他带着尚未痊愈的双uǐ,在贺兰山的山脚,到处寻找合适的地方。起早mō黑的,无论多么艰苦,他都默默的承受。
最终,徐福庆在镇朔堡的西北边,在贺兰山的某个隐藏的山谷里面,带人开挖了一座瓦窑。经过jīng心的处理以后,这座瓦窑,成了融化玻璃原材料,凝结玻璃粗坯的主要场所。
至于如何打磨玻璃,如何分割玻璃,这都是以后的事惜了。徐福庆现在要做的,就是先将第一块玻璃凝纯出来。F